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我們沒有講話,我隻是看他不順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和我分手,你以前也和我說過我們不會一直在一起,我會進監獄,我學過法律,我知道我會被判多久,我不是在用這種辦法祈求你我能在一起,見最後一麵,道個彆,就這樣。”
話音落,小然對著門外的警察喊道。
“把我送去監獄吧,我認罪!我無端毆打了李東升。”
警察進來了,沒過多久小然被帶上車送走了,他的決絕讓吳思琯感覺身體的力氣都被掏空了,憤怒的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李東生這個雜碎。
站在派出所的門口,吳思琯望著天空,隨後吳思琯去了市局。
希望。
她希望李金海能記得她的名字。
從現在開始等,一直等到天亮。
九點,吳思琯失魂落魄的從李金海的辦公室走出,李金海給了她幫助,讓小然在裡麵過的舒坦一下,不會被人欺負,竭儘所能的讓他早一些出獄。
吳思琯剛走,蔡青湖推開走進了辦公室,疑惑道。
“吳思琯來乾嘛了?打聽韓謙的事兒?”
李金海搖了搖頭,淡淡道。
“她的小男朋友毆打了一個叫做李東升的人,好像是李大海的兒子,現在被抓進去了,過來求情打聽消息的。”
李東升?
聽到了這個名字,蔡青湖總感覺熟悉,可又想不起來是誰,皺著眉頭輕聲道。
“我相公那邊怎麼樣了?我給秦耀祖打電話,他說他到現在也沒看到人在哪裡,很奇怪啊!”
李金海撇嘴道。
“京城的水那麼深,我這小官兒插不上嘴,但是我知道陳湛這次算是完了,聽說回京城就被一擼到底接受懲罰了,對了清湖,還有一個事兒,前不久唐威被送去了醫院,滿身的傷,門牙被打掉,眉骨也被打裂了,可怎麼問他,他都不說是被誰打的,調榮耀的監控,恰好那段時間監控失靈了,這個事兒你知道?”
“不知道!彆問我!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我相公,您工作吧,我先走了。”
出了門,蔡青湖一拍腦門,拿出手機打給燕青青,電話很快被接通,蔡青湖小聲道。
“以前你們公司是不是有個叫李東升的,和韓謙關係挺僵的!”
“是啊!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情來了?”
“這個人現在好像在濱海,被吳思琯的男朋友毆打,剛才吳思琯過來給她男朋友求情我聽說的。”
“什麼?你說李東升在濱海?這是怎麼了?韓謙出點事兒,這一個個的都不消停,都以為自己能打了?你去打聽打聽韓謙現在怎麼樣了,這個李東升交給我吧。”
“好吧。”
蔡青湖掛斷了電話。
醫院裡,燕青青拿著手機皺著眉頭,思考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糾結了大概五分鐘,燕青青聯係了塗驍。
“塗老大,那個李東升你還記得吧?這個人現在在濱海,似乎對吳思琯這個小丫頭很不利,您幫個忙?”
“知道了,孩子她舅媽你好好養著,有事兒電話。”
掛了電話,燕青青感覺還是有些不對勁,這一次他打給了高履行。
“高副總在忙?”
此時正在喂魚的高履行淡淡道。
“不忙,燕總有事兒?”
“有點事兒,咱們倆手裡的股份是在誰那裡搶來的你還記得吧?現在這個人的兒子在濱海,而現在韓謙不在,我又在醫院,你說···”
“我知道了,我去解決了李東升。”
“最好快點,吳思琯的男朋友因為他入獄了,在判刑前解決了吧。”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高履行看著魚缸裡的兩條魚眯起了眼睛。
“這些跳梁小醜怎麼都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