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小嘴不叭叭了?”
“不叭叭了,想跟老公親親嘴。”
馬嘉祺撇嘴,“……”
蘭姨識趣地回到了樓下,將空間留給兩人。
施亓舉著受傷的食指,扁著小嘴,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馬嘉祺,“我都受傷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還刺激我!”
馬嘉祺抬眼看了一眼施亓,強忍著心疼,狠心地開口,“我是不是跟你說過,讓你不要進廚房,家裡有那麼多人,你想吃什麼,大家都可以給你做,你偏不聽,現在受傷,好了,吃一塹長一智。”
施亓已經可以想到以後自己的孩子被訓的場麵了,說不定其中被訓的一個人還會是自己……
委屈地輕哼了一聲,“手疼……”
馬嘉祺不屑地學著施亓的樣子輕哼一聲,“你手疼,我還心疼呢?”
施亓自知理虧,乖乖地趴在吧台上,撅著嘴聽馬嘉祺訓自己。
“我心疼,你管我嗎?你都不管我,你現在手疼,活該!”
“嗚嗚——你再說我,我就哭了……”
這一次馬嘉祺非常心狠,不管不顧,還拱火道,“哭,現在就哭……”
“老公看著,但是現在手沒有空幫你遞紙巾,可能得要你自己去拿紙巾。”
施亓裝模作樣地吸溜了一下鼻子,“殺人誅心!”
馬嘉祺包好最後一個雲吞,起身去煮,謙虛地擺擺手,“不不不,殺人誅心還得是看我老婆,她看我心疼,眼睛都不帶眨的!”
施亓懶懶地支起身子,看著馬嘉祺將兩人量的雲吞放到鍋裡後,撒嬌地朝他伸手,“老公,抱抱。”
馬嘉祺慢條斯理地洗手,拿擦手巾擦乾,居高臨下地看著施亓,“錯了沒?”
“錯了……”
馬嘉祺的大掌插進施亓的腋下,輕輕一提,有力的手臂托著施亓的屁股,還不忘拍一下,以示懲罰。
施亓雙腿緊緊夾住馬嘉祺精瘦的腰身,雙臂摟住他的肩,玩味十足地湊到他耳邊,“才怪!”
馬嘉祺發狠地在施亓的另一邊鎖骨啃了一口,疼得她直呼錯了。
“非要修理才學乖是吧?”
“哼……”
馬嘉祺踱步,抱著人去廚房,一手穩穩托住她的玉臀,另一隻手拿過勺子輕輕攪動了一下鍋裡的雲吞。
鍋裡的蒸汽氤氳著,廚房裡充斥著雲吞的鮮香味。
餐桌上,施亓剛想拿勺子嘗嘗馬嘉祺做的雲吞,馬嘉祺就奪過施亓的餐勺,霸道地開口,“我喂你,彆等會又把手弄疼了,又說我不心疼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才不是,我才沒有這般無理取鬨!”
施亓晃了晃自己受傷的手指,“我是右撇子,不是左撇子,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的。”
馬嘉祺不說話,舀起一個雲吞,放到嘴邊輕輕吹涼,把碗放到底下盛著,喂到施亓的嘴邊,眼神裡滿是心疼與溫柔,“啊……”
“好吃,老公做的雲吞就是好吃!”
施亓非常識好歹,笑眯眯地看向馬嘉祺,緩和著兩人的氣氛。
馬嘉祺冷笑,“那可不,就著我老婆的血,就是好吃……”
施亓泄氣,軟綿綿地用腦袋蹭馬嘉祺的手臂,“你等會中午就要走了,你現在不跟我溫存溫存,反倒一直揪著我的小錯誤……”
馬嘉祺耐心地像哄小孩一樣開口:“那我們結婚前,你是不是摔了一次,然後剛好沒多久,在北京的家又切了一下自己,這兩次我是不是都原諒你了?”
施亓嘴裡塞著雲吞,腮幫子鼓鼓的,無力地點頭。
“彆人都說事不過三,你現在第三次了吧,你還是不長記性!”
“哦……”
施亓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伸手抓住馬嘉祺的衣領,將人拽向自己,故意滿嘴油漬就湊過去親他那一直繃著的臉頰,彎著眉眼,“不氣了好不好?”
馬嘉祺努力抿著唇,靜靜地看著施亓,不說話。
“再親兩口,不許生氣了!”
施亓的話音還沒落下,馬嘉祺迅速吃完雲吞,放下手裡的碗,扯過一張紙巾給兩人擦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橫將人抱起,大長腿三步並作兩步,邁回臥室。
“你乾嘛?”
對上施亓受驚的眼神,馬嘉祺低頭輕啄了一下施亓的唇角,“回房間,做做消食運動。”
施亓攀住馬嘉祺的手,往下移,掐了一把馬嘉祺的腰,“那你不可以再生氣了。”
“嗯……”
馬嘉祺低頭攫取施亓唇邊的香甜,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很認真的,時間都花在刀刃上……”
施亓看著再次陷入黑暗的房間,不想回答馬嘉祺的騷話。
迫不及待想要讓褚琪回國咯,馬嘉祺自以為的情敵要奪走施亓對他的愛咯,可憐小馬快要哼哼唧唧咯,閨蜜倆要聯手孤立馬嘉祺跟張真源兄弟倆咯【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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