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孽夫郎!
次日,花傾城又起晚了。
她沒想到自己這個看起來好脾氣,溫文爾雅的大夫郎,一到了床榻之上,竟然是如此霸道十足。簡直比當初她發現韓亦辰從冰美人變成粘人精,還要讓她來得震撼。
花傾城瞟了瞟身側那張正氣十足的俊臉,抬手摸了摸那英氣不凡的劍眉,微微緊閉的星目,高直挺拔的鼻梁,還有那棱角分明的雙唇,真是每一樣都極合她的審美。趁著男人沒醒,她便又覆上那誘人的雙唇親上了一口。
隻是當花傾城想要撤回的時候,頭卻被身邊的男人穩穩抱住,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對方已經很快吻上了她。不同於花傾城的蜻蜓點水,沐離歌此時的吻更像是急風驟雨般猛烈和霸道。
隨著口中的呼吸不斷地被掠奪而去,花傾城過了一會便嬌喘連連。沐離歌隨即一個翻身而上,把昨晚花傾城對她的各種撩撥,統統還給她一遍。
“沐離歌!”
“乖~叫離哥哥!”
不是他蘇沐離歌不能,而是他怕累到這個女人,不想而已,不然他能把花傾城天天焊死在床榻之上。雖然他被迫改了體質,但並不影響他的強悍的能力。
不同於韓亦辰的邪魅勾人,於小天的溫柔繾綣,司乘風的纏綿悱惻,花傾城享受著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霸氣十足的疼愛。
雖然沐離歌很想多擁有花傾城一會,但作為大夫郎,他也不好太過分,兩人在床榻上多待了一個時辰,便在巳時七刻起了身,收拾一下,剛好趕上吃午飯。
又荒廢了一個早上的花傾城,飯後回空間裡查看下水稻和菜苗、樹苗的生長情況,該澆水的澆水,該施肥的施肥。反正空間裡都是機械化操作,方便得很,而且她發現空間裡的作物比外麵的長得更快,更高,更壯。
本來想把花家荒地開墾種植的花傾城,決定先暫時擱置。她打算等空間裡的第一批菜收成之後,看下市場反應的情況,再決定種植什麼。
在此之前,她倒是可以找個機會,在晚上的時候先用機械把外麵的荒田翻整一下。隻是如今家裡的夫郎們個個纏人得很,晚上的時候,她居然愣是找不到時間溜出去。
無奈的她,到了下午,隻好扛起鋤頭,打算使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開墾。隻不過當她來到花家荒地的時候卻傻了眼,隻見整整十畝荒地,原先田裡半人高的雜草,居然都已經被清除完了,甚至連地也都被翻過了。
所以,這又是哪位大俠做了好事不留名?
儘管腦子裡問號連連,但見地裡的活都被乾完了,花傾城隻好扛著鋤頭回家去。
“妻主,你回來啦!”
看到剛出去又折返回來的花傾城,沐離歌趕忙迎了上去,接過她手裡的鋤頭,並拿去雜物間放好。隻是當他瞥見花傾城手掌裡的薄繭時,沐離歌不由又微微心疼起來。
儘管沐離歌如今已經成為了女尊國的男人,但在他根深蒂固的認知中,男人就應該頂天立地,為自己愛的女人遮風擋雨,而不是躲在她的身後坐享其成。
“嗯,離哥哥,你說奇怪不?我剛才去到咱們家地裡,卻發現雜草居然都被鋤好了,甚至連地也都被整翻過了。”
沐離歌聞言,眸光微閃,斂去一抹稍縱即逝的心虛,對花傾城溫和一笑。
“有這種事?那還真是挺稀奇的。”
自從花傾城莫名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到這個家裡後,不管是來自原主父母的拳拳愛女之心,還是來自夫郎們的情深意重,都使得原本冷漠寡情的花傾城心裡變得柔軟起來,整個人也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看著溫潤如玉的大夫郎,花傾城不由頓時玩心大起。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每當自己在沐離歌麵前的時候,總是能卸下心裡的防備,整個人也變得鮮活起來。
“咳咳咳……”
花傾城以拳掩唇,假裝咳了幾聲,瞟了一眼身旁氣質出塵的大夫郎沐離歌,假裝好奇地說道
“離哥哥,你說該不會咱們家有田螺淑男吧?”
沐離歌聞言嘴角微抽,這個女人……但還是很配合地回答她“哦,此話何解?”
花傾城見魚上鉤了,便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是住在田螺裡的淑男,每當主人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趁機偷偷跑出來把家裡的活都給乾完,但在主人歸家之前又會回到田螺裡。”
沐離歌聞言心裡一個咯噔,她怎麼知道?但隨即又壓下心裡的訝異,麵上維持著一派淡定從容。眸光閃爍地說“要真是如此,不是挺好嗎?”
“確實挺好,隻不過……”
花傾城衝著沐離歌狡黠一笑,直把他看得心裡毛毛的。
“該不會,那個田螺淑男就是你吧!”
花傾城踮起腳尖,攀附上沐離歌的雙肩,一雙眸子明亮動人,直勾勾地望著沐離歌。
“撲通~撲通~”
是心跳加速的聲音。
沐離歌本來就有幾分心虛,此時又被花傾城看得心裡發瘮,不由雙頰發燙,臉色潮紅起來。
“我……我想起來還有事沒做……我……”
還沒等沐離歌“我”完,花傾城就直接啃上他的雙唇,貪婪地掠奪著他口中的甘甜,把他沒說出的話全都揉進了甜蜜的香吻中……
突如其來的溫軟,讓沐離歌如癡如醉,遂抬手攬上自己女人的纖腰,又將她向前靠近自己幾分,接著便俯身而下動情地擁吻她,也緩去她因踮腳而產生的疲憊……
當晚,夜半時分,寂靜的山村裡又響起了幾聲布穀鳥叫聲。
一身墨色錦衣的沐離歌,從花家老宅東廂房閃身而出,利落飛身躍出院牆外。
數十名臉蒙黑巾,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正齊刷刷單膝跪地,麵向沐離歌。
“主子!”
“嗯,做得很好!今晚順便把地裡的壟都給起好!”
“是!主子!”
影一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堂堂昭陽國的皇室暗衛,有朝一日得扛起鋤頭,淪為萊鳳國花橋村裡的耕地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