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窗外涼風習習,撩起米白色窗簾。
馬嘉祺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眸色濃稠地看著正在衣櫃前找衣服的施亓,“咱們錄公司那個物料就在g市待了一周,然後今天一天又過去了,明天我跟他們四個要飛去f市參加活動,為期三天。”
施亓看著衣櫃裡滿滿當當的衣服,但是奈何就挑不到一件自己想穿的,歎氣。
“怎麼?老婆是舍不得老公嗎?”
施亓搖頭,“明明一個衣櫃的衣服,但我找不到想穿的衣服,難過,大學生每日苦惱之穿什麼,吃什麼……”
馬嘉祺視線停留在衣櫃裡的一件薄紗睡裙上,“今晚睡覺就穿那件白色的睡裙吧,涼快。”
施亓有點蔫巴地扭頭看向馬嘉祺,“那明天穿啥去上課呢?”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嘛……”
“行吧,我去洗澡了。”
“嗯。”
馬先生:還沒下班?
表哥:今晚夜班【微笑】
馬先生:我想請問表哥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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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先生:我老婆說你不讓她跟我牽手
表哥:【微笑】
表哥:她的右手起皮,我讓她塗藥膏,平時不要亂摸,我什麼時候說過讓她不要跟你牽手,你自己牽不到就來賴我了?
表哥:很明顯就是那丫頭覺得手起皮,太醜了,不想讓你看見唄,想要維護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唄【吃瓜】
馬先生:好的,了解,表哥上班加油【奮鬥】
表哥:【微笑】
表哥:果然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表哥:【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咒罵】
施亓洗完澡出來,馬嘉祺邪魅勾唇,朝施亓勾了勾手指,“老婆,過來,吻我。”
“你乾嘛?”
“過來,吻我。”
施亓感覺馬嘉祺的情緒有點低沉,沒再說什麼,蹲到馬嘉祺的跟前,手搭在他的腿上,仰著腦袋,眼神關切地看著他,“怎麼啦?遇到什麼事了?”
馬嘉祺扣住施亓的後腦勺,低頭親了一口,輕笑一聲,“被騙了……”
聞言,施亓立馬義憤填膺地開口,“誰騙你的,誰那麼大膽居然敢騙我老公……”
馬嘉祺嘴角輕輕上揚,眼睛盯著施亓,“你。”
施亓尷尬地眨了眨清澈的眼眸,“我?”
“嗯,你騙我說表哥不讓你跟我牽手,該不該罰?”
施亓站起身剛想溜,就被馬嘉祺攔腰截住,一扯,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討好地用腦袋抽了抽馬嘉祺的胸口,頭頂著馬嘉祺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心口畫著圈圈,“不該……”
馬嘉祺抓起施亓的手,看了一眼,確實是起皮了,看起來比姬朗逸說的還要嚴重一點,不止手指頭,掌心也開始起皮了。
“痛不痛?”
“不痛。”
施亓看著馬嘉祺親著自己的掌心,又要準備愧疚了,收攏著手指,捏住他的臉,“不痛不癢,就是有點醜而已。”
“還有哥哥說了是我自己亂摸了什麼才會這樣的,跟你可沒關係哈,你彆又在這亂自責了……”
“嗯,我心疼。”
馬嘉祺冰涼的唇瓣又親了親施亓的掌心,才握著她的手腕,拉下,拿過藥膏細細地把每根手指都塗好。
“老公,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看著讓人很想狠狠地蹂躪一番……”
施亓的視線從馬嘉祺柔和的眉眼漸漸下移,最終停留在他鎖骨上的那處紋身。
馬嘉祺抱起人,大步往床邊走去,嗓音瞬間低沉得不像話,“那老公樂意侍奉姐姐入寢……”
施亓躺在床上,腦袋枕在馬嘉祺的大掌上,精致的小臉蛋泛起紅暈,雙眸含情脈脈地看著撐在自己上方已經動情了的馬嘉祺。
“嗯……”
馬嘉祺化身凶猛的野獸,低頭含住施亓的唇,輾轉纏綿,狠狠地索取著。
十指相扣的手被摁進柔軟的大床,施亓嬌喘了一聲,“手上塗了藥膏。”
“你伸直手指就好了……”
馬嘉祺的臉埋在施亓的胸口上,呼吸有些急促,“不行的話,等會老公幫你洗完澡再給你塗一遍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