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看著死不瞑目的三人,宮子羽驚恐地尖叫出聲。
就在宮喚羽下一刀即將砍向宮子羽之際,金繁迅速地將他護在身後,與宮喚羽纏鬥起來。
“行了!宮子羽暫且留著他的性命。”大宮尚角揮出一道強大的法力,瞬間將兩人分隔開來,語氣意味不明地說道。
宮喚羽聞言,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略作沉思片刻之後,便收起了攻擊的姿態,在一旁的空位隨性地坐下,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抱著茗霧姬和雲為衫屍體,眼神充滿怨恨盯著他的宮子羽。
沒過多久,月公子便被雪公子帶了過來,根本不需要他們多問,他便將自己與雲雀之間的事情,講述得明明白白。
瞧著他一副為情所傷,惆悵的向他們講述他美好愛情的樣子,眾人麵色各異,或驚愕,或憤慨,或嫌惡地凝視著他。
“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應當遭受千刀萬剮之刑,不得好死!”宮流商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種聽不進人話的忘恩負義之徒,與他多費唇舌也是徒勞無益。”看著一臉毫無悔意的月公子,宮喚羽乾脆利落地將手中的刀投擲出去,趁其不備,一刀精準地插進他的心臟,致使他當場殞命。
他絲毫不理會月長老撕心裂肺般的哭嚎,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大宮尚角麵前,向他索要人手。
“我與他一同前往。”一直沉默不語的宮尚角此時也站起身來,緩緩說道。
“嗯,也好。”大宮尚角沒有異議,直接應允了,出聲叮囑道,“司徒紅渾身都是蠱毒,能采取遠程攻擊就不要近身搏殺。”
宮尚角應了一聲,便率先出去集結隊伍,宮喚羽看了一眼大宮尚角之後,也轉身跟了出去。
“想要將無鋒徹底殲滅,就不要趁機耍什麼小動作。”在他即將踏出長老院之時,大宮尚角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宮喚羽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便仿若無事一般的繼續往前走去。
“尚角哥哥,宮喚羽值得信任嗎?”宮遠徵麵帶遲疑之色,出言問道。
“隻要他還想著剿滅無鋒,為親人報仇雪恨,便可信。”大宮尚角微微上揚唇角,語氣溫和地說道。
“哦。”宮遠徵聞言,點了點頭。
“將宮子羽和金繁帶回羽宮囚禁起來,待日後再做定奪。”大宮尚角看了看涕泗橫流的宮子羽,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之情,吩咐一旁的侍衛。
等候在一旁的角宮侍衛們恭敬地應道,對宮子羽的怒罵充耳不聞,直接將他抬起,離開了長老院,金繁無奈,隻得快步跟上他們。
宮紫商目不轉睛地看著頭也不回離開的金繁,神情複雜難辨。
“雪重子,這三位長老你帶回後山,如此野心勃勃之人,前山容不下他們。”大宮尚角的視線掃過三位長老之後,看向雪重子說道,“後山之事,你妥善安排好,便過來尋我,關於解決後山異人之事的準備工作,我需要單獨與你商談。”
“好!”雪重子點頭應道,“給我一天時間來安排後山的事宜。”
“嗯。”大宮尚角微微頷首,表示讚同。
雪重子帶著雪公子、三位長老以及月公子的屍體,很快便離開了長老院。
大宮尚角的視線悠悠落在若有所思的宮流商以及神情有些恍惚的宮紫商身上,微微抬起手,一疊圖紙便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是幾樣具有較強殺傷力的火器設計圖紙,希望商宮在這些天裡儘可能多地製造出來,以便為殲滅無鋒貢獻著力量。”大宮尚角將圖紙遞到宮流商麵前,淡淡的說道。
宮流商接過圖紙,大致翻閱了一番,便抬起眼眸,用滿是探究與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
“你究竟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幫助宮門?”宮流商帶著幾分試探的口吻問道。
“我就是宮尚角。”大宮尚角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
“嗬!宮尚角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能耐?他若真有這樣的本事,這些年也不會對羽宮屢屢隱忍退讓,更不會對宮鴻羽言聽計從。”宮流商不禁輕笑出聲,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語,繼續說道,“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透露,我也並非是非要知曉不可,隻要能夠成功殲滅無鋒,其他之事倒也並不是那般重要。”
他側過頭,看見大宮尚角身側的兩個宮遠徵皆是氣鼓鼓的模樣,一副想要與他理論的姿態,若有似無地輕輕嗤笑了一聲。
“傻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推我回去!”宮流商收回視線,朝著宮紫商厲聲嗬斥道。
宮紫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個寒顫,也顧不得再去想其他,連忙低垂著頭,快步走向他,推著輪椅,匆匆離開了長老院。
大宮尚角轉過身來,恰好看到兩個宮遠徵如出一轍地朝著宮流商和宮紫商的背影扮著鬼臉,不禁搖頭失笑。
無論處於什麼年紀的遠徵弟弟,都有著一樣的小孩子脾性。
“遠徵弟弟,這些時日還要麻煩你幫遠徵多煉製一些毒藥出來。”大宮尚角語氣溫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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