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餘新,“你你你,姐夫你!”
他抱著突然的二十萬,心裡晃悠悠,“這個錢我得轉給我姐。”
一曲很快結束。
台下掌聲鼓動,刺著耳膜。台上一對金童玉女一同起身,男人給餘星星拎著裙擺,麵朝眾人鞠躬。
周寒隻覺得燈光刺眼,他們的舉動更刺眼。
他忍不住想,那男人精準知道她住在幾樓幾號,是不是已經去過了。
複合了?
做過了?
那張床的架子是他們晃爛的?
演奏完畢,兩個人走向後台,現場也跟著議論紛紛。
餘新小聲問,“姐夫,現在去找我姐嗎?”
周寒心裡的酸澀還沒有平複下去。
“不去。”他不想自討沒趣,“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他說完起身就走。
餘新跟在後麵,“姐夫,你是不是在生氣?”
“沒有。”
他本來就沒錯。
吵架起因是他喝醉了枕了女人的大腿。
他錯了嗎?
本來就沒有關係,枕大腿又如何?
她有什麼資格管他?
同理,如今她跟誰在一起,他也沒有資格管。
今天在出租屋裡他道過歉,求過和了。
她並不接受。
那就算了。
周寒一股氣離開學校。
頭也沒有回。
……
餘星星換上自己的衣服出來,見餘新在外邊等自己。
她看了眼餘新的背後。
沒見周寒。
餘新看她失落,問道,“姐,你找姐夫啊?”
餘星星垂下眼眸,“他走了?”
“走了,我沒攔住。”餘新如實說,“挺生氣的,但我不知道在氣什麼。”
他還說了那二十萬的事。
餘星星不想管,“隨你便吧,你不用給我。”
她等會還有事,先走了。
餘新糾結,“姐,你跟姐夫到底怎麼了啊?”
餘星星也不知道怎麼說。
想到這兩天的煎熬和難受,她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追得有點累了,想放棄。”
餘新眨眨眼,“追?你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餘星星扯了下唇。
“我哪裡降服得了他。”
演奏結束之後,餘星星要跟今天的男人一起吃飯。
他臨時回來,晚上要走。
理應好好道個彆。
他對餘星星還有感情,在吃飯的時候提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願意給你爭取新加坡的名額,到時候我們一起進修。”
餘星星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飲料。
她想了一會,問道,“麻煩嗎?”
男人微笑,“不麻煩。”
餘星星捏緊了杯子,沒有給出準確答案。
“再說吧。”
她沒有胃口,喝了點水就飽了。
拿出包裡的筆記本,在上麵勾勾畫畫。
“星星,你在寫什麼?”男人問。
餘星星在最後那一條記錄上,畫了一個勾。
“沒什麼。”
……
一直到晚上,餘星星都沒有見到周寒。
餘新知道他倆吵架了,私自跑去打探情報。
最後在酒吧裡找到了周寒。
看著周寒紮在女人堆裡喝酒,餘新人都傻了,根本不敢給餘星星說這事兒。
他貓在角落裡偷看。
發現周寒雖然紙醉金迷,但跟女人也沒有實際的接觸。
隻是一個勁的抽煙。
在萎靡的燈光下,那張本該迷醉的臉,反而顯得落寞。
餘新偷拍了一張。
發給了餘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