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你……”
花傾城沒想到自己居然再次陰溝裡翻船,看來她今天遇到的是個極其厲害的家夥。
“花和尚花和尚,又是花和尚!貧僧當真是委屈至極!哥哥我十八年來潔身自好,女子的手都未曾摸過,至今都仍是童子之身呢!哪裡花了?”無塵捏了捏身下女子的臉,看向她的眼神竟是帶著幾分哀怨委屈模樣。
“花……”
當花傾城想再次叫“花和尚”的時候,卻驚詫地瞪大雙眸,眼睜睜看著一張放大的俊臉朝自己俯身而來,那無塵竟是直接用他的嘴堵住了她的雙唇。
“聒噪!”
無塵輕咬了一口花傾城的唇瓣,並將她脖子上的那串紫檀木佛珠正好。隨即便一手托著身下女子的頭,一手摟緊她的纖腰,甚是心滿意足地繼續攻城掠地,不斷地索取那份來自他那“好妹妹”口中的甘甜醇美。
“花……你……”
從震驚中回過神的花傾城,狠狠咬了一口無塵的唇舌,直到口中傳來一股甜腥味。
“聒……噪……”
被咬住唇舌的無塵,一個吃痛,卻又舍不得放開花傾城,繼續忍著疼痛,再次抱著花傾城在雪地裡打滾,哪怕浴血奮戰也依舊吻著她。隻是吻著吻著,他的手就開始不安分地在花傾城身上遊走,兩條大長腿也時不時勾上花傾城的腿……
“你們這是在作甚?”
司徒燁萬萬沒想到,他在雪地裡不眠不休地找了花傾城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找到她,看到的卻是她正和一個穿著灰色僧衣的光頭和尚在雪地裡擁抱打滾親吻。倘若自己再來遲點,說不定光頭小和尚都能生下好幾個了……
正在雪地裡唇舌交戰,互相較勁的兩人,猛地聽見一道中氣十足的厲喝聲傳來。花傾城微微側頭一看,果然看到了身著一襲墨衣的司徒燁,正氣憤不已地看向她。
“好妹妹,他是誰?”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無塵,撥了撥花傾城淩亂的發絲,接著便“啵”的一聲,在怔愣中的花傾城側臉上猛親了一口,並將花傾城抱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挑了挑英氣的劍眉,一臉挑釁地看向滿臉怒容瞪著他的司徒燁。倘若眼神能化作利劍,他大概已經被射死千百回了。
“阿……阿燁,是……是你嗎?”
如遭雷擊的花傾城,刹那間仿佛聽見了玻璃破碎般的聲音。(司徒燁不,那是我心碎的聲音!)
接著便見她猛地推開無塵,並掙紮著從雪地上起身,隻不過腳步踉蹌沒站穩的她竟是直接栽倒,然後再次掙紮著從雪地上爬起。
“阿……阿燁,你……你在哪?”
花傾城把雙手伸向前方,左探探,右探探。路過一個雪坡的時候,還直接摔倒。那副佯裝瞎眼的模樣,看得坐在雪地上的無塵嘴角微抽。
“傾城,你……你這是怎麼了?”
原本怒氣衝衝的司徒燁,看到自家小妻主在雪地裡跌跌撞撞的模樣,頓時心疼至極地快步衝到她麵前。
“阿燁,我……估計是在雪地裡待久了,得雪盲症了。”
花傾城伸手向前摸來摸去,摸了好一會兒才摸到司徒燁那寬闊堅實的胸膛。
“傾城,你彆怕,一會我就帶你去找三弟給你看看。”
司徒燁將花傾城攬入懷中,緊抱著她,接著便見他從衣擺處撕下一塊布條,然後動作輕盈且熟練地將布條纏在花傾城的雙眼之上。
“傾城,先把眼睛蒙上,免得傷上加傷。”司徒燁心疼不已地說道。
“阿燁,謝謝你!”
花傾城先是摸了一把司徒燁寬闊堅實的胸膛,接著又摸了摸他的一張俊臉。
“傾城,是不是這個花和尚趁你眼睛受傷欺負你?你在這裡歇會,我馬上回來。”
把花傾城扶到一邊坐下後,司徒燁便把自己的雙拳按得咯吱作響,並一步步朝著前方坐在雪地上的無塵走去。
悄悄拉下布條,看著醋意滔天、磨刀霍霍的二夫郎,此時的花傾城哪敢說不是啊?
她隻能在心裡讓那無塵和尚自求多福。但願他的滿天神佛能保佑他,不要被司徒燁揍得太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