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根煙放在嘴裡點燃,隨後便是一陣咳嗽,這時候安安開口了。
“如果你剛才接了他的煙,或許你們的聊天不會如此短暫,我問過了祖瓷,她在柳笙舞那邊得到了消息很簡單,寧願路人不要交惡,洛二少您繼續思考吧,時間太晚了,我該回家了!”
洛言叼著煙皺眉道。
“他憑什麼?憑身後那幾個女人?我承認蔡青湖很富有,可她僅僅隻是富有而已。”
聽了此話,安安皺起眉頭,冷漠道。
“洛二少,我很現實!再見。”
下車,攔下出租車離開,洛言嘴角露出鄙夷之色,女人這種東西他不缺,更不缺漂亮女人,他在想這個韓謙憑什麼這麼驕傲,調查他的資料,他在濱海市沒有任何企業,甚至銀行卡裡都沒有一萬塊錢。
憑借那幾個女人在背後撐腰?
小路的儘頭,韓謙蹲在摩托車旁抽著煙,一根煙馬上就要抽光了,剛準備站起身,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傳來,安安氣喘籲籲的雙手撐著膝蓋出現在韓謙的麵前。
“我··我沒有遲到。”
韓謙蹲在地上看著安安那穿著黑絲的美腿,淡淡道。
“我又沒讓你過來,遲到不遲到和我沒關係。”
安安抬起頭看向韓謙,路燈下,她的表情裡帶著糾結和屈辱,狠下心說出一句話。
“我把自己珍藏的很乾淨,沒有任何人碰過我,我的出身不好,我也不聰明,我所說我父親是商人是謊話,我什麼都沒有!上了初中我知道,我這輩子想要過上我想要的生活隻有這副身子可以出賣。”
韓謙丟給她一支煙,隨後又把打火機丟給她,安安沒有猶豫,點燃香煙猛吸了一口氣,她很想咳嗽,可她不敢咳嗽,韓謙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你想要什麼?在京城我給不了你任何幫助,我的勢力在濱海。”
“我隻要需要借用您的名聲,我不是花瓶,也不是嬌花。”
“脫了!”
突兀的兩個字讓安安僵硬在原地,她環顧四周,眼神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冷漠的男人,韓謙轉身騎上摩托車,安安見此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
最後的她隻剩下一雙襪子蹲在陰暗的角落,而那個羞辱她的男人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
眼淚止不住的落下,雙手抱著膝蓋小聲哽咽。
突然,手機的鈴聲讓她慌亂,顧不得泄露的春光,瘋狂的尋找手機。
隻是一條短信。
“我會讓柳家的人和洛家的人聯係你,幾乎隻有一次,如果你失敗了,你隻有做花瓶的命!而且不一定出現在誰的床上,嗯···下次再看吧。”
安安穿上衣服坐在路燈下一邊哭一邊笑,她知道這一次她賭對了,蠱惑洛言來見韓謙,這也是她唯一能見到韓謙的機會。
過了半個小時,一輛大眾甲殼蟲停在了她的身前,祖瓷丫丫走下車抱住滿臉淚痕的閨女,輕柔道。
“值得?柳笙舞讓我給來接你,也給了你兩條路,接管柳家的一家分公司,拿著一筆錢去投資,盈利算你的,虧損他當做打水漂。”
話音落,丫丫的手機響了,姑娘低頭看了一眼,皺眉道。
“洛賦?這個二世祖半夜給我打電話?有病吧?”
嘴上這麼說,丫丫還是按下了接通鍵,電話剛接通,洛賦的怒吼在電話裡傳出。
“他媽的,安安是不是腦子不正常?追求他的富二代和王老五不少吧?沒事招惹韓謙這隻瘋狗做什麼?”
祖瓷開口怒道。
“你他媽腦子才有問題。”
洛賦突然安靜了,隨後無力歎了口氣。
“我腦子的確有病!你問問你閨蜜,要投資還是要公司,公司的話我給他一個團隊帶著她,投資的話有人沒錢,讓她想好了來洛家找我,他媽的!下次有事兒你們他媽的白天說,大半夜的被韓謙抓出來辦事兒,我他媽是狗腿子?”
在洛賦罵罵咧咧中,電話被掛斷,丫丫轉頭看著呆滯的閨蜜,閉著眼歎了口氣。
“好像是值得!反正你養著你這幅身子也是準備去換利益的,內個··韓謙你們倆。”
看著閨蜜的兩根大拇指,安安抬起頭哽咽道。
“他一眼都沒看我!餘光都沒有!我最驕傲,最珍貴的東西在他眼裡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