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無語,看向施亓,“姐,你會不會下棋?幫我報仇。”
施亓賣關子道,憋著一肚子壞水地看著馬嘉祺,“會又不會,關鍵看對手。”
張真源拱火,“正好,你跟馬哥來一局。”
施亓起身拍了拍屁股,跟張真源換了個位置,“老公,承認哈。”
馬嘉祺笑盈盈地看著施亓,這上揚的嘴角,要把張真源的心都勾破了,稀碎。
施亓拿起象棋,在手裡捏著,仔細認真地觀察局勢,慢慢悠悠地下,馬嘉祺也沒有了剛剛的催促,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施亓看,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張真源微笑,沒事,我很好。
剛剛那個追求速戰速決的馬嘉祺,硬是將戰線拉長,那麼溫馨的氣氛籠罩著如此受傷的真源。
馬嘉祺修長的手指在棋子上點了點,語氣溫柔地說,“要將軍了……”
一下子慌亂的施亓走錯了子,馬嘉祺也隻是寵溺地看著她犯錯,然後出手提醒。
本來運籌帷幄想要“扮豬吃老虎”的施亓就這樣墜入了馬嘉祺的溫柔鄉,不想現原型了,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曾經榮獲青少年組象棋省賽的第一名輸了。
張真源再次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看著馬嘉祺那猶豫將軍的動作,再對比一下剛剛的殺伐果斷,這就是兄弟跟老婆的區彆對待嗎?
馬嘉祺眼裡藏不住笑意地看著施亓,“真的就結束了喔?”
施亓抬眸,對上馬嘉祺那雙帶著細碎亮光的眸子,心跳忍不住地加速,輕輕點了點下巴,有點小傲嬌道,“行吧。”
本來就受到一重傷害的張真源在後來知道了施亓曾獲獎的時候,感受到了萬箭穿心,喉嚨被狗糧堵得發慌。
回到家,馬嘉祺第一時間就是找衣服洗澡,然後抱抱香香老婆,結果在房間衣櫃翻找半天,自己除了今早換下的睡衣跟換洗的貼身衣物,其他的家居服都沒有。
馬嘉祺走到床邊,用睡衣拍了拍早已洗完澡,換了衣服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施亓,見人終於抬眼看自己了,才抓了一把頭發。
語氣不鹹不淡,“沒有衣服穿。”
施亓看了一眼打開的衣櫃,覺得離譜,“怎麼會沒有衣服穿呢?”
馬嘉祺支著長腿,半靠在一旁的櫃子邊緣,“我上次收拾了讓你帶回來的衣服呢?”
施亓支起身子,對上馬嘉祺詢問的眼神,假笑了兩下,“我覺得太醜了,所以留在你書房了,你沒看見嗎?”
其實吧也不醜,就是穿起來隻能展現出他一般的帥氣,施亓喜歡挑衣服,想要自己給馬嘉祺買衣服,發掘他身上二般的魅力。
馬嘉祺撇了撇嘴,不好意思說自己平時太想老婆了,所以隻要施亓不在家,馬嘉祺都是去的施亓的書房,自己的書房估計都落了灰,除了阿姨去打掃的話。
馬嘉祺看著施亓,沒說話。
施亓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櫃裡隨便拿出一件白襯衣,“這不是衣服嗎,你可以穿啊,我這本來就是買給你的,隻是想著到時候穿來挑逗你一下而已。”
馬嘉祺微笑,讚同地點頭,有點埋怨的語氣道,“對對對,老婆就想著挑逗你老公,然後又不給他吃肉……”
頓了頓,“你確實是有你的想法了,那你老公的褲子呢?我光著屁股勾引你啊?”
“彆彆彆,我無福消受。”
施亓連忙擺手,捂眼,想要甩掉腦海裡的一些畫麵,想想就害怕,“那個,要不找弟弟給你要條褲子吧,反正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馬嘉祺無奈地搖頭,從衣櫃裡拿了一塊布料,就下樓找張真源要褲子,還順便在他房間洗了個澡。
施亓剛準備打開房門下樓梯,就看見這美男出浴的場景,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朗朗乾坤,怎麼可以想一些有的沒的,所以施亓又很慫地收回了腳,關上房門,讓自己冷靜冷靜。
馬嘉祺一眼就看見了施亓那羞紅的臉頰,故意上樓梯,屈指,輕輕敲了敲房門,壓低嗓音,“老婆,不舒服嗎?怎麼臉那麼紅?”
施亓聲音有點顫抖,“我沒事,就是突然有個靈感閃現了,想要寫了,再下去……”
如此蹩腳的理由,馬嘉祺也不拆穿,反倒還配合著她。
施亓背緊貼著房門,心裡暗罵,臭老公,一天到晚也太勾引人犯罪了。
施亓摸了摸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好心勸誡道,“你洗完澡就找件衣服穿上,彆著涼了,小心我收拾你。”
馬嘉祺輕笑,不再逗施亓,“好好好,我下去穿衣服給我老婆做飯,老婆寫完就下樓吃飯。“
聽見腳步聲,施亓坐到書桌前,長籲一口氣,“嗯嗯,你快去吧。”
結果,狗男人突然打開了房門,長臂撐在椅子扶手上,低頭親了親施亓因為緊張而閉上的眼睛,語氣懶散地解釋道,“突然想親一下老婆,所以又上來了。”
施亓感受到自己那滾燙的臉頰,覺得自己都快要熟透了,對視上馬嘉祺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不自然道,“嗯,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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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拉過施亓的手,讓它攀到自己的脖子上,誘惑性十足地開口,“那老婆不想親一下老公嗎?”
啊啊啊啊啊,怎麼半個月沒見,馬嘉祺變得這麼撩人了,我的小心臟要罷工了。
施亓蜻蜓點水般親了親馬嘉祺那上揚的嘴角,然後把腦袋死死地埋在他赤裸的頸窩處,鼻息間是馬嘉祺身上清爽乾淨的味道,下意識地張口,在他的鎖骨處啃了一口。
大腦宕機……
兩人都愣了一下,施亓慌亂地想要開口解釋,結果啞口無言,編不出一個字,平時巧舌如簧的人此時此刻是個啞巴,馬嘉祺滿意地勾唇,隻是寵溺地吻了施亓的唇,然後放開這害羞的人兒。
馬嘉祺到張真源房間找衣服想要套上的時候,眼尖的張真源一把摟著馬嘉祺的肩,手指著他鎖骨處新鮮的牙齒印,一臉不可置信又表情複雜,最後沒有說什麼就鬆手了。
馬嘉祺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挑眉問,“好看嗎?”
沒有等張真源組織好語言係統,馬嘉祺又滿臉藏不住笑意地開口,“我老婆剛剛的作品,我覺得好看……”
隨後自言自語道,“你說,要是把它紋在這,裡麵再寫上我老婆的名字,我老婆看見了會不會又愛我一點啊?”
張真源微笑,“我姐會覺得你是變態或者神經病吧……”
張真源手裡舉著手機,一臉看傻子樣看著馬嘉祺。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麵,張真源脫口而出,“我……”
到嘴的震驚的話,張真源緊急踩了個刹車。
“我想起來了,還真有這麼一個變態,暑假的時候,我在健身房瞥見琪哥身上就是紋了阿亓的名字……”
感受到馬嘉祺那驟然沉下的臉,張真源舔了舔唇,“不知道阿亓知不知道,應該不知道吧,又有可能知道……”
馬嘉祺直接黑著臉出去了,心裡難受啊,堵得慌啊。
馬哥這“乾哥哥”真好!腰間還紋了“乾妹妹”的名字。
小馬不行,我怎麼可以就這樣跟我老婆賭氣呢,這又不關我老婆的事!
馬哥可是可是,一個男的,腰間紋的是我老婆的名字,他這個合法持證上崗的丈夫都沒有!
馬嘉祺心裡的小人在反複橫跳著,一會安慰自己,一會又給自己添堵。
等馬嘉祺出去了房間,張真源反手就將剛剛那段視頻發到了八人群裡。
丁哥還得是馬哥【點讚】【點讚】【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