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中毒,我要它有何用?”
花傾城瞟了一眼桌上的冰蟾,嗯,不錯,應該也是個好東西。
“女娃子,雖然你沒有中毒,但你身邊的那個五夫郎可是中了冰蟾之毒,沒有冰蟾的血為他以毒攻毒,他命不久矣。”
玄明下巴微揚,看向花傾城一副傲嬌模樣。這下你應該能心動了吧?
“冰蟾之毒?”
花傾城聞言臉色微變,沒想到乘風的體寒之症居然是來自冰蟾之毒。
而她身邊的司乘風心裡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難不成他爹當年得了寒症並不是因為落水,而是被人下了毒?
狀似為了印證他的想法般,隻聽那玄明又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身上的冰蟾之毒乃是爹胎裡所帶,從小到大恐怕每月寒症發作的時候並不好受吧?”玄明同情地看了一眼司乘風。
“玄明長老,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乘風的寒症乃是因為中了冰蟾之毒,而這冰蟾之毒又是來源我爹,所以我爹他當年其實是被人下了冰蟾之毒才會得了寒症,並不是因為冬日裡落了水?”
司乘風從座上起身,怔怔地望向對麵的玄明,察覺到司乘風情緒異樣的花傾城,隨即握了握他的手。
“是這樣沒錯,隻有冰蟾的血才可以為你以毒攻毒,根治你體內的寒毒。除非……”
玄明方才隻是稍稍瞥了一眼司乘風,如今仔細瞧卻發現他體內的冰蟾之毒似乎有被克製的模樣,而且還有消散趨勢。
“除非什麼?”
花傾城唇角微勾,雖然當初韓亦辰並沒有說出寒症來源,但他給出的治療方案卻是有效的。
“除非是遇到千年不遇陽盛體質的女子,與之結合來平衡他體內的寒氣,吃藥再加以施針……”
看著花傾城一副似笑非笑模樣,玄明忽然有點說不下去了。
失策了!失策了!沒想到對麵的花傾城居然剛好就是能平衡掉冰蟾寒氣的千年不遇陽盛體質女子……
“如果我沒猜錯,千年不遇陽盛體質的女子,說的就是我吧。你的這個寶物於我而言,也沒什麼吸引力啊……”
花傾城強壓著上揚的嘴角,始終讓自己維持一副鎮定模樣。倘若有了這個冰蟾,那乘風的體內的寒毒就可以更快地解除了……
“罷了罷了,為了我的好徒兒,老夫我豁出去了。這樣,再給你加一樣,把我在玄醫穀的二長老令牌也送給你了。”
“眾所周知,我們玄醫穀乃是杏林聖地,是天底下大夫趨之若鶩的地方,有了我的令牌,你就可以隨時進去裡麵參觀學習。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玄明繼續蠱惑著。畢竟令牌隻是死物,給了也就給了,讓不讓進,到時候也隻是他們這些長老們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是這樣沒錯。”花傾城聞言嘴角微抽,“可我又不是大夫,要你的令牌有何用?”
沒想到自己一連拋出三樣寶物也不能打動對方,玄明差點鬱悶得吐一口老血。玄醫穀的東西何時變得這麼不值錢了?
“再給你加一件天蠶衣,不能再多了。”接著玄明又從他的廣袖裡掏出了一件薄薄的馬甲。
“這可是天蠶絲所製,穿上可以刀槍不入。”要不是為了他的好徒兒,玄明還真不太願意給。
從小一直想去外麵尋找自己父親的韓亦辰,特彆渴望有一匹天馬能帶他肆意馳騁。用幾樣寶物換一匹出色天馬,就當滿足他那好徒兒幼時的夢想好了。
“行,成交。隻不過得等到明日我們進城以後才能把翔雲馬交給你。”
平白得了四件寶物的花傾城唇角微勾,心情大好。就算日後玄明知道真相,那也不能怨她,畢竟是他自己巴巴地要來和自己換的。
“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狀似怕花傾城後悔,玄明還特地讓蕭冷玉擬定了契約,以示雙方交換自願,日後不得反悔。
而花傾城也十分心機地讓對方寫明,此馬隻能是歸玄明的徒弟韓亦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