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貓咪的小腦袋，“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小心嗆到。”
剛回來的影衛六嘖嘖傳音道：“耙耳兔穩定發揮。”
“你查出什麼重要情報了嗎。”秦安熟練地無視影衛六的閒話，問起正事。
影衛六自信道：“那當然是查出不少東西，不枉我冒著風險去偷偷檢查了衍的玉瓶。”
秦安：“……”
所以影衛六的風評真的是被自己刷出下限的，怪不得彆人。
影衛六偷偷摸摸摸了把公主貓的山竹，像是徒步半日的旅人終於吃到了解渴的果子那樣滿足。
他縮回影子裡，開始講自己的收獲。
除去玉瓶作為靈器記載的信息，玉瓶瓶身上還有一個隱秘的精微陣法，觸發後就能查看衍知道的和雙極世界有關的秘密，影衛六覺得之前查看玉瓶的封號仙人應該是沒發現這個隱藏陣法。
這段信息的開頭有一段衍的自述，他說他會在離開雙極世界時封鎖自己這方麵的記憶，因為他其實沒什麼興趣窺探秘密。
“在我的卜算生涯中，最微不足道的就是無意間得知一些秘密。”
“我算過那麼多事情，稱得上算儘天機，有極少數人的命運確實因為我而改變了，但我看見更多的是一個死胡同。這天命我越算越無力，我的心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休息。”
“也許拋卻這些身份，當個普普通通的老師對我來說更輕鬆。”
隨後，衍吐露的第一個秘密就讓影衛六直呼親切的問候語。
“天衍尊者、衍和饒星凱，我們這一師門的人其實是天衍尊者的三個麵相，包括他本尊分彆是性靈、慈悲和無情。”
“我和天衍尊者的麵容有幾分相似，但饒星凱和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相似點。不知道天衍尊者分離麵相時是如何想的，我們三人擁有深層次的共感，情緒起伏過大時的身體感受會傳導給其餘兩人。”
“幸好很少有這種時候，如果可以，真希望能阻斷這種共感。”
影衛六真想告訴那個時候的衍，他慶幸得太早了。
而且衍還封鎖了自己的相關記憶，真不知道現在的衍仙人要是得知這個秘密會怎麼想。
“嘖嘖，安皇子，大殷國師有些時候肯定忍得很辛苦。”影衛六笑得賤兮兮的，他想到那小子冷冰冰的樣子就忍不住捂著肚子笑。
秦安：“……”
他覺得這不好笑。
平白無故又多出了兩個人。
希望他們已經解決了共感的問題。
影衛六笑夠了，丟摔炮似的接著說出下一個秘密。
“追求美的斥突發奇想，從自己的元神裡剝離出一個純善的元神，將這道元神放進一具失了魂的嬰兒軀殼裡，設法讓善人凡碩撿到嬰兒，收為小弟子。”
“……”秦安這才想起影衛六最初離開是想要調查什麼，“所以歌伶是斥的分神。”
雙極世界的修仙者是有分身的習俗嗎。
影衛六同樣想到這點，他還調查了這件事，“雙極世界這邊不少修仙者都會分割元神玩分身，他們的分身還有單獨的性格和能力修為，這一門技法被叫做化身法門，挺有意思的。“
秦安隻覺得麻煩。
“還有彆的嗎。”
“嗯——其他的等碰到了再說吧。”影衛六說著，忽然目光驚奇地看向大廈之下。
“我去，蛇王歸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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