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命人暗中四處打探,隻可惜至今一無所獲。”
榻上之人聞言,微微歎了一口氣。
“姐夫,你可得抓緊了!當初本君保下此媒,也隻是想給玄兒找一個如意妻主。
你以玄兒身體不適,送出京城休養為由,拖延婚期已有多時,難為那平西王之女對玄兒一片癡心,苦等幾年。隻是如今那夏侯鈺摽梅之年已至,不可再拖下去了!否則本君於那平西王夏侯婧也無法交代。”
“稟貴君,田祺自知能力有限,且相爺如今已是全然當作沒這個兒子,所以臣夫才鬥膽請求貴君相助。”
聽到宇文田祺的話,榻上之人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宇,對著下首之人說道
“本君知道了!稍後會派人幫忙留意查探。你且繼續命人四處尋找,務必要儘快將玄兒帶回京城,好與那夏侯鈺完婚。本君乏了,你先回吧!”
“是,臣夫謝過貴君!”
宇文田祺出宮後,便坐上了回丞相府的馬車。因為兒子逃婚,他那丞相妻主已有三年沒進過他的正院了。
想起那生來克他的兒子,宇文田祺又是一陣氣憤不已。因為長期的動怒,今年三十過五的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憔悴蒼老上五歲。
不管京城的人如何暴跳如雷,都沒有影響到質樸寧靜的花橋村。
清晨,卯時四刻時分,在村裡傳來的“咯咯咯”母雞響亮的打鳴聲中,隻睡了一個時辰的花傾城,緩緩睜開了雙眼。
望著身旁安靜乖巧熟睡的於小天,花傾城心裡微軟,不禁抱著他,在他的側臉上又親了一口。
沐離歌玉樹臨風氣宇軒昂,司徒燁高大偉岸陽剛帥氣,韓亦辰妖嬈美麗邪魅勾人,而她的這個小夫郎也翩翩俊逸品貌不俗,猶如那空穀幽蘭般清新美好。
想著各有千秋的四個夫郎,花傾城嘴角微微上揚,心情甚是不錯,感覺自己穿越一遭也不虧,如今的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掉進了福窩裡。
抬手輕撫那白皙的臉龐,俊秀的雙眉,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微薄的雙唇。花傾城把於小天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中。
忽然,一隻清瘦且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放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於小天睜開炯炯有神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嘴角銜著一抹笑,與花傾城對視著。
“早安,妻主!”
“早安,我的小天天!”
看著眼前如同小奶狗一般的男人,花傾城忍不住又抱著於小天在他臉上一通亂親,直把他親得眼皮微垂,一臉臊紅。
嬌羞不已的小夫郎,讓花傾城覺得有趣極了,但想到他年紀還小,自己也不好太過分。隻不過當她鬆開抱著於小天的手,準備起身的時候,卻又被他扯住一隻手的小指,不言一語,隻潮紅著臉呆萌呆萌地看著她。
於小天那小奶狗一般的眼神,簡直快把花傾城的心給看融化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小夫郎居然這麼可愛。看著他那渴望又羞澀的扭捏模樣,花傾城就是百煉鋼也能化為繞指柔。
一個翻身,花傾城便又覆在了她那欲拒還迎的小夫郎身上,開始她輕柔溫和的耕耘,直到身下嬌喘連連……
雖然原主的身體隻有十六歲,但前世的花傾城,卻是比於小天足足大上十二歲。老牛吃嫩草的她,對於小天也不敢太過分,兩人又溫存了半個時辰她就起身了。
用過早飯後,花傾城借著上茅房的由頭進了空間,把之前種的菜和果苗都澆了水,還順便查看了一下稻田裡的禾苗,發現它們都長高了不少。
出了空間,回到花家老宅的後院,花傾城又把先前開墾好的土地進行了起壟,足足整了十排。接著她便拿出應季的菜種,分彆往壟上播撒了一點。
至於果苗,花傾城把它們全部種到了花家老宅後麵的空地上,而花家的四個夫郎也都忙前忙後,跟著幫忙給菜地和果苗澆了水。
看著勤快和睦的四個夫郎,花傾城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