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等不屑與這些人為伍!”
百川院這些年的無所作為,早已經引發眾多江湖人士的不滿,如今有了李蓮花這番話,更是呈現出牆倒眾人推的態勢。
肖紫衿臉色陰沉得猶如鍋底,想要怒懟眾人,但因為口齒不清,隻招來一陣嘲諷,根本無人將他放在眼中。
紀漢佛和白江鶉的臉漲得通紅,看向李蓮花時,眼中滿是怨懟之色。
石水臉色蒼白,卻一言不發,筆直地跪著。
雲彼丘因為疼痛早已經昏死過去,人事不知。
“李相夷,你難道就打算這樣輕易放過這些人?”笛飛聲皺起眉頭問道。
應淵也皺著眉看向他,臉上滿是不讚同的神色。
李蓮花怒瞪了笛飛聲一眼,轉頭看向應淵時,臉上略帶訕訕之色,拔出應淵手中的少師劍,朝著肖紫衿、紀漢佛和白江鶉各刺了一劍。
雖然不致命,但都傷在經脈之上,若不好好調養,便會傷及身體的根本。
做完這一切,他偷偷瞥了應淵一眼,見他收回目光,不再言語,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兄長,如今他們名聲儘毀,難以在江湖立足,如此便足夠了,我們回去吧?”李蓮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應淵看了他一眼,最終點了點頭,未再多言。
笛飛聲抿了抿嘴唇,隻覺得李蓮花太過優柔寡斷,全然沒有了十年前的果決爽快。
就在應淵和李蓮花準備離開之時,一隊身著護衛服飾的人,從人群中緩緩走出,手持幾張地契,走到佛彼白石麵前。
“我們是天機山莊的護衛,奉莊主之命,前來收回百川院所在的地盤,給你們七天時間搬離這裡,我們莊主要在此處建一個養豬場!”領頭的護衛聲如洪鐘,大聲宣布道。
他們一行人早早便已經抵達了百川院,在李相夷現身之後,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也不願在局勢未明的情形之下,貿然開罪這位曾經的正道魁首。
天機山莊莊主何曉惠之所以弄出這麼一出戲碼,緣由在於李相夷已然“逝去”十年之久,百川院的聲名也日漸式微。
然而,她也不會願意與尚在人世的李相夷為敵。
故而,他們一直隱匿於人群之中,密切關注著事態的演變。
在確認李相夷毫無護佑百川院的意思,更是明確地與他們劃清界限之後,他們方才站出來宣告這件事。
領頭的護衛話音剛落,現場旋即響起此起彼伏的嗤笑聲。
原本麵色就極為難看的紀漢佛和白江鶉,此刻險些被氣得昏厥過去。
但是天機山莊的護衛們對他們的反應全然不予理會,再次發出通牒之後,便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動作整齊劃一地離去。
“那位何莊主倒是有些促狹。”李蓮花微微勾唇,輕聲笑道。
應淵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一絲笑意,卻並未開口言語。
“天機山莊少莊主前段時日在衛莊負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當時所用身份乃是百川院刑探,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今日這樁事。”笛飛聲緩緩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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