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在這個女子第一次飄到空中又落地後,頭腦已經一片空白,腦中無法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作出評判,從脊椎傳來的全身發麻的感覺卻是無法抑製,隻能跟著邊上的女子一起發出意義不明的尖叫。耳邊的尖角聽起來有些失真,甚至都不能分辨出這些聲音究竟是自己發出的還是旁邊人發出的。
眼看著前方的兩個男子又是以詭異的方式殺了兩個女子,李佳雙手狠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牙齒咬在手上,手上滲出了絲絲血跡,她卻沒有任何察覺,隻是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眼淚卻是止不住的留下。
大廳中尖叫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隻剩下了壓抑著的哭泣聲,驚恐的氣氛彌漫在整個大廳中,大多女子麵帶驚恐的看著刑超。
刑超眼神溫和的看著這一切,他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滿意這漸漸安靜下來的環境,隨即雙手向外一攤:“本來沒有這些事的,事情可以很簡單解決的,隻要她死了就好,結果非得拉兩個陪葬的,哎,活著不好嗎。”
他身體稍微前傾,以一種更侵略性的姿態看著眾人:“我想現在大家都明白了,今天是她想跑,是她的不對,你們安安靜靜的看戲就好了。但後麵你們吵著我了,是你們不對。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的,所以,大家以後好好配合好嗎?”
他說完這些話,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大門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將一旁站立著的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子拉了過來。
那女子忍不住慘叫一聲,刑超看著女子,輕柔的道:“你怕我?你為什麼要怕我?”
那女子顫抖著不斷搖頭,滿臉淚痕的說道:“沒,沒有,我沒有怕您。”
刑超將女子拉進懷裡,抱了一下,輕輕的拍著她的頭說道:“對啊,我很好相處的,我們以後會是朋友的。”
他將女子推開了一些,走出了大廳,不一會兒,又有幾個人進來,嫻熟的將大廳裡的幾具屍首收了起來,待到很久很久之後,大部分人都情緒表麵上都穩定下來之後,才有人監督著眾人從房間中離開。
從那天之後,就不準許這些女人再走出三樓了,之前倒是可以在休假的時候出去逛一逛,每天吃喝都在這一層樓裡,即使偶爾放假讓你休息半天,也不準你走出三樓,隻準你在自己房間休息,所有在這裡的女人都變成了籠中雀。
李佳就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是煎熬,時刻都想要離開這個地方,腦海中浮現的自己被抓住然後淒慘死去的畫麵卻讓自己無法付諸行動。
這中間一個姐妹倒是認識了一個據說有錢有勢的男人,這個姐妹央求男子帶他出去,結果幾天後,這男子想要帶姐妹出去的舉動終究被識破,有人透過門縫看見男子和女子都跪在地上,最後聽見慘叫,有血跡順著門的間隙流出,最終再沒人見過那個女子和想要救他出去的男人。
之後似乎有警察來調查,但似乎這家酒店的背景已經通天了,警察的調查很快也不了了之了,似乎有人失蹤,這家店也可以掩蓋下去。
於是李佳這些人更加顫顫巍巍的活著了,據說這中間有一個女子又受不了了,她跪在刑超麵前請求他讓自己離開,工資什麼自己都可以不要,隻是希望回去看看家裡人,刑超也是笑著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