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空空,今早不安...”蘇以用旁邊的筆,回複了一句,而下麵,畫了一株蓮花圖案,寥寥幾筆,形象生動。
蘇以,真學過繪畫,琴棋書畫,真的樣樣精通,隻是韓彬,從未見過蘇以畫畫罷了,甚至都不知道...
蘇以起床洗漱,到了廚房,看到鍋裡溫著的飯菜,蒸蛋上那一句早安燕京,讓她會心一笑,蹲著蒸蛋,用勺子小口的吃著,走到窗戶邊,看著清晨漸漸清晰的未名湖,似乎彆具風味...
...
“聽薑晨那小子說,你也再追一個追不到的女生,你什麼時候領紅牌!”
一個二十七八歲,跟韓彬差不多,帥得不太明顯的清瘦青年,收拾的還算整潔,卻有些玩世不恭,略帶孤傲,坐在韓彬對麵,品著清茶,剛一見麵,還沒相互介紹,就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叫領紅牌啊,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韓彬立刻不同意了,他不會為了網羅這個人,就同意他這什麼毫無道理的論斷!
對麵的青年笑了笑,有自嘲,有落寞,還有一絲回憶的味道。
“薑晨以前也這麼認為,我曾經也這麼認為,我追了八年,無數次都感覺自己勝利在望,但是到頭來,我八年的努力,還抵不上彆人的投胎技術,家世好,人品不差,能力還行,這就是白馬王子了!
我真不是她的菜,再努力,最後換來的,也隻是一張好人卡,一張請柬!
所以薑晨被我勸過來了,他現在挺幸福,多好,薑晨說他表妹特彆喜歡你,讓我也勸勸你...”
“估計最後這句,他肯定沒讓你告訴我!”
“對,但我這人不太會拐彎抹角!”
“他們的婚禮,你真去了?”韓彬問。
“去乾嘛啊,砸場子我做不出來,受虐,我沒那愛好,你會去嗎?”
“我覺得,我是發請柬的!”
“我以前也這麼覺得,特彆自信,我真沒覺得,自己比他選的那孫子差啊!”
“嗬嗬,你那至少,還有一個大活人存在,我這情敵,就是她腦海裡一道影子,我真心請教下,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感覺,我距離成功,真的就是半步,可是這未名湖畔,萬一真有個對她眼緣的孫子,我真的憋屈死。
我這麼努力,拚了命追的女孩,那孫子一眼就拐走了,這是劫匪啊,我真得宰了他!”
“嗬嗬,彆這麼極端,真給你把刀,你也不敢殺人,你不是那種極端的性格!”
韓彬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什麼意思啊,彆說你敢殺人,那我敬你是條漢子,但真不值得,也沒必要,三敗俱傷!”
“我說我為她殺過人,你肯定不信!”韓彬淡然的笑了。
“我信,放心,我不會舉報你的,跟我說說,我這人挺有獵奇心理的!”
“這事舉報不著,我殺的是一個劫匪!”
“真的?”
“真的!”
“那你這是英雄救美,有戲啊,再堅定的女生,也過不了這一關!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也難過英雄關!”
韓彬無奈搖頭,“英雄救美算不上,我這頂多叫見義勇為,我救的人,不是她,烏龍,嗬嗬!”
“烏龍,這事有的聊啊,軟件的事等會!”
“我也不急聊那個,你這都祖師爺了,把你失敗的經驗跟我分享一下,我引以為戒,追蘇以是我目前人生的主業,其餘的,都是業餘愛好!”
那青年聽了,忍不住笑了,“成,我這失敗的經驗,以前有人問過,我真沒想說,或者就是偶爾跟人傾訴一小段。
今天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我也聽聽你目前的愛情故事,我覺得,等你領了紅牌,我可以陪你喝酒...”
“紅牌,我真的覺得距離我還是挺遙遠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就在我對麵,我卻抓不住你的手!”
韓彬看著對麵的青年,笑著說了一句,“看來,你愛上的,也是一個才女!”
“是,燕京大學中文係的,你追的女孩,叫蘇以對吧,學的什麼?”
“剛高考,00分,不出意外,也是燕京大學中文係,文藝學,真正的才女,書香門第,曾祖父都是教育家。
我們家祖上也是書香門第啊,家裡藏著幾百卷書呢,但後來,都被毀了。
我爺爺拚死藏起來三五本,二十四史不太全,孫子兵法倒是完整,所以我老爹就去當了兵,但他沒讀幾天書。
到我這,書香門第肯定沒了,門不當戶不對,過去這講究,還是有點道理的,生長環境不同,真的就比彆人艱難點。
至於三觀不合,我覺得自己三觀挺正的,她三觀也正,怎麼就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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