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湊到褚琪的耳邊,溫熱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酒味,噴灑在她頸窩處,“老婆,我們到時候辦婚禮,我以一敵百。”
褚琪扭頭看了一眼臉頰微紅的張真源,視線再下移到他那搭在自己小手臂上一直rua的手,“你醉沒醉?你上次真醉還是假醉?”
“嗯?嗯……”
耳垂紅得快要滴血的嚴浩翔舉著手機,微眯著眼睛看屏幕,“我做裁判,我找到題目了。”
“我姐最喜歡的奶茶口味是什麼?”
馬嘉祺傲嬌地舉手,“抹茶!”
“嫂子呢?”
褚琪吃了張真源給自己剝好的蝦,又喂了一個給施亓,不疾不徐地啟唇,“隻要看著是綠色的都喜歡。”
賀峻霖大手一揮:“阿亓,開獎。”
施亓努力忽視馬嘉祺注視自己的目光,緩慢地翻開板子。
宋亞軒探著腦袋,撩起劉海,眯著眼睛,“綠的。”
褚琪得意地衝馬嘉祺挑了個眉,“o——”
嚴浩翔開口安慰,“馬哥,沒事沒事,下一題,我覺得你肯定能答對。”
馬嘉祺的暴躁開關被嚴浩翔打開:“那快點念題目呀。”
嚴浩翔嗞著個大牙笑,“阿亓平時洗完澡都有什麼小習慣?”
褚琪看了一眼靠在施亓肩上撒嬌的人,“你還要先說嗎?”
馬嘉祺摸了摸手臂,突然謙虛了起來,“不不不,女士優先。”
“施亓喜歡一邊晾腳丫子,一邊刷手機,等它自然乾。”
馬嘉祺躊躇滿誌地搖頭,“不不不,我老婆必須要抹身體乳。”
“怎麼可能,施亓最討厭就是抹身體乳了,黏黏膩膩的。”
嚴浩翔:“姐,你怎麼說?”
施亓努力端水,“倆人說的都沒有錯。”
“怎麼可能?”
馬嘉祺覺得施亓是在偏心褚琪,不滿地要個理由。
施亓看著這個早已經微醺的男人,揪著他的耳垂,貼到他耳邊,低聲嬌嗔,“你想想,你自己平時那個猴急樣,我還能玩手機嗎?”
褚琪也上頭了,不爽地盯著兩個耳邊廝磨的人,“乾嘛呢,就馬嘉祺要解釋,我不需要解釋嗎?”
施亓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我確實以前是不喜歡抹身體乳,但是結婚後,有一次我就抹了一點點,馬嘉祺說這個淡淡的茶香味道很好聞,而且每次馬嘉祺都搶著要幫我抹的嘛,然後我手不粘膩了,還能接受,所以就保留了這麼一個習慣嘛。”
賀峻霖超級會抓重點的,“所以就是說馬哥喜歡,阿亓就不顧自己不舒服,也抹了咯……”
馬嘉祺莫名就眼眶一紅,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施亓的頸窩,“老婆,你要是不舒服,咱就不抹了,我那也隻是隨口一說的……”
施亓唇角上揚,抬手摸了摸馬嘉祺的臉,“沒有不舒服,就是慢慢習慣下來,也就享受了嘛!”
宋亞軒抖了抖手臂,“咦——又在這惡心我。”
褚琪聽了都要鼓掌,“愛情果然偉大,閨蜜情終究是抵不過。”
“哪有,你說的,什麼鬼話,愛就是互相遷就,生活就是互相磨合嘛,你敢說你跟張哥不是?”
褚琪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就笑了,“嗯,確實是,上一次我不是跟你發信息說我跟張真源鬨矛盾了嘛,我還把情侶頭像換掉了。”
“對,就你們結婚前一周左右,你換成了自己畫的一隻皮卡丘。”
褚琪點頭,“嗯,我中午剛換上的,下午張真源也換上了他拿著我頭像二改的皮卡丘。”
嚴浩翔:“那天你不知道,張哥鬱悶死了,一直在那不停地畫皮卡丘,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畫給我的,結果轉頭看見他換上了,白期待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