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孽夫郎!
“喂!”
“司乘風!”
眼見著司乘風即將摔倒在地,花傾城趕忙把他接住並抱穩。隻是奇怪得很,手上的人明明渾身發燙得厲害,卻又很怕冷似的蜷縮著身體微微打顫。
這是發著燒,寒毒還發作了?
“shit!”
滂沱的大雨把抱著司乘風的花傾城也澆了個透,看著懷中正在忍受冰火兩重天的男人,花傾城暗罵了自己一句“多管閒事”,但還是先帶著他進入了自己的空間彆墅。
隻是當花傾城抱著司乘風回到彆墅房間的時候,卻因為手上的人太沉,腳底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在女尊世界裡的花傾城力氣大得很,沒想在回到空間裡的時候,力氣就恢複成前世的水平。就算她再強悍,畢竟要把一個180公分,130斤左右的男人公主抱,還是挺吃力的。
把司乘風先放在一旁的躺椅上後,花傾城便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濕衣服,拿浴巾把身上的水也擦乾,又用乾發帽包住滴水的頭發,然後她就隨便給自己套了件真絲吊帶睡裙。
快速收拾好自己後,看著躺椅上躺著的臉色煞白,渾身濕透的司乘風,花傾城也趕緊把他身上的濕衣服全剝了下來,並拿來浴巾將他裹住,用毛巾擦了下他的頭發,直到不滴水才把他搬到床上去躺好。
翻出家裡的藥箱,花傾城拿出額溫槍往司乘風頭上一掃,好家夥,40度!要命了!迅速從藥箱找出兩粒布洛芬片後,花傾城卻犯了難,床上的人如今正昏迷不醒,恐怕是無法自己咽下藥片。
“真麻煩!”
罷了!救他一次是救,救兩次也是救。花傾城把藥片丟進水杯中,並倒入一些水溶解,然後便自己一口含住藥水,捏開司乘風的嘴,俯身覆上他那發白的雙唇,將嘴裡的藥水渡了進去。
喂完藥,花傾城又打來了一盆溫水,將司乘風的臉和手都擦拭了一下,然後才解下他頭上的玉冠,取來吹風機把他和自己的頭發都吹乾。看著他發乾的雙唇,花傾城又嘴對嘴給他喂了點水。
“爹,風兒好冷~”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男人仿佛陷入了夢魘,渾身微微顫抖著,此時居然突然囈語起來。花傾城本想拿棉被給他蓋上,又想到他如今還發著高燒,如此恐會影響他退熱,就作罷了。
“這位公子的體寒之毒,乃是爹胎裡所帶,發作之時猶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奇冷無比……”
看著司乘風冷得發顫的可憐模樣,花傾城的腦中不禁浮現出了韓亦辰說的那些話。
“其二便是與妻主這般陽盛體質的女子結合,平衡掉他體內的寒氣……”
花傾城無耐地閉了閉雙眼,睜開後長籲了一口氣。原主的這種體質,難不成是專門為他而存在的?
“真是欠你的!”
側躺在司乘風身旁後,花傾城便將右手伸到他的脖頸下,抬起左手從身後摟住了他。仿佛置身冰天雪地的司乘風,恍恍惚惚中,忽然感到有一股巨大的暖意包圍著自己,遂掙脫掉礙事的浴巾,將身體拚命貼向那個溫暖的火爐。
“彆亂動!”
花傾城惱火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但是迷迷糊糊的司乘風卻並不買賬。掙脫掉花傾城左手在自己腰上的束縛,司乘風轉了個身,直接麵對麵抱住花傾城,甚至還抬起修長的大長腿,將它直接搭在花傾城穿著真絲睡裙的身上。
“彆得寸進尺哈!”
花傾城用力捏了一下司乘風的腰,卻換來對方一句舒服的嚶嚀。司乘風覺得暖和極了,遂更加用力地抱緊了貼著自己的大暖爐。
“司乘風!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你要是不聽話再亂動,我不保證我能忍得……”
貌似厭煩了身邊嘀嘀咕咕的聲音,司乘風覺得聒噪至極,直接用發白的雙唇堵住了那個吧啦吧啦個不停的小嘴。感覺周圍終於安靜了的司乘風,才略有不舍地放開那個吵鬨不已的小喇叭,然後更加賣力地攀附上身邊這個溫暖的大火爐。
眼瞅著渾身一絲不掛的男人,手腳並用地掛在自己身上,花傾城糾結地閉上雙眼深呼吸,片刻後又睜開,並長籲了一口氣,花傾城便用力將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往一旁推開。
突然失去熱源的司乘風,頓時覺得自己仿佛重新跌回寒潭,渾身冰冷刺骨,牙齒哆哆嗦嗦地打顫著。好看的眉宇不由微微皺了皺,隻見他十分不滿地嚶嚀了幾聲,然後那酥酥麻麻的呢喃,便全都飄進了花傾城的耳朵裡。
床上的男人不著寸縷,露出極好的身材,寬肩窄腰,皮膚白皙。此時的他發絲淩亂,雙眼熏醉迷離。看著癡癡望著自己的司乘風,花傾城喉嚨滾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
花傾城俯身吻向身下那張蒼白的俊臉,當感受到唇上有一股暖意襲來,司乘風抬起雙手勾下花傾城的脖頸,將那份溫暖緊緊貼向自己。
拿掉自己脖子上礙事的兩隻手,花傾城溫柔且小心翼翼地親了幾下男子的額頭,臉頰,然後便動情地吻上那張略薄的雙唇。猶如被暖陽沐浴的司乘風,也積極回應著,兩人隨即熱烈擁吻起來。
口中的香津濃滑甘甜而醇美,那個右手小臂上有一圈齒印的女人,正溫柔且霸道地掠奪著自己口中的呼吸。司乘風一個悶哼,雙手撫上女子的香肩,略帶不滿地又嚶嚀了幾下,此時的他隻想要更多,更多……
望著如同微醉般誘惑迷人的司乘風,花傾城鬆開了對他的桎梏,扯下身上的真絲吊帶睡裙,隨手往床下一丟,便俯身而下,用自己溫暖的侗體貼向他那冰冷的身軀。
感覺身上有股巨大的暖意襲來,司乘風整個人飄飄忽忽,恍如墜於雲端般輕巧縹緲,還帶著些許不真實感。他隨即更加用力地抱緊了那個手臂有齒印的女人,好像生怕她下一刻就會不見似的,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