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
蕭忌辰和葉瑞澤半夜到的京市機場,蕭家的司機早就等在了這裡。
二人一從機場出來他們就直接上車往蕭家走。
“家裡現在什麼情況?”
“蕭總的兩位女朋友在老宅吵起來了。”
司機一臉為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蕭總就是蕭氏集團的現任總裁,蕭忌辰的爸爸蕭枕。
京市著名的花花公子,在蕭忌辰的母親李璐去世後,蕭枕就開始找各種女人,一個女人若是能堅持一周時間,都算他比較專情了。
京市的上流圈子都在私下討論,說蕭枕和李璐結婚時那副模範丈夫的姿態都是裝出來的。
現在才是本性。
蕭忌辰神色如常,“國外那邊的生意來消息了嗎?”
“沒有。”
他沒有繼續再問,閉上眼睛假寐。
一路無話,車子在淩晨兩點駛進了蕭家老宅,蕭家老宅是清朝時期順王爺的王府。
民國時期順王爺去了s市,就將宅子賣給了蕭立的爺爺,自此蕭家在這座王府中一直住到了現在。
蕭忌辰剛下車,就聽到正廳傳來嘈雜的聲音。
正廳的房門打開,裡麵燈火通明。
他抬起頭,清楚的看到蕭枕坐在太師椅上,麵前站著兩個女人,扭著腰肢在吵架。
“哪裡來的小娼婦,不知道這是誰的家、誰的男人嗎?”
“你又是什麼好貨色,夜店一個跳舞的,讓你踏進這個地方都嫌你踩臟了這片地。”
“嗐,你個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蕭枕,她這麼罵我你還不把她趕出去?”
“砰——!”
他剛抬腳邁過門檻,一個純白色的瓷器就落到了他腳前,變成了碎片。
“都乾什麼呢?”
葉瑞澤護在蕭忌辰麵前,衝著房間裡喊了一聲。
房間內的幾人立即看向門口,見到蕭忌辰,那兩個女人馬上閉上了嘴巴,一人站在一側,低著頭,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模樣。
“我的寶貝兒子,你可算回來了——!”
蕭枕一見到他,瞬間站起身,一邊哭一邊伸出雙臂朝他走過去。
蕭忌辰將葉瑞澤扯到自己麵前,很好的擋住了他過於熱情的擁抱。
“站那彆動。”
蕭枕哭唧唧的放下手,應了一聲“奧。”
“這個,誰摔的?”
蕭忌辰掃了一眼那兩個女人,聲音冰冷的開口。
右側穿旗袍的女人緩慢的抬起頭,用有些虛的聲音說:“是我...”
“定窯刻花淡紋長頸瓶,一千七百萬,把錢轉給蕭叔就行。”
他說著踢了踢地上的碎片,走進去坐在了右側的太師椅上。
蕭枕跟在他身後坐在剛才坐的左側椅子上,葉瑞澤站在蕭忌辰旁邊。
旗袍女人一聽,臉上露出慌張的神情,沒有了剛才的盛氣淩人,“這...這還用我付錢嗎?”
此話一出口,對麵穿著睡衣的女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黃鶯,你們夜店出來的女人還真是上不得台麵,這可是北宋的定窯。
摔的這麼碎隻怕複原都費勁,你說你不付錢,誰付錢?”
黃鶯咬著下唇,看向地上的碎片身體下意識抖了抖。
她剛才一生氣不管不顧隨手拿了個東西就扔了出去,哪知道這東西竟然這麼貴。
要是有一千多萬,她何必還做這些。
想著她連忙走到蕭枕身旁,蹲下身體,手搭在蕭枕的雙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