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爆發出一聲驚呼,坐起身走上前捂住虞詩詞的嘴,拉到一旁去解釋這個相敬如賓所代表的關係是什麼。
虞詩詞見到韓謙第一麵的時候好感度隻有百分之五,之後又被韓謙忽視兩次,好感度已經成了負數,虞詩詞已經不在準備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了。
當韓謙赤裸著背脊,鮮血順著下顎流淌到小腹的腹肌,拿著槍對準歹徒說出那一句‘放我的女人走’後,虞詩詞對韓謙的好感度猶如溫度計掉進了岩漿中直線上升。
這才是充滿荷爾蒙誘惑的男人。
同時還有一個可憐蟲在襯托著韓謙,那就是一直跪在大廳給人做椅子的林縱橫。
同樣是男人。
一個隻會花言巧語,賣弄風騷。
一個話不多,陪著笑,在關鍵時刻卻是可以豁出性命。
習慣了外國生活的虞詩詞在這一次明白了一句話。
男人的肩膀應當頂的起責任和女人。
此時的韓謙沒工夫去理會這個混血兒,而是歪著頭看著魏不飽,習慣看日漫的韓謙看著現在的魏不飽時,他能感覺到這個小姑娘的腦袋猶如火車一樣在冒蒸汽。
還是粉色的。
韓謙深吸了一口氣無力道。
“你的班主任剛在這裡離開,我現在打一個電話讓她過來接你?”
魏不飽的腦袋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樣,急切道。
“不不不不,韓謙大叔你想多了,今天我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是因為我聽說了你在晚會的光輝事跡,並且聽說你受傷了,心裡擔心的不得了,日不能食,也不能寐,內心深處···”
“停停停停,你記得好好讀書,說第二件事。”
“我爸讓我過來看看你,他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任何要求隨便提,他會讓你滿意的,哥哥~~你抓住我爹的什麼把柄,你和我說說唄。”
聽到魏不飽後麵的這句話,韓謙抬起頭看向了燕青青,隨後疑惑道。
“當晚你爸也在晚會?我倒是聽說了輝天集團的一些···”
“咳!”
燕青青發出一聲輕咳,韓謙連忙改口道。
“我在現場沒聽到有人提起你父親的名字,所以!現在你的任務完成了,你要回去好好學習了。”
魏不飽沒動地方,鼓著嘴瞪著韓謙惱怒道。
“人家擔心你擔心的日思夜想,你就這麼把人家打發了呀?你親我一下,我就···哎哎哎?你乾嘛抓我衣領,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彆人拽我衣領了,啊!你個狐狸精想吃獨食。”
不管魏不飽怎麼掙紮怒罵,她還是被燕青青抓著衣領給推出了門。
夜叉娘娘可不慣著你這孩子脾氣。
這時候和溫暖聊天的虞詩詞發出一道笑道。
“咯咯咯,原來相敬如賓是形容夫妻之間的成語啊,沒事的!我不在意的,你們兩個是離婚了對吧?”
嗯?
燕青青緩緩轉過頭看向這個虞詩詞,季靜也做起了身子,溫暖閉著眼捂著腦袋摟過虞詩詞的肩膀繼續解釋。
大概意思就是,韓謙她不能感興趣,必須要介意。
離開醫院的魏不飽那叫一個氣啊。
一個飛機場,一個狐狸精,還有一個大波徐娘。
怎麼競爭對手突然出現了這麼多。
但本姑娘有優勢,我年輕啊!
書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