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賢者……”
戰場原沉默著咀嚼著這個稱呼,感受著嘴裡那不明來源的苦澀感。
雖然不能說托柏崎星奈的福,但不得不說有好幾次是因為陪著她去博麗家給博麗優和自己學校那個有著上白沢慧音這個奇怪名字的家夥去送稿子才有了去博麗家的契機。
在那其中一次,戰場原就見到了自稱是八雲紫的那名紫色的美麗女性。
雖然風見幽香沒有說妖怪賢者是誰,但戰場原很自然的就回憶起了那名女性,仿佛這個稱號就是為她所誕生的一般,就是如此的,恍若暴力的將自己的存在印入對方的腦海般的深刻符號。
的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被風見幽香這樣描述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與其說是沒辦法不如說是這樣子才再正常不過,懷疑什麼的根本不需要,隻要見上八雲紫一麵就能明白風見幽香所說的話語中包含著的真實性。
那幾乎是越了語言所能具有的,如同魔法或是其他什麼神秘力量般的令人深信不疑的魔力。
能和八雲紫扯上關係的人,倘若隻是一名普通的人類或是妖怪什麼的才讓人不可置信,這並非出於她的力量或是智慧之類人類可以去思考揣測的東西,而是更加無法觀測,更加遠離人類腦海中的常識和印象,隱匿於境界之中的不可知之物。
像是從噩夢般猛然驚醒過來,戰場原急促的喘息著,肌膚傳來一陣黏糊糊的不適感,身上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鬆比賽般出了一身的大汗,倘若不是賽爾提一直提著那看似是鐮刀實際上卻是如墨般的影子一樣的東西一直幫戰場原防禦著四周,大概風一吹就會立刻感冒。
不,這種狂風的話,普通人在感冒之前就會立刻被無情的奪取生命吧。
戰場原用手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竭力的試圖將腦海中那抹令人心悸的紫色驅除掉,但是那抹紫色就像是經過長年累月而形成的汙痕一般,儘管用力的擦拭,最終還是不免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痕跡。
在注視著那道痕跡之後,戰場原感覺自己的思緒又像是被魅惑著般要被它吸引過去,不由得趕緊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戰鬥,為了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來而問到。
“前麵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博麗麼?”
“彆問這麼無聊的話啊,小姑娘。倘若是那個巫女的話,才不會出現這麼具有觀賞效果的戰鬥哦。”
風見幽香笑著看向一直沉默的用鐮刀和觸須般的黑影抵擋著被狂風卷過來的雜物的賽爾提。
“如果是這個妖精小姐的話應該是知道的。”
賽爾提無聲的點了點頭,像是認可了風見幽香的說法。
“賽爾提小姐,能去幫忙打倒她們其中的一個麼,隨便誰都好。我會在旁邊幫忙掩護的。”
雖然很討厭幽香那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方法,不過既然是確定了那裡麵戰鬥著的並非是巫女,那麼剩下來隻要打倒其中的一個人就能阻止這場戰鬥了吧。
至於去叫博麗優或是他家裡的天狗妖怪之類的家夥來幫忙,在此之前就在旁邊看著,這樣的選項壓根就沒有存在於戰場原的腦海中過。
雖然不管是作為人類還是妖怪都隻是半吊子,但唯有某些意誌方麵的東西,戰場原可以說是堅定,或者說率直到了妖怪都會覺得扭曲的地步。
“你還挺有趣的啊。”
風見幽香像是感覺到新鮮又像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饒有興致的看著戰場原。
“你是退魔人吧,倘若你不隻是在那裡說些無聊的廢話而去幫忙解決麻煩的話,以後倒是可以在彆人的麵前有點驕傲的說自己不是個沒用的拖油瓶了。”
“雖然我也很想這麼做,但是很可惜,剛來這裡的時候我就幫十六夜前輩抵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強力攻擊,現在已經是戰鬥不能的狀態了呢。”
“在那裡戰鬥著的是你認識的人?不,我可看不出你哪裡表現出沒法戰鬥的樣子呢,你不是一副遊刃有餘到都快睡著了的輕鬆樣子麼。”
戰場原的視線像是尖刀般朝著幽香刺了過去,冷冰冰的這麼說道。
麵對戰場原的語言攻擊,幽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的微笑著說
“隨時隨刻保持優雅可是淑女的禮儀啊,這是常識哦。”
s莫德雷德真可愛,好想寫……但是寫了的話劇情會暴走吧——嘛,雖然也沒什麼劇情可言。向端麗的吾父起叛逆啊,小莫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