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的身體最近越來越差勁了。
甚至到了衣服碰到皮膚都會疼,也無法正常走路的地步。
天知道,洛普有多想直接把這蟲嗣打了,讓自己不再繼續痛苦下去了。
可看到許響那擔憂的目光,安慰的樣子時。
洛普還是忍了下來。
很多時候,他隻能靠著跟許響親親抱抱來緩解一下身體的不適。
但這種程度的接觸,根本緩解不了他的痛苦。
甚至不止是身體在產生痛苦。
還有他的精神。
幾乎每天,洛普都在患得患失。
他一邊擔心許響會在蟲嗣出生後會離開。
一邊相信許響絕對不會走。
許響每天看著洛普這麼難受,自己也著急的不行。
“要吃嗎?”
“還痛不痛?”
“我幫你揉揉。”
許響每天可能就一直在說這些話。
洛普不覺得煩,反而回答的時候開心的不行。
“明天,我蟲父會來一趟。”洛普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蟲父?洛普的父親嗎?”許響還是第一次從洛普的口中聽到跟他父親有關的消息,“洛普的父親是什麼樣的蟲子?”
洛普回憶了一下,扯著嘴角,表情有些複雜:“不是什麼好蟲,也不是什麼壞蟲吧。”
他的父親是皇室的,所以可以和蟲母進行繁殖。
洛普出生於皇宮,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蟲父,等到進入軍部以後,他才第一次見到自己那不靠譜的蟲父。
“怎麼個不靠譜法?”許響有些好奇,眨著眼問。
洛普枕在許響的腿上,感覺不舒服,拽了拽許響的褲子,小聲說:“你能不能把褲子脫了。”
“不,不好吧。”許響說話都有點結巴了,看了一眼洛普的腹部。
見他想歪了,洛普笑了笑也不拆穿,而是又說了一遍:“你能不能把褲子脫了?”
猶豫片刻,許響還是把褲子脫了,主打一個聽話。
洛普湊近許響,迎著許響那有些期待又有些擔憂的眼神,並沒有吻上許響,隻是停留在了一個極近的位置。
許響都閉著眼睛等了,半天沒等到,睜眼看到洛普在看他,剛想說話。
一直沒有動作的洛普突然動了。
扶著許響的後腦,二話不說,吻了下去。
分開後,洛普用手指擦掉許響嘴角的晶瑩,心情好了不少,繼續說起了他蟲父那點事。
他的蟲父跟大部分蟲子都不太一樣,身為一隻雄蟲,可他非要往軍部湊。
天天嘴裡喊著什麼“自由啊”“和平啊”“未來啊”之類的話,發誓要讓蟲族變得更加強大。
許響想了想,問:“蟲父是不是喜歡看熱血漫畫?”
洛普不知道什麼是熱血漫,但他知道他蟲父天天看什麼小說,估計是他蟲父自己把自己當成的牛逼轟轟的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