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會?”
在場幾人冷漠的看向新來之人。
對於祈福會這個組織,隻要是靈異世界的人,沒有一個喜歡。
他們就像是一群瘋狗。
隨時隨地都可能對任何一個勢力發動進攻。
沒有理由。
沒有原因。
他們自稱所有行動都是為了抵抗靈異世界對藍星的進攻。
可是這種說法也就那些小勢力會信,作為頂尖大勢力,沒有人會認為一個擁有禁忌武器的組織隻是單純的為了維護藍星和平。
況且。
兩界融合是大勢所趨。
這背後很可能存在某種神靈的意誌。
根本不是他們能阻擋的。
祈福會會不懂?
嗬嗬。
“柳如眉?”來人看了一眼旗袍女子,輕輕說道“你好歹是古村出來的人,加入光明會這種雜種組織,也不嫌害臊。”
“光明會想要做什麼路人皆知。”
“你不願為藍星出力也就罷了,總不能助紂為虐吧。”
他笑了笑。
可是。
眸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助紂為虐?”柳如眉眼角輕輕一挑,“藍星如何與我有什麼關係?”
“人都要死,世界總有一天會覆滅。”
“對於我們這樣的存在而言,光陰不到百年的普通人類遲早有一天會在靈異事件中全部覆滅。也就隻有獲得靈異力量的人能苟延殘喘。”
“既然如此。”
“反正都要滅亡,談什麼助紂為虐。”
“不錯,死一些普通人又怎麼了?”那名身處慘綠色雲朵之中的男子冷哼一聲,“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
“你們祈福會在靈異世界犯下的殺孽不比任何一個組織少。”
“有什麼臉麵教訓彆人。”
“嘿嘿。”另一位籠罩在鬼影之中的男子也冷笑道“祈福會……你是不是以為在藍星可以施展禁忌武器,我們就奈何不了你?”
“竟然敢主動出來找死,真是不知死活!”
此時那名踩在灰黃色長河中的老叟也放棄了與柳如眉的針鋒相對,轉過頭,目光陰森的看向祈福會來人。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方旬吧,祈福會的會長。”
在他身後。
一座白骨堆砌而成的宮殿若隱若現。
“枉死城?”方旬掃了一眼老叟,笑道“怎麼,為什麼不讓枉死城徹底降臨藍星呢?”
“隻是一座宮殿?”
“想要靠這個殺我可不太容易。”
隱約間。
方旬身上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波動,讓他看上去有些不太真實。
仿佛寄存於虛空之中。
不在此界。
“我知道你有些特殊,雖然隻有七階,但卻能施展九階的手段。”老叟冷漠的說道“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九階以下確實無人能敵你。”
“但放在真正的九階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你所仰仗的無非是禁忌武器,白骨宮殿足以抵擋,你不過是甕中之鱉,卻可笑不自知。”老叟對方旬不屑一顧。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靈異圈金字塔的巔峰存在。
他們一路走來,每一個人都身負大氣運,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機遇,是許多人眼中的天地主角。
自然不可能對祈福會的會長有太多忌憚。
在他們看來。
祈福會唯一值得重視的,就是為什麼會有禁忌武器。
這很不合常理。
所以在祈福會的背後,絕對還有一個大勢力沒有現身。這樣隱藏幕後的存在,才是真正應該被忌憚和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