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玉“是的,每次都疼得死去活來。”
韓亦辰“每次發病都出血嗎?持續多久?”
蕭冷玉“是的,一般都是六七天。”
韓亦辰狐疑地又把蕭冷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俊眉微擰。
看到對方皺了皺眉,蕭冷玉不由心裡一緊,隨即又自嘲一笑。
“我還能活多久?”
“是不是大限將至了?”
“嗬……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現在是終於來了嗎?”
韓亦辰唇角微勾,又繼續問道“除了每月病發一次,還有其他症狀嗎。”
“就是……就是……”
蕭冷玉偷偷看了一眼花傾城,隨即說“從小到大我還有鳳陰癖,不喜歡男子,隻喜歡女子。”
……
“怎麼樣?問題大嗎?”
站立一旁的花傾城,看到韓亦辰一會瞟著蕭冷玉,一會皺眉,一會眯眼的,便好奇問道。
“嗯,有點麻煩。”
韓亦辰一副高深莫測地說道,如果他臉上有長胡子的話,肯定會順便捋一捋。
韓亦辰“她身上受傷了,我需要幫她檢查一下身體,才知道具體傷勢如何。”
於小天“可她是女的,三哥你……這樣不方便吧?要不還是讓妻主幫她看看,再轉述給你?”
韓亦辰“當然不行!額,我的意思是醫者麵前無男女,治病要緊,不需要糾結這細枝末節。妻主,你說我說得對嗎?”
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畢竟是現代來的,花傾城也隻能點點頭。至於蕭冷玉,她的意見不重要。
最後,在司徒燁的堅決反對之下,韓亦辰沒有把蕭冷玉帶到任何房間做檢查,而是把她拉進了後院的茅廁。
畢竟在司徒燁看來,茅廁是臟汙之所,但裡麵的黃金也是破解邪祟的好東西。萬一這個人不小心死了,死在茅廁也好過死在他們家的屋子裡。
被拉進茅廁的蕭冷玉,從頭到尾都是處在懵的狀態,尤其是當她的褻褲被對方一把扯下的時候,她還是感覺羞愧難當。
然而……
當韓亦辰看到她那雖短小精悍,但該有的有,不該有的也沒多的時候,也不由大吃一驚……
花傾城發現他們二人出了茅廁後,韓亦辰看向蕭冷玉的眼神就怪怪的,居然是一臉同情的模樣,也不禁好奇起來。
“怎麼樣?能治嗎?”
不止花傾城,就連同她的其他夫郎們,也或是偷瞄或是直接看著他們。
“治不好!”
饒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對方說自己沒救了,蕭冷玉還是頓覺如遭雷擊。
“請問我還有多少日子?”
韓亦辰“該吃吃,該喝喝,這個說不好。”
蕭冷玉……
然而,在蕭冷玉還沒難過完的時候,韓亦辰又說了一句驚掉眾人下巴的話
“如果我沒猜錯,她根本不是女人,而是徹頭徹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