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孽夫郎!
“哎,客官,客官!”
眼見突然闖進自家店鋪,隨便拿起一件衣服就衝進更衣室的女子,成衣鋪的掌櫃趕緊上前叫門,畢竟他這成衣鋪賣的可都是男裝啊!
“掌櫃的,那件衣服我買了,你讓她隨便試。”隨後趕來的司乘風霸氣十足地說道。隻不過當他把手伸進懷中掏錢袋的時候,卻摸了個空。
司乘風微微訝異,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因為被一個小叫花子撞了一下弄臟了衣裳,所以他又特地回去一趟重新換了件乾淨的外袍出來。隻不過他的中衣是沒換過的,可是裡麵的錢袋如今卻不翼而飛……
司乘風一雙靈動的狐狸眼轉了轉,仔細回憶著那個小叫花子撞自己時候的畫麵。驀地,他的一雙黑亮眸子微微睜大,看來他的錢袋便是在那時候被小叫花子給順了去。而且,看小叫花子如此嫻熟的技法,恐怕已經是個慣犯了。
司乘風很生氣!一張俊臉頓時染上了一層寒冷的薄霜。
丟一點錢於他而言不算什麼,那幾千兩銀票對他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前提是得他樂意。他主動給跟被人偷,那區彆可大了去了。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想在花傾城麵前表現一下,結果卻丟了大臉,這才是那個小叫花子最不可原諒的地方。
“掌櫃的,那件衣服我買了,你讓她隨便試。”司徒燁見司乘風掏了半天也掏不出錢來,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兩銀子放在櫃台之上。
“成!”掌櫃眉開眼笑地摸起櫃台上的銀子,對著司徒燁露出一張笑得滿是褶子的脂粉臉。
“那我就不打攪姑娘試衣服的雅興了,您隨便試!”掌櫃識趣地回到櫃台前,並衝著更衣室方向貼心地喊道。
然而,此時被司徒燁和司乘風惦記著的花傾城,卻是借著換衣服的掩飾回了空間的彆墅裡。
她這二夫郎如今倒是不整黑暗料理了,甚至還有一雙會烹飪和製作美食的手。隻不過饒是她花傾城的腸胃再好,也頂不住司徒燁這般又是山楂茶,又是葡萄汁,又是西瓜汁、橙汁、蘋果汁、梨汁等的輪番投喂。
如今的花傾城除了滿滿的飽腹感,以及肚子裡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外,身下還有一股“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衝動之感。
回到空間彆墅後,花傾城便在廁所裡待著,直到把身體裡的醃臢之物全部排出體外,她才微顫著腿、扶著牆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攤著。
休息了片刻,從沙發上起身翻出家裡的藥箱後,花傾城立馬給自己吃了粒整腸丸,待肚子的痛感緩解後,她又去給自己泡了杯淡鹽水喝。
在空間彆墅休息了好一會兒,感覺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花傾城才回到成衣鋪的更衣室裡。雖然她在空間彆墅裡待了不短的時間,但出來外麵的時候,時間也才堪堪過去須臾。
看到掛在更衣室裡掛鉤上的男裝時,花傾城不禁嘴角微抽。方才進店的時候,她隻隨便從架子上薅了一件衣服,沒承想居然是男子的成衣。
而且,最讓她血脈賁張的是,成衣裡居然還有配套的褻褲?望著那墨色成衣裡包裹著兩塊類似尿片墊似的布,花傾城拎起其中一塊看了看,不由當場石化。
隻見那塊長方形墨色布條除了頭尾各有一條固定繩,布條頂端的左右兩邊還有可以調節長短的係帶,像極了女人的月經帶,區彆隻在於這塊墨色布條前麵的中間部分是微微拱起的,如同撐起了一把小傘般。
這,這,這……
難不成這就是她先前一直“上下求索”而不得的,關於男人大姨夫來了,應該怎麼護理的未解之謎的答案?
花傾城喉嚨一個翻滾,咽下一口吃驚,隨即她又渾身一個激靈,頓感如遭雷擊。
方才雖然匆忙跑進了成衣鋪裡,但她也瞟見了這成衣鋪的掌櫃可是男子,對方該不會把她當成變態了吧?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花傾城迅速把衣服恢複成原樣,並將那兩塊墨色布重新給塞進衣服裡。接著司徒燁和司乘風便見花傾城抱著疊得整齊的新衣,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
“怎麼樣,傾城,你沒事吧?”司徒燁想起方才花傾城突然臉色煞白的模樣,頓時心生擔憂。
“是啊,傾城,你還好吧?”司乘風也狐疑地看向花傾城。
方才見她一副痛苦隱忍的模樣,分明是像極了吃壞東西,想要拉肚子的表情。怎的去了一趟更衣室就如同換了個人般?整個人從幽幽發蔫,變成了精神抖擻和神采奕奕?
“沒,沒事。就是看這件衣服挺好看的,所以替你們去試了試罷了。”花傾城頂著掌櫃一副了然模樣的眼神,皮笑肉不笑道。
“掌櫃的,就要這件了。另外把你櫃台前的那件月牙白衣服也包起來,一共多少錢?”
“姑娘,這件墨色成衣,方才那位公子已經付過銀子了,至於這件月牙白成衣,您再付多一兩銀子就成。”掌櫃跟殷勤地說道,看向花傾城的一張臉笑得燦若菊花。
這女子著實驚豔!掌櫃看向花傾城的眼神不由盛滿了欣賞,長得好看就算了,居然還親自替自己的兩個夫郎試衣裳,這份體貼入微當真是難能可貴。這大概是他鋪子開張十年以來,頭一回遇上這麼關心自己夫郎的女人。
“沒問題。”花傾城隨即從袖子裡摸出一兩銀子,便擱置在櫃台之上。
“二郎,乘風,我們走了!”拎起掌櫃打包好成衣的包袱,花傾城就拉著二人往門外走。
饒是她花傾城臉皮再厚,外表始終一派鎮定自若模樣,但再給成衣鋪掌櫃那副了然一切般的叔父笑眼神看下去,她感覺自己尷尬癌都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