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孽夫郎!
“老大,啞大叔他會好起來吧?”
春草睜著滴溜溜的雙眼,一臉期待地看向龍一。
“我想會的。”
龍一望了一眼廂房,目光悠遠。畢竟倘若連玄醫穀的神醫都沒辦法,那就真的是沒希望了。
在韓亦辰進入廂房後,花傾城和司徒燁,以及龍一和春草就在飛鴻院花園的涼亭裡坐等著,此時已是巳時末。
司徒燁聞言再次把目光投向坐在對麵的中年男人,從剛才見到龍一的第一眼,司徒燁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隻不過這種熟悉感並不是來自他本身,而是源於天郎的記憶。
坐在對麵的中年男人,長得魁梧偉岸,雖是穿著一身破衣爛衫,但身上卻隱隱流露著一股錚錚之氣,司徒燁越看越覺得那人很像當年昭陽國的禁軍統領龍一。心中有了猜想的司徒燁,不由把思緒放了幾分在對方身上。
當年天郎身為太子蘇沐天晟麾下的一員猛將,對守衛皇宮和皇城安危的禁軍統領龍一,自然是非常熟悉的。隻是眼前這個落魄潦倒的中年男人,真的會是他嗎?十八年來,昭陽國朝堂又發生了多少大事?
雖然天郎的一切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但天郎的父母、祖父母、叔、伯還有他的侄子侄女們,全家四十二口慘遭腰斬,以及無辜受牽連被誅殺的九族……這些卻都是深埋在司徒燁心中的一根刺。
司徒燁先前之所以向沐離歌提出要助他一臂之力,不隻是源於前世天郎和太子蘇沐天晟的牽扯,想把德不配位的蘇沐天鈞拉下皇位,更是為了曾經那遙遠的親人能沉冤昭雪。倘若眼前之人真的是龍一,那他極有可能就是沐離歌的人。思及此,司徒燁便尋思著把猜想求證一下。
“這位大叔,聽口音好像不是北方人,是來自東部(與昭陽國接壤,口音相近)?”司徒燁意有所指地看向龍一。
“司徒公子好耳力,小人的確是來自東南的朝陽省,因前些年家鄉發生洪災,衝毀了良田和家園,才不得已背井離鄉。”
“原來如此。關於方才那位啞大叔,本公子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司徒公子客氣了,小的隻不過是一個臭烘烘的乞丐,承蒙您不棄,在下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龍一雖然不知道這少主夫人的二夫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且順著對方的意去瞧瞧便是。
“如此甚好!”
“傾城,你帶這位小妹妹玩一下,我去去就來。”
“阿燁你有事先去忙,我很好,不用擔心。”
花傾城不是多事之人,對自己二夫郎也很信任,見他想單獨和這人說話並沒有任何不悅。
龍一很快隨著司徒燁的步伐到了書房之中。
“天王蓋地虎!”
進了書房後,司徒燁便關上房門,一開口就來了句暗號。
龍一聞言微微訝異,但隨即便對了句“拳打土撥鼠!”
司徒燁“地虎踹天王!”
龍一“腳踢大尾狼!”
見中年男人對上了初級暗號,司徒燁接著又念出了高級暗號。
司徒燁“古鎮清風輝日月。”
龍一“蒼山洱海落星辰。”
司徒燁“老城小巷香花雨。”
龍一“茶韻悠悠滿院春。”
“這是少主寫的詩,外人並不知曉。你也是少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