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婆,你寫這劇本的高中生的生活過得也彆太好了吧。”
馬嘉祺趴在床上,從施亓走進房間,眼睛便一刻也不離開施亓的身上。
施亓瞥了一眼馬嘉祺,看著房內還滿是狼藉,地毯上那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地板上散亂的鞋子,沙發上亂丟的衣服。
“馬嘉祺,你快起來收拾行李了,咱們明天早上就要回北京繼續拍了,這外景已經取完了,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馬嘉祺抬起頭,再次埋進施亓睡的那個枕頭,“知道了,我再躺一會,馬上就去收拾。”
“快點兒的,褚琪他們都快收拾完了,我們還要去吃飯,散散步呢。”
施亓站在床邊,手拍在馬屁股上,力度由輕到重,馬嘉祺的臉也漸漸全露出來,眼神由享受到懷疑。
“老婆,你這是虐待我嗎?”
“那你要去告我嗎?快點起來,彆逼我動手嗷!”
馬嘉祺看著施亓這挽袖子的動作,想起往日種種,不禁害怕。
伸懶腰可以把脖子閃了,做拉伸運動可以腿抽筋,拿個筆還把手指抻著,走個路還腿麻的老婆,馬嘉祺怎麼舍得讓施亓動手收拾行李呢。
馬嘉祺拉住施亓的手腕,“你親我一口,我馬上就起來。”
“不要,我自己也可以收拾。”
“那我不放手,看你可不可以收拾。”
“哼——”施亓彎腰,飛速地輕啃了一口馬嘉祺的臉,然後又順手給了他那qq彈彈的屁股一巴掌,“快點兒的!”
“老婆,你咋就那麼喜歡這東北話呢,老整這些口音,你忘了你是南方人了?”
“咋滴呀,南方人不開心學東北話呀,再說了,我的普通話證早就考完了。”
馬嘉祺一個巧勁,將人拉到自己的懷裡,直接張口啃了一口女孩的頸窩才勉強心滿意足地去收拾行李。
施亓坐在沙發上,幫忙將衣服疊好,看著自己的帽子上沾染的汙漬,抬腳踹了一下蹲在她跟前的馬嘉祺的屁股。
馬嘉祺手撐在行李箱裡麵的衣服上,皺著眉,轉身看施亓,“老婆今天就對我屁股那麼愛不釋手?”
“我用的是腳!”
施亓拿著帽子遞到馬嘉祺的眼前,“我都說了讓你不要戴我的帽子,你非不聽,你看,你把它都搞臟了!”
馬嘉祺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弱弱地為自己辯解,“老婆,我就飛機上戴了,你這帽子上的貌似是油漬吧,昨天咱們去餐館吃飯,你戴的好像就是這頂帽子吧。”
施亓嘴一歪,帽子扣到馬嘉祺的頭上,“我不管,我說是你弄臟的就是你弄臟的,我平時那麼愛惜它,怎麼可能會弄臟啊……”
在馬嘉祺還樂此不疲地陪著施亓掰扯時,褚琪敲門進來了,看著馬嘉祺腦袋上跟自己一樣的帽子。
“你不是說等會戴這個帽子去吃飯嗎?怎麼滴,要交換一下老公呀,我不跟你閨蜜裝了,跟馬嘉祺情侶裝唄。”
像連體嬰兒一樣黏在褚琪身後的張真源雙臂壓在她的肩上,不敢相信地皺著眉頭看向他老婆,最終隻是弱弱地開口,“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施亓訕笑,抬眸跟褚琪對視,“這不是馬嘉祺上次戴我帽子給弄臟了嘛,我不想戴了,給他戴,我戴他新的。”
馬嘉祺也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這是褚琪回國給施亓帶的,施亓把它弄臟了,害怕褚琪說她不珍惜自己給她送的禮物,所以這口鍋就丟給自己咯。
褚琪雙手環胸,挑眉,“行吧,那今晚我跟馬嘉祺組一塊,你跟我老公組一塊,交換一下老公吧。”
施亓無視馬嘉祺的表情,爽快地答應褚琪。
“那出門吧,我已經讓張真源訂好餐廳了。”
張真源撇嘴,聽著自家老婆又直呼了自己的大名,這才喊老公多少次呀,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
施亓拿上自己的斜挎包,繞過馬嘉祺,挽起了張真源的手臂,“走吧,張哥。”
褚琪學著施亓平時壞笑的樣子歪嘴,“那我要不要也挽著你……不……我的新老公呢?”
“隨便你,你喜歡,反正都是一家人。”
褚琪走過去,將包包丟給還蹲在地上的馬嘉祺,用手指勾著他衣服上的帽子,“走吧,馬嘉祺,你今天也算是落在我的手裡了。”
馬嘉祺認命地替他老婆承受下所有。
酒店門口,褚琪站在後車門,眼神盯著馬嘉祺,拽拽地開口,“給我開門。”
馬嘉祺麵帶微笑地跟上,看著坐在後座衝他笑了一下的施亓,再看褚琪,“你就不能坐副駕?”
褚琪推了一下墨鏡,“你見過誰坐她閨蜜老公的副駕的?而且閨蜜都還坐在後麵。”
馬嘉祺企圖再次為自己爭取一下,“沒事的呀,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褚琪皺了一下眉,推開馬嘉祺,直接坐進去,“你瞧這人囉裡吧嗦的。”
施亓努力憋笑,看著吃癟的馬嘉祺不情不願地坐到副駕上。
張真源輕咳了一聲,“那我們出發咯。”
“快走吧,我要餓死了。”
同褚琪的聲音一起響起的,還有副駕上馬嘉祺的聲音。
“走走走,我要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