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蕭寒真是夜以繼日的工作。
明明是他說的不想見到她,可是,這半個多月以來,他自己卻覺得過的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難熬……
而徐暮歌呢?
每天都是神色如常的出門,就連和彆墅裡的保姆管家說話間,都不曾問到他。
他在她心裡,還真是一點位置都沒有。
她的心裡,都是那個穆臨淵!
一想到這個……
他就……
突然的,他的手機響了。
思緒萬千被打斷了。
蕭寒一看是彆墅那邊打來的,就接了。
“少爺,少夫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回到彆墅就開始喝酒,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我們無論說什麼,少夫人就是不聽呢,我……”
“我知道了,我立刻回去。”蕭寒第一時間回去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他的小妻子到底是因為什麼悲傷的事,要那麼灌自己酒?
等到了彆墅。
管家立刻迎上來,滿臉的如釋重負“少爺,你可回來了,少夫人都喝好多了,這會兒都有些醉了,劉嬸好不容易才把少夫人哄的放下了酒瓶。”
“她人呢?”蕭寒滿目掩飾不住的擔心。
管家回“劉嬸帶少夫人上樓了。”
蕭寒立刻上樓,正好遇到了,累的不輕的劉嬸,一頭汗的從臥室出來。
“她怎麼樣?”蕭寒迫不及待的問。
保姆劉嬸立馬回“少爺,少夫人的狀態不太好,手裡的酒雖然是好不容易奪下來了,隻是……”
“隻是什麼?”
保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她知道,如果她把聽到的說出來,她家少爺又該不高興了。
“隻是……”保姆為難啊。
“下去吧!”蕭寒決定自己去看。
臥室裡,隻開著一盞床頭燈,鵝黃色的燈光,在寬敞的臥室裡,顯得那麼的微弱。
同時的,迎麵而來的,還有一股濃烈且馥鬱芳香的酒味,霎時飄入他的鼻息。
這酒味的濃重,惹得蕭寒不自覺的蹙眉。
這是喝了多少酒?
傷了身體怎麼辦?
這酒,又是為了誰而借酒消愁?
是因為那個穆臨淵嗎?
蕭寒又吃醋了。
醉眼迷離且朦朧的徐暮歌,再看到有人離開,緊接著,又有人進來的時候,她努力的想看清來人的模樣,可是,努力了半天,就是看不清。
徐暮歌自己都無語了。
一回來彆墅,就突然難過起來了。
她當時都不知道怎麼了?
然後,就知道了,她這突然的難過,來自原主。
因為原主受不了親生父親,對於自己隻是利用,於是,就想借酒消愁。
她就得借酒消愁。
徐暮歌自然是不想的,她又不難過。
可是,她拒絕不了。
於是,徐暮歌就隻能喝酒了……
但是,彆墅裡的保姆和管家看到她這樣喝酒,嚇得是第一時間就過來勸解啊。
徐暮歌心裡苦啊,她也不想喝啊,都是劇情任務啊……
嗚嗚嗚……
她真的不想喝的……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