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終依然是和初次與博麗優見麵之時的那場戰鬥所無數次揮出的拳一樣的結果。
揮偏
落空
被某物阻擋
“如果能做得到這種程度的事情的話,一開始就這麼做不就好了麼!為什麼非要讓自己變成那副樣子啊!”
——明明,應該已經麻木了的。
破損的
流淌而出的臟器
由於體內的壓力而從肮臟的傷口中噴射出的血液
碎裂的蒼白骨渣
這是妹紅早已看膩的風景,不管是他人的還是自己的。
不,大概就連‘看膩’這個詞也算不上了吧。無數次無數次近距離的接觸著,用自己的身體感受著這樣的景色——對於妹紅來說,這應該是已經融入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日常了也說不定。
並不是看到會覺得不習慣,而是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就會覺得不習慣。
受傷和瀕臨死亡的情況對於妹紅來說就是如此習以為常,甚至可以說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而離瀕死一牆之隔的死亡便從此成了妹紅最渴望的甜美果實。
和一開始就是長生種的妖怪不同,對於原本壽命僅有百年的人類來說,不死這個詞實在太過沉重。
然而對已經被冠上蓬萊人這一身份的妹紅來說,無論她的本質是否依舊是人類,不管她本人如何排斥。她都隻能被蓬萊人的名字所束縛著,按照應有的姿態生活在大地之上。
渴求死亡而不得之人。
對於在與早苗第一次見麵,見證她逐漸失去生命氣息,眼瞳之中卻飽含著嫉妒歎息著的妹紅來說,這句話是再好不過的寫照了。
隻是,在看見博麗優倒在血泊之中的身體之後。那已經遺忘千年的,妹紅尚還沒有服下蓬萊之藥時那對於死亡的恐懼再次浮現了出來。
不過,與其說妹紅是恐懼死亡本身,倒不如說是恐懼著死亡將自己的某樣重視的東西帶走吧。
麵對著這樣子的妹紅,博麗優也隻能無奈的苦笑。
“抱歉啊,妹紅炭。因為我的能力並不是那麼了不起的東西呢。”
雖然麵對著妹紅和紫等人近乎是無解般的結界,在‘早苗’的麵前卻輕易的被貫穿。這種結界的原理說穿之後即使是引來旁人不屑的嗤笑也不為過。
——倘若是紙的話,無論是誰都能輕易的將其弄破
將其作為窗戶紙的話,倘若居住在那其中的人是具有身份的大人物的話,那麼這張作為窗戶的紙就會具有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防護能力。
這並非是紙張本身的材質有了變化,而是在那之外另一種概念的‘堅固’。
‘神秘’也好,‘結界’也好,基本上來說大都是基於這樣的概念而衍生出來的東西。
對於能夠產生效果的人來說,結界所擁有的防護力是即使用能夠將小島擊沉的力量起攻擊也無法撼動一絲一毫的程度。
——而對於某些人來說,所謂的結界不過是稍微沾一沾口水就會破掉的紙張罷了。
s前麵把博麗優的能力說的那麼無解那麼酷炫把我自己都差點忽悠過去了,仔細想想這能力還真是lo到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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