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他小聲地詢問她,噴灑出來的每一口熱氣,都無比纏綿。
任清歌生完孩子之後格外敏感,經不起他這樣撩撥,竟然不受控製地點了頭。
“好……”
霍危笑了笑,去關了窗簾。
屋子裡陷入朦朧的昏暗,讓一切都變得曖昧,霍危抱著她壓在沙發裡,接吻的聲音嘖嘖作響。
任清歌情動得很快,低聲問,“為什麼要在這裡啊……你明知道……”
明知道有客人在的。
霍危問她,“會不會覺得我很過分?”
任清歌想說當然。
可一張嘴,聲音就被他的手揉得破碎。
她說不出來,但是腦子裡在自動呐喊雖然很危險,但是好刺激,好喜歡。
他們婚前玩得保守,婚後霍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帶給她的新體驗越來越多。
夫妻連心,她知道霍危為什麼這麼做。
純粹為了刺激罷了。
一想到秦淵和羅沐瑤隨時都會出來,任清歌的神經就繃到極致。
害怕,卻又欲罷不能。
霍危也同樣沉浸在快樂裡,但不忘安撫他,“秦淵已經醉死了,起不來,彆怕。”
……
秦淵的酒量好過霍危。
霍危不知情。
他是喝多了,但是不可能醉死,小睡了一會他睜眼醒來,摟著懷裡的女人親嘴。
羅沐瑤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迎合。
秦淵親了一會鬆開。
羅沐瑤沒夠,摟著他還想親,秦淵道,“等會再來,我去趟衛生間。”
再親要起反應了,等會尿不出來。
羅沐瑤醒了瞌睡,舔舔唇,有點食髓知味,害羞道,“那你快點回來。”
秦淵小腹發緊,“馬上。”
放完水回來,他路過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女人的嗚咽聲似有若無。
偶爾夾帶一句霍危的誇讚。
秦淵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油條還不知道是什麼嗎,回頭跟羅沐瑤笑,“操,任清歌在吃雞。”
羅沐瑤沒聽懂,“吃什麼雞。”
秦淵瞧她那迷迷瞪瞪的樣,剛才沒親夠,現在火氣更盛。
他戲謔道,“等我會,我去洗洗。”
洗完回來,用實際行動解釋了剛才那句話。
上次在a省,羅沐瑤被他打破了底線,現在隻要哄兩句就乖乖聽話了。
秦淵看著她那張媚生生的臉,冷言冷語,“想不到吧,你阿危哥哥平時看起來那麼正經,可私下玩得比誰都開。”
羅沐瑤聽他話裡冒酸,哼了一聲躺下。
秦淵跟著壓過去,不甘心地較勁,“叫哥哥,哥哥疼你。”
“不要。”她嗓音帶水,“愛疼不疼,不給我我自己蹭蹭被子。”
秦淵眼裡燃起火,力度沒個輕重,床晃得很厲害。
任清歌聽到了,緊張不已,“老公,秦淵他們……”
霍危沒吭聲。
男人之間的鬥爭就是如此奇怪,任何信號都能點燃他們的血液,瞬間開戰。
他也小心眼,“秦淵以前喜歡過你,是不是?”
任清歌思緒渙散,“哪有啊。”
“他還親過你的肩膀。”霍危精準找到那個位置,帶著報複意味一口咬下去,“不是嗎。”
任清歌後背發涼,掙脫不掉。
“霍危你不要這樣。”她低聲哀求。
可霍危恍若未聞。
房間裡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向他宣戰,霍危也不甘示弱。
任清歌哪裡經曆過這樣的,但霍危發起瘋來她根本沒辦法,隻能被迫承受。
房間裡的羅沐瑤也服輸了,一遍一遍喊阿淵哥哥。
可秦淵越聽越興奮,她嘴硬的時候使勁折磨她,撬開嘴聽到想聽的了,就徹底發瘋。
……
秦淵年輕,又有經驗,這場鬥爭持續了很久,他都還火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