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剩下的事情駙馬會處理了,臣侍先陪您去用午膳可好?”姬無邪溫柔的對徐悅夕說道。
“公主還未用午膳?”唐柳卿詫異道。
現在午時可都過了!
“公主,您先回去用膳吧,等臣侍處理完這些事情,就回來陪你。姬侍君,嶽侍君,你們好好照顧公主。”
“是,主君。”嶽仁鬆和姬無邪恭敬地回道。
徐悅夕原本是抱著滿心歡喜和期待來到這裡,想要與姬無邪和嶽仁鬆兩人共度美好時光。結果高高興興的來,卻敗興而歸。好在她算是為二人出了口惡氣,清除了宮裡的一些‘蛀蟲’。
徐悅夕從沒有想過竟然會發生‘奴欺主’的事情,它的發生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同時就這樣處理點事情,就讓徐悅夕感到疲憊不堪。
嶽仁鬆和姬無邪陪著徐悅夕回到芳菲殿時,清風已讓人安排好了膳食。徐悅夕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公主可是哪裡不舒服?”嶽仁鬆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累,吃不下。我想休息一會,你們倆陪我好嗎?”
既然她的原身愧對他們兩個,那她就好好補償他們。
對於徐悅夕的請求,兩男人沒有不應的,他們求之不得。特彆是嶽仁鬆,他可是等了三年多才有機會接近公主。
二人為徐悅夕寬了衣,卸了朱釵,扶著她躺下。
“你們倆脫衣服上來陪我一起睡!”
瘋狂的‘三人行’都做過了,讓兩男人陪著她純睡覺,徐悅夕說得一點壓力都沒有。
姬無邪一聽徐悅夕吩咐,立馬開始動手解腰帶,脫外衫。他和公主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現在還可以陪公主,他非常歡喜。
而嶽仁鬆就不一樣了,聽到徐悅夕讓他脫衣服,他的臉一下就紅了!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子謙,你怎麼了?你不願意陪我嗎?”徐悅夕看著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嶽仁鬆,出聲問道。
“不是,臣侍願意!”
嶽仁鬆看著姬無邪如此迅速地脫去外衣,爬上床躺在徐悅夕身旁,甚至還摟住了她的腰。他的心跳瞬間加速,臉漲得通紅,但他也不顧羞澀,快速的解腰帶,脫外衫上床。
他怕他要再磨蹭下去,惹了公主不快,她就隻讓姬無邪陪,不讓他陪了。
這麼難得的機會,他豈能放過?既然那個男人都毫不介意,他又何必在意呢?反正大家都是公主的夫郎,一起陪伴公主,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嶽仁鬆剛躺下,徐悅夕就將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鼻而來,嶽仁鬆的身體瞬間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了會讓徐悅夕感到不適。
徐悅夕看著嶽仁鬆那副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這個兵哥哥,明明是個大男人,卻比她這個女人還要羞澀。隨後,她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感到一陣疲倦襲來,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她好累啊!
徐悅夕很快就睡著了,但她睡得並不安穩。在睡夢中,她一直被各種奇怪的夢境困擾著。這些噩夢讓她感到非常不安和恐懼,但她卻無法從夢中醒來。
直到她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很熟悉,是唐柳卿在呼喚她。徐悅夕努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唐柳卿一臉擔憂的坐在床邊。
"夕兒,你終於醒了!"看到徐悅夕睜開眼睛,唐柳卿驚喜道。
"鳳卿,子謙和了塵呢?"
“他們在寢殿外候著呢,夕兒要讓他們進來嗎?”
“嗯,要,你讓他們進來吧!我睡了很久嗎?鳳卿,我感覺還是好累,想要抱抱。”
唐柳卿讓陸洋去宣姬無邪和嶽仁鬆進來,他則上前抱住了徐悅夕,讓她靠在他的懷裡。
嶽仁鬆和姬無邪進來後,先給徐悅夕和唐柳卿行禮,隨後,姬無邪上前為徐悅夕診脈。
“公主高熱了兩天,今日已開始好轉了,我再調整一下藥方,精心調養幾日,想必公主將能痊愈了。”
“好,那就有勞姬側君費心了。”
“主君言重了,照顧公主的身體不僅是我作為一名禦醫的職責所在,更是我身為她夫郎的分內之事。”
“高熱,我病了?”
她原身的這具身體是不是太過嬌弱了點啊?
“是啊,夕兒可知,你高熱昏睡了兩日,我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可嚇死我們了。”唐柳卿後怕的說道。
“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的事,讓公主費了心,公主才會病倒的。”嶽仁鬆自責的說道。
“子謙,過來。”徐悅夕喊道。待嶽仁鬆上前,她拉住嶽仁鬆的手,“子謙,我生病的事與你無關,你不必自責。”
“不,公主,是我的錯。姬側君說您小產後身體本就沒有恢複,外出吹了風,又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才病倒的。如果不是因為我......”
“好了,子謙,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既然你覺得是你的錯,那就罰你這幾日照顧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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