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昨夜醒來後,跟著寧遠舟去對鄭青雲他們做了審訊。
在得知所有真相後,她沒有再暈倒,反而是想通了什麼一般。
不過她白天睡的太多了,晚上睡不著在院中溜達,正好碰上出來看她的元祿。
第二天顧蓁蓁出門的時候,他們兩個正並肩坐在院裡看著日出呢。
顧蓁蓁點了點頭,嗯,確實很美。
寧遠舟想找任如意說個明白卻沒有碰到她。
沉思著走進回廊卻看到錢昭從一邊走了出來:“昨晚我一直在上邊,他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想不想知道?”
寧遠舟看他一眼:“不想。”
老錢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於十三也竄了出來:“昨晚一晚沒睡吧?醋壇子又打翻了吧?又覺得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她就又大動肝火了吧?”
“哎呀,看在你臉色快要殺人的份上,”於十三躬身行了個紳士禮,“於十三暨戀愛百曉生願意為您效勞。”
寧遠舟一臉嫌棄的拍開他的手:“不需要你效勞,我自己能行。”
於十三跟在他身後:“嘴硬可不好啊!”
錢昭用著同樣的語氣:“頭發容易少!”
“嘿!”寧遠舟轉身卻隻見到錢昭和於十三的背影。
孫朗從他身後,走了過來:“早啊寧頭兒。”
寧遠舟正生氣呢,對孫朗說了句:“早個鬼。”
無緣無故被懟了一句的孫朗一臉懵逼:“不是,我…”
說著他突然想起來上次在景城,於十三給寧遠舟出主意那次,莫不是這次老於給如意姑娘出主意了?
顧蓁蓁來到正廳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在了。
等她坐好後寧遠舟也從外邊走了進來:“昨天我跟杜大人商量了一下,這個長慶侯還是可以再試著爭取一下。”
說到李同光,他微微轉頭看了任如意一眼,在見到任如意不理自己的時候,他在心內默默的歎了口氣。
歎氣後,寧遠舟繼續說:“現在有一軟一硬兩種方法。這硬的呢,就說丹陽王派來的那些盜匪是安國人。”
“然後我們大肆加難,說他們包藏禍心根本沒有誠意與我們和談。”
“而軟的呢,就說這些盜匪的主謀是和長慶侯不和的那兩位皇子。”
“他們想以此陷害長慶侯。然後我們再暗示長慶侯,隻要他幫我們順利完成任務,我們必將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聽起來還是第二種更好一些。
於十三在下邊小聲蛐蛐寧遠舟::“看到沒有,剛才老寧提到長慶侯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說這話的時候,他沒有顧及寧遠舟的內力。
所以他說的話寧遠舟聽的一清二楚。
在感受到寧遠舟的視線後,於十三和錢昭立刻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楊盈的視線一一掃過堂下眾人:“那要是大家都沒意見的話,孤就按這樣去與那位長慶侯商談。”
“等等,”杜長史站起身來表示她有話要說,“老夫以為比起殿下來,如意姑娘更適合與長慶侯交談。”
寧遠舟立刻去阻攔他:“杜大人…”
杜長史卻搶先開口:“寧大人,昨天大家都看到了,長慶侯似乎對如意姑娘有所不同啊。”
寧遠舟十分不讚成:“杜大人,我已經再三說過了,如意姑娘跟此事無關。”
杜長史搖了搖頭:“寧大人,請恕老夫自作主張。”
接著他看向任如意:“如意姑娘,這次能否勸服長慶候與我們合作。關係到我等此次出使的成敗。”
“所以老夫還請如意姑娘勉為其難呐!”
顧蓁蓁翹著二郎腿:“喲,這不是道德綁架嘛。”
杜長史絲毫沒有受到她的影響,在任如意拒絕後又去詔寧遠舟:“如意姑娘你不是寧大人的手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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