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安排房間的時候,施亓故意讓拾肆將馬嘉祺的行李放到客房,而自己晚上也是直接回主臥,褚琪因為房間的廁所被廖麒麟霸占著,所以提溜著衣服就衝進了施亓的房間。
房門敞開,施亓趴在床上,玩手機,靜等魚兒上樓。
穿著浴袍的馬嘉祺拎著自己的行李箱走進來,見到緊閉的廁所門,以及剛吹完頭發在床上躺著玩手機的施亓,站在床尾,凝視著這個女人。
“你都在玩手機,為什麼不回我信息?”
“還有,你讓人把我的行李放到客房是什麼意思?”
馬嘉祺指著廁所的方向,“合著,你是主人,廁所那個是女主人,我是三唄?”
施亓緊抿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笑,視線偷偷地移動一下,看著馬嘉祺那生氣但又要抑製自己不朝她發火,吃醋要說出來但是又不可以過火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馬嘉祺見施亓一直在玩手機,眼神都不給自己一個真的生氣了,一怒之下,脫掉鞋子,一個跨步上床,長臂長腿緊緊禁錮住施亓,奪過施亓手中的手機丟到床尾。
施亓驚呼,“馬嘉祺,你乾嘛呀,那是我的手機。”
馬嘉祺擰著眉,目光深沉地一寸寸描摹著施亓的眉眼,溫熱的指腹輕撫著施亓的臉頰,沉默著不說話。
施亓感受到馬嘉祺身上的侵略氣息,略微害怕地縮了一下脖子,畢竟褚琪還在這房間裡呢,而且房門也是大敞著的,等會要是被撞見了多尷尬呀。
馬嘉祺湊到施亓的頸窩嗅了嗅,聲色暗啞,“老婆,香香糯糯的,我好想啃一口。”
說著,馬嘉祺便做了,綿密的吻從耳後到鎖骨,施亓緊抓著男人的浴袍,緊張。
他突然吻得貪婪又深入,神經緊繃著的施亓聽到浴室裡花灑停水的聲音,伸手推開馬嘉祺想要繼續往下吻的頭。
“你先彆這樣,褚琪還在房間裡麵。”
馬嘉祺支著半個身子,浴袍已經敞開,露出那線條清晰的腹肌,用聲音蠱惑著施亓的心,“那就是說我等會可以這樣。”
施亓眼眶有霧氣,靜靜地看著馬嘉祺,微微地點頭。
馬嘉祺斂了斂神色,一隻大掌穿插進施亓的頭發,低頭深吻,聲音沒在倆人的唇瓣中,“放心,你閨蜜會懂事的。”
在慢慢回應馬嘉祺的施亓覺得馬嘉祺說的話莫名其妙,褚琪怎麼知道他在這,按照以往褚琪可是洗完澡就飛撲自己的。
褚琪打開廁所門,就看見了馬嘉祺的行李箱,識趣地朝屋內喊,“我先走了,我幫你們關門。”
馬嘉祺壓在施亓的身上,挑眉,你看我說的吧,隨即繼續低頭,匍匐在施亓的胸前。
施亓感受到羞恥,翻身,騎在馬嘉祺的腰上,挑眉看向馬嘉祺。
馬嘉祺看著施亓生動的眉眼,挑釁地開口,“怎麼?學會了?要自己來?”
施亓聽懂了馬嘉祺的言外之意,羞紅了臉頰,捂著臉趴在馬嘉祺那袒露著的胸膛,聲音嬌羞,“馬嘉祺,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些狼虎之詞呀?”
馬嘉祺捏了捏施亓鮮紅的耳垂,低頭親在施亓蓬鬆的頭發上,“怎麼?狼虎之詞不對老婆說,你想要我出去對小三說?”
“小三?你敢?”
施亓立馬坐直了身板,一巴掌拍在馬嘉祺的胸脯上,一個明顯的手掌印就顯現了,馬嘉祺像脆弱的小白花一樣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皺巴著小臉。
“老婆,你家暴我。”
施亓理不直但氣很壯,惡狠狠地看著馬嘉祺,然後伸手掐著馬嘉祺的下巴,“誰讓你說要找小三的?還有我這哪叫家暴,這是我對老公愛的撫摸。”
馬嘉祺被掐著,微張著嘴,看著施亓還羞紅著的臉蛋但卻在“趾高氣揚”製裁自己,忍不住笑了。
施亓皺著眉,雙手掐著馬嘉祺那沒肉的臉蛋,“笑什麼,我在警告你呢,我跟你說,你要是真敢找小三,那我就黑化成病嬌把你這朵小白花鎖在我的城堡裡。”
馬嘉祺笑著答應,“哦,但是莫名有點期待。”
施亓貼著馬嘉祺的臉,聲音冷冷的,“馬嘉祺,你說你期待找小三還是期待被鎖?”
馬嘉祺抬頭,親了親施亓那冰涼的唇瓣,“期待我的病嬌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