裴景川薑音!
霍危克製住了拉她的動作,但是身子前傾,擋住了她。
避免她摔倒。
任清歌抓住他的手站穩,賠笑道,“不好意思。”
在無人能看到的地方,任清歌往他手裡塞了一張紙條。
霍危抿緊唇,沒有任何動作。
任清歌重新進去入了辦公室。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霍危為了大局著想,換了其他的保鏢過來,他迅速離開。
一到安全的地方,霍危來不及摘掉臉上的麵具,馬上打開紙條。
本以為是保平安,亦或者是肉麻情話。
卻不曾想,上麵寫著
你當爸爸了。
霍危盯著那幾個深深淺淺的字,皺巴巴的紙條如同他此刻的心臟,被反複地揉捏。
揉出一片痛,一片心酸。
變成淚水,溢出眼眶。
一滴淚砸落在紙條上,很快就將字跡暈開。
霍危小心收起,握成拳放在心口。
猩紅的眼底劃開一片笑意。
他喬裝得那麼深,她竟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還配合盛驍,找機會跟他傳遞消息。
霍危呆呆站在原地,捏著那一小團紙笑了許久。
他當爸爸了,有女兒了,是他們第一個孩子。
又高興又心疼。
直到裴景川的電話打過來,“盛驍都回來了,你又死去了哪裡?”
霍危穩了穩心神,“馬上回來。”
他迅速回到裴景川身邊。
一進屋,裴景川就開始吩咐,“我們一直找不到老衛最重要的一個基地在哪裡,所以現在需要想辦法引蛇出洞。”
“之前我不是說要炸掉他一個基地,趁機救出任清歌麼,炸一個太浪費時間了,到時候我把其他的也一起引爆,給老衛一個大驚喜。”
“今天的談判太順利了,我總覺得不對,老衛那玩意兒老奸巨猾,生性多疑,任清歌在裡邊多一分鐘都是危險,我打算提前開始營救。”
他說一堆,但是霍危屁都沒有放一個。
裴景川抬頭看他,“你的魂被任清歌勾走了嗎?”
霍危目光炯炯,淺淺笑著。
“裴景川,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裴景川,“有屁你就放。”
話到了嘴邊,霍危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等清歌出來後,我再慢慢說。”
裴景川看他那激動的樣子,就知道是好事。
是好事就行。
好事留在後麵慢慢說。
“見到任清歌了嗎?”他問。
霍危嗯了一聲,“她很安全。”
“你暴露了嗎?”
“沒有。”
等一切平複下來,霍危問,“什麼時候去救她?”
裴景川道,“盛驍那邊已經動身了,我會告訴他一切以任清歌為重,儘量小心點。”
霍危打起精神,“那我也去。”
裴景川沒有阻止。
他站在背後,拿出手機吩咐下去,“開始吧。”
……
任清歌正在完善周強的假肢,但沒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隔壁的實驗室裡依舊來來回回的運送屍體,這一次開門出來的是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