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離歌伸出一隻手臂,將她圈到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她,眼神晦澀不明,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花傾城微微訝異沐離歌的舉動,但也不敢輕易作答,她莫名覺得這就是一道送命題!
“嗬嗬……”
花傾城訕訕笑道“我有你們四個,自然是天大的福分了!”
沐離歌嘴角微抽,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司徒燁在心裡冷哼,女人的話能相信,公豬都能上樹了!
韓亦辰則暗暗下決心,看來他得加把勁了,不能讓妻主把心思分到外麵的野草上。
於小天卻在分神,不知道小白吃飽了沒有,最近怎麼感覺它胃口越來越大了?
幾人在院子裡待到亥時,花傾城卻犯了難,她該讓一個夫郎到她房間,還是去夫郎們的房裡歇著?至於去誰那裡又是一個難題。
嗬嗬……
沐離歌真是沒眼看她那糾結的模樣。哎,愛上一個女尊國的女人,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妻主,如今你能浪女回頭,腳踏實地過日子,娘和爹也很欣慰。既然他們一直盼著子嗣,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失望。如今也該把家裡的夫郎們安排輪流侍寢了。”
聽到沐離歌的話,花傾城不由咽了咽口水,這麼大方的嗎?她的離哥哥昨晚明明氣狠了。這裡有沒有坑等著她跳?是以,她決定先不說話,且看看他什麼意思再說。
而其他三個夫郎則紛紛支棱起耳朵,仔細聽著,生怕漏掉一個關鍵的字詞。
“按規矩,初一和十五是固定得在大房那裡,剩餘二十八天,每人七天,你自己安排。”
花傾城聞言瞠目結舌,那她豈不是沒有半點自己的時間和空間了?而且如此夜夜歡好,真的沒問題嗎?
花傾城不知道的是,於他人而言,的確是扛不住,但於她而言確實沒問題。隻是她也誤會沐離歌的話了,他的意思隻是讓她把陪伴每個夫郎的時間分配好,並不是真的要她每天都辛勤去耕耘。
“二弟如今身子還不方便,今晚你就去小天房裡,或者讓他去你那裡吧。”
沐離歌說完就起身走了,司徒燁遺憾地看了一眼花傾城便回房去了,韓亦辰則戀戀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的腰,也走了。
“妻……妻主,那……那我們也回去歇著吧。”
於小天心裡撲通撲通跳著,這一天就要來了嗎?
當初花傾城把他從彆人手裡贏了過來,雖然來到花家老宅,每天過的都是布衣粗食的生活,還時不時會被醜陋的妻主虐待,但所幸有三個哥哥對他很是照顧,讓他飄零的一顆心有了著落,體會到了有家人關心和愛護的滋味。
他的心很小很小,隻裝得下一人,也很容易滿足。雖然妻主一開始想把他賣掉,但是當花富貴帶著人來搶他的時候,她又是那麼毅然而然地把對方暴打一頓,趕跑了她們。接下去,看著妻主一天一天變好,於小天的心也跟著變得柔軟,原諒了她從前對他的所作所為。
花傾城來到於小天的房裡,見房內收拾得乾淨整潔,吃飽喝足的小奶虎,正蜷縮在牆角用破衣爛衫搭出來的臨時窩裡睡覺。
點上燭火,搖曳的昏黃裡,隻見於小天一雙黑亮有神的桃花眸,清澈明亮,乾淨得如同洗滌過一般。清瘦頎長的身影,猶如那林中翠竹,俊秀而挺拔。
花傾城輕擁著於小天,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俯身吻上那雙乾淨漂亮的大眼。輕撫著他那微燙的雙頰,略紅的耳根,在他唇上落下溫柔而虔誠的一吻。
於小天雖然外形長大了,但到底也還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花傾城感覺自己有點下不了手。且再耐心等一兩年,待他長大點吧。
感受到妻主的溫柔和小心翼翼,於小天微微羞澀一笑,起身來到床前,褪去一襲藍衫。當看到他白皙的後背、前胸,還有那修長的雙腿上,縱橫交錯,都滿是一條條被細藤之類的東西抽出的痕跡時,花傾城不由酸澀不已,心疼萬分,落下了兩行清淚。
這……
原主她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妻主,沒事的。小天已經不疼了。”
看到妻主盯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發呆落淚,於小天嫣然一笑,如同那淅瀝春雨般輕柔,如同那冬日暖陽般溫暖。
“對……對不起!小天!”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她也是因為原主才有了這個四夫郎,所以這個鍋她也隻能背下了。
花傾城解去裙裳,輕擁著這個如清風明月般俊朗的男子,如同捧著一個易碎珍寶,輕輕吻上他的額頭、鼻尖、雙唇。
於小天的一張俊臉滿是淚水,有他自己的,也有花傾城的。
花傾城將他壓在床間,動情地吻著他,溫柔而繾綣,想把他過去所有的苦澀都化為甘甜。於小天也攬上自己妻主的纖腰,積極地回應著她,兩道身影在昏沉的燭光中不斷糾纏著……
夜晚靜謐祥和,房內旖旎溫馨。花傾城給了那個清風朗月般的男子一個十分溫柔而美好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