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睜著一雙大眼,怔怔望著自己的納蘭蘊之,歐陽宇銘感覺再給她嚇幾次,自己恐怕都要當場去世了。
剛睜開眼睛的小白怎麼還是這個家夥?
“喔喔喔~”(娘啊~)
“咩咩咩~”(你在哪?)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嗷嗚嗚~”(大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六爹,七爹你們又在哪?)
用力過猛了,再來!
“喔喔喔~”(娘啊~)
“咩咩咩~”(你在哪?)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嗷嗚嗚~”(大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你們又在哪?)
“皇上!”
“皇上!”
“您這是怎麼了?”
看著納蘭蘊之一會學公雞啼鳴,一會學山羊喊叫,一會又學老虎咆哮,歐陽宇銘深感頭皮發麻、震驚無比。
難不成……皇上這是得了失心瘋了不成?還是說,她被妖魔鬼怪附了身?抑或是讓人下了降頭?
“來人!來人”
“快!快!快去傳禦醫!”
……
興許是皇上學動物惟妙惟肖的叫聲,居然把司徒明庭那個家夥也給吸引來了,還特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猶如孔雀開屏般地過來顯擺了一番。
然而,見到皇上追著司徒明庭走出瓊宇殿的那一刻,歐陽宇銘卻莫名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
今晚的皇上,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
明珠宮內。
“皇上!”
“臣侍今天好看嗎?”
納蘭蘊之跟著司徒明庭來到明珠宮後,司徒明庭隨即就屏退左右,且命人將寢宮的門由外牢牢鎖住。他直接當著納蘭蘊之的麵,就換上了一身“戰袍”。
北方的深秋,淒涼蕭瑟,寒意濃濃。然而,寢宮內的司徒明庭卻隻穿著一件灰色褻褲,外罩一件薄薄的白色輕紗。
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胸膛、修長的美腿,司徒明庭那優美的身段在薄薄的透明輕紗下若隱若現。褻褲上呈現出的美麗小傘部弧度,更是讓人倍感血脈噴張。
小白一臉茫然地看著司徒明庭不停地在自己麵前搔首弄姿。
“喔喔喔~”(娘啊~)
“咩咩咩~”(你在哪?)
“嗷嗚~嗷嗚~”(小白肚子餓了),“嗷嗚~嗷嗚~”(好想山羊奶爹~)
“皇上~”
“難不成……這是歐陽狐狸精……咳咳咳,歐陽哥哥跟您玩的新遊戲嗎?”
司徒明庭含情脈脈地望著納蘭蘊之,隨即便一把抱住納蘭蘊之,並將其抵在床榻之上。但見他一把拉過納蘭蘊之的手,就直接將其滑入自己褻褲下的小傘部之上。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妖秀了~我還是一個虎寶寶,而且還是隻公老虎!)
小白頓時被這個長得像二爹,但言行舉止卻像色胚的男人驚得渾身汗毛炸起,隨即便一把推開壓住它的司徒明庭,開始不停地在寢宮內來回奔走著。
司徒明庭剛才雖然命人將寢宮的門都給由外鎖上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皇上居然能徒步牆壁和柱子。
但見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皇上在寢宮內的牆壁上、支撐柱子上不停地走來走去,猶如行走在平地般一樣……
“皇上!”
“您快下來!”
“臣侍上不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