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祿,阿盈怎麼樣了?”
聽到任如意的聲音,元祿立刻看向這邊:“如意姐,蓁蓁姐,殿下已經醒了,正在更衣。”
“我進去看看她。”任如意說了一句,推開一小個門縫走了進去。
顧蓁蓁慢慢走到元祿身邊,揮手示意元祿附耳過來。
元祿照做後,顧蓁蓁才小聲問他:“現在不叫阿盈了?”
元祿立刻紅了臉:“蓁蓁姐…”
顧蓁蓁給了元祿一個“不用說我都懂”的眼神。
“蓁蓁姐,你可千萬彆和彆人說啊。”
看著元祿祈求的眼神,顧蓁蓁點頭答應了,但她又轉念一想,元祿說不能和彆人說,但錢昭可不是彆人啊!
【什麼不能和彆人說?】玄戈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在哪呢?怎麼什麼都能聽到?】
聽到顧蓁蓁的問題,玄戈慢悠悠的從台階旁走到她腳邊:【從元祿他們回來我就在這裡了,結果你們沒一個人看到我!】
看著玄戈譴責的眼神,顧蓁蓁心裡沒有一絲愧疚:【你選的那地方和你的毛色沒有一絲差距,能看到你才奇怪好吧!】
玄戈不依不饒,一下子躺在顧蓁蓁的腳上:【快告訴我你和元祿的秘密,不然我就不起來了。】
顧蓁蓁無奈的彎腰想把它提起,玄戈十分拒絕,努力的把自己拉成了一長條。
一人一貓的戰鬥最終還是顧蓁蓁獲得了勝利,她滿足的把玄戈抱在懷裡:【我都快抱不動你了。你的兔子呢?】
說到兔子,玄戈有些鬱悶:【昨晚著火的時候給它毛燎了,現在在屋裡躲著不出來呢。】
顧蓁蓁笑著摸了摸它的頭全當是安撫:【沒事,兔子毛長得快。】
“阿盈怎麼樣了?”寧遠舟走了過來。
顧蓁蓁回了他一句:“已經醒了,現在如意在裡麵陪著她呢。”
剛說完,任如意推門從屋裡出來:“阿盈喝過藥後又睡下了。”
寧遠舟點點頭,看向顧蓁蓁和元祿:“忙了一夜了,你們也去休息一下吧。”
顧蓁蓁和元祿點了點頭,分彆往自己房間走去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顧蓁蓁想起還沒告訴寧遠舟如何從袖裡乾坤中取出黃金又抱著玄戈轉頭。
任如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顧蓁蓁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
“你以後要是敢變成鄭青雲,我肯定不會就這麼殺了你。一定會零敲碎打讓你拖上好幾個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是吾輩楷模。”顧蓁蓁在心裡感歎了一句,突然就見到寧遠舟和任如意在院中比劃了起來。
二人都沒有認真,不過兩招任如意就被寧遠舟攬著腰抱在了懷中。
顧蓁蓁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這裡。】
【那你倒是走啊。】玄戈一邊看一邊吐槽,【剛和你綁定時候你也不這樣啊。】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自己不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