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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塵埃落定(1 / 2)

“高局”

“嗯,學武,辛苦了”

高震站在車邊,看著李學武走過來點了點頭,同他握了握手。

鄭富華在同高震打過招呼後上了信號燈指揮車,從夜視儀上觀察起了現場情況。

李學武抿著嘴唇掃視了周圍一眼,剛剛從街道那邊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這邊已經戒嚴了。

以明德樓酒家為中心,燈火通明,幾束探照燈光線分彆照射著一高一矮兩處建築。

周圍建築內沒有燈光,沒有人圍觀,顯然是已經全部安全轉移走了。

這條街貫通到火車站,所以建築很多,居住的人也很多。

不知道是這邊的大陣仗影響的,還是聽見槍聲了,外圍警戒線處站了滿滿的人,都在寒夜裡拔著脖子等著看熱鬨。

街道上停了好些台車,將目標團團包圍了起來,分不清是哪個單位的。

不過李學武已經從街道邊的位置上看見了衛三團的車,是三台草原虎,車邊有崗,應該是在等待命令。

“情況怎麼樣?”

“不能更壞了~”

高震微微搖頭,示意了信號燈指揮車道:“走吧,上車說”。

信號燈指揮車就是軋鋼廠設計並製造的應急現場指揮車輛。

車身很高,外殼護有裝甲,內部空間足夠,可以實施電子監控、電子乾擾、臨時會議、臨時指揮等能力。

李學武上車後選擇了靠門邊的位置坐下,主要是聽著車內的大佬講,他並不想多說什麼話。

“明德樓酒家,三層磚瓦建築,敵偽時期加固過,裡麵的麵積很大”

鄭富華站在桌子的一頭,一邊聽著現場偵查人員的彙報,一邊做著提問和布置。

後麵的門敞開著,不時的有人從這邊離開去傳達命令。

“現在能確定的是,賴一德就在裡麵,我們的人抵近偵查發現了他”。

“還有賴山川”

保密部的乾事咬了咬牙,道:“他現在就在明德樓隔壁樓頂上,手裡有人質,是商場夜裡的值班人員”。

“我說一句”

坐在一側的餘大儒臉色凝重地說道:“我們跟蹤著賴山川到了這邊,他們應該是有父子彙合的意圖,至於做什麼不清楚”。

“還有,他們已經開槍傷人了,六個”

他抿了抿嘴唇,做了個數字六的手勢,道:“包括我們和分局的偵查員,都有受傷”。

砰!

噹!

就在餘大儒說話的工夫,信號燈指揮車的頂部出現了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

李學武抬起頭望了望車棚頂,安然無恙,好在是當初設計製造的時候沒有偷工減料,否則就是大笑話了。

不過現在他也沒心思慶幸,因為這些小子太特麼囂張了,敢對著指揮車開槍。

車外警戒人員有些緊張,車內眾人倒是很淡定,隻是氣氛有些凝固。

高震看了一眼不再說話的鄭富華,轉頭看了李學武一眼,問道:“你有現場行動指揮經驗,怎麼想的,說說”。

“如果單純的考慮行動,我覺得都不是問題”

李學武點了點桌上的地圖,問道:“兩處建築是否已經完成隔離?”

“是”

被叫來負責治安的乾部看見領導望過來的眼神趕緊點頭說道:“兩處建築已經完成了隔離,我們的同誌就在現場”。

“注意安全”

李學武點了他一句,隨後繼續問道:“兩處建築是否有地道通往其他位置?”

“沒有,我們已經詢問過兩個單位的值班人員”

刑事組負責人確定道:“隻有前後門,現在都已經被封閉了”。

“好,現在確定一下目標的位置”

李學武敲了敲桌子,問道:“能搞到建築圖紙嘛,或者是熟識這裡的人能畫出具體格局來”。

“我來負責辦”

刑事組負責人跳下車,嘴裡說道:“給我一點時間,他們就在車裡”。

“確定一下人員類彆”

李學武看向眾人問道:“明德樓酒家有多少人在,除了賴一德以外都是什麼人,擁有多少武器”。

“賴山川所在的商場樓頂還沒有其他人存在,他為啥要去商場樓頂?”

“這個我來解釋”

餘大儒搓了搓臉,解釋道:“賴一德應該是一直在這邊休息來著,明德樓酒家已經被查封了,屬於管委會沒收資產”。

“賴山川的目標應該也是這邊,隻是他還沒進去,就被我們的突然出現給打亂了陣腳,跑到隔壁去了”。

餘大儒有些懊惱地說道:“都怪商場裡的那個混蛋保衛,瞎子一樣!”

說著話還發狠地輕罵了一句什麼,李學武沒聽仔細。

還是高震給做了解釋,原來保密部上去圍堵賴山川的時候,被對方開槍射擊,而商場保衛錯把賴山川當一夥兒的了。

怎麼說呢,賴山川的那身衣服太唬人了一些,而保密部出動的都是便衣。

當時場麵混亂極了,賴山川拘捕開槍,保衛發現極端情況也開了槍,而在保密部乾事開槍還擊的時候,明德樓三樓也有人開槍。

要不是三樓的賴一德主動開槍暴露了自己,到現在偵查員還不知道他們就在隔壁呢。

賴一德開槍的時機掌握的很好,給保密部帶來了較大傷亡。

這一情況的突然發生也不得不讓保密部乾事們緊急撤退,並聯係上級支援。

賴山川得了商場保衛的幫助並沒有感謝他,而是挾持他上了樓頂天台。

商場是四層樓,剛好比隔壁酒家高出一層,樓頂成了孤島,也暫時保住了賴山川的安全。

“商場樓頂隻有賴山川和那名保衛,明德樓酒家不清楚,因為沒人能上前,更沒人知道他們占據這裡安排了多少人”。

高震看了一眼窗外夜色燈光中的小樓,道:“保守估計十幾個人,七八條長槍”。

“沒用重武器?”

李學武微微皺眉看了一眼鄭富華,道:“是有爆炸物?”

“不確定,我們正在找這邊的線索,但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高震看著李學武說道:“有幾個槍法很好,看來就是跟你提供的那條消息有關了”。

“十幾個人,七八條槍”

李學武有些無語地扯了扯嘴角,道:“胡漢三當年也不過如此了,他想乾什麼?”

“不清楚,還在查”

高震皺眉看了對麵坐著的餘大儒一眼,他的意思很明顯,這件事還得是保密部來出頭。

餘大儒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當初還以為賴山川好對付的,沒想到對方真敢來橫的。

他跟領導大包大攬的情況搞成了這個樣子,隻能如實上報了。

同時紀監那邊也有大佬在坐鎮,調查倒是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

在火車站附近響槍,尤其是夜晚,還不止一槍,打傷了好幾個人,這件事大了,誰都壓不住。

“我隻能說一點我能確定的”

車內安靜了有十幾秒鐘,餘大儒這才嚴肅著臉開口說道:“暫時能確定賴一德的所作所為是有組織,有目的的……”

情況有些複雜了,李學武皺眉聽著餘大儒的解釋,心裡咯噔一下。

事情還是照著他不想要的結果和方向發展了。

賴一德也不知道跟誰接觸上了,竟然聽信了對方的屁話,要搞什麼紅旗護衛隊,還要變革,搞自立門戶,奪什麼玩意的。

李學武聽的是膽戰心驚,怪不到高震到了現場,還擔心有爆炸物的存在。

他現在都不用懷疑,這些小崽子一定一定會準備那些東西。

不用懷疑他們手裡那些東西的威力,你想想這是在哪,放個屁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正治影響,更何況是放槍了。

剛剛這幾槍,高震說不定承擔著多少壓力呢,沒表現出來是不想給現場眾人壓力。

“什麼身份不確定”

餘大儒看向李學武,說道:“就現場掌握的情況看,應該就是那些所謂的‘戰友’,也就是那些小崽子了”。

李學武絲毫不懷疑餘大儒話裡的水分,這個年代,這個時期,你是不知道小崽子們玩的有多野。

輕機槍算個屁,人家都敢推著炮出來搞事情,重機槍都是標配。

李學武真怕樓上有一挺重機槍,哪怕是輕機槍他也受不了啊。

不是特勤隊員搞不定,而是機槍一響,全得下崗啊。

“賴山川剛剛給明德樓喊話,不讓他兒子亂開槍,還給我們說不要傷害他兒子”。

“屁!”

李學武故作發火道:“衛三團的特勤已經到了,隨時都可以強攻進去,任何敵人都是紙老虎”。

他轉頭看向高震,道:“我們有狙擊手,就算是黑夜裡也沒有關係,先擊斃賴山川,再搞定明德樓”。

高震有些無語地看著李學武,他已經看出這小子又在耍心眼了。

他可不信李學武是個莽撞的人,敢冒著爆炸的危險讓特勤人員強闖明德樓。

而對方這麼建議,目的隻有一個,讓自己投鼠忌器,不想、也不敢再繼續參與這個案子了。

高震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李學武要躲他哪裡能看不出來,可是事情都到這一步了,誰能躲得掉。

“你先布置方案,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他先是安排了李學武,隨即給眾人說道:“關係重大,能不強攻儘量不要擴大事件的影響”。

說著話看了一眼車外,道:“等一等,剛剛挨的這一槍恰恰說明他們急了”。

拚時間、拚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賴山川挺不了多久的,明德樓裡的人也是一樣。

隻要圍困住他們餓上三天,都得舉手投降。

但是,這個地段,怎麼可能給高震這麼多時間,案件當然是越快處理完越好。

不要說什麼天亮之前,從槍響的那一刻起,都是按分鐘來計算的。

李學武得了高震的命令便跳下了車,看了一眼明德樓,探照燈照射的很強烈,裡麵的人應該是不方便探頭往下看的。

但以他苟的性格又怎麼會明晃晃地往槍口下麵走呢。

所以絲毫沒有在意其他人詫異的目光,躲在車身後麵饒了一圈去的衛三團車隊方向。

無論是賴一德,還是賴山川,如果知道他在現場,那首選陪葬目標不可能是彆人,一定是他。

有的時候招人恨也是一種榮耀,誰讓他正直無私,勘破了那對父子虛偽的麵具呢。

“首長”

見李學武過來,站在草原虎這邊執勤的保衛崗首先敬禮問好。

李學武一把握住了對方要敬禮的手,指了指明德樓方向,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隨後發現帕孜勒下車,拍了拍對方的胳膊示意車上說。

草原虎內部空間自然是沒有信號燈那麼大的,但對於執勤需要還是能夠充分滿足的。

車廂內能坐一個班有富餘,中間的位置上還擺放著武器裝備。

李學武上車,帕孜勒又去叫了其他兩台車上的班長,在第一輛車上彙合。

“一連在這,二連在樓後”

帕孜勒上車後一屁股坐在了李學武的對麵,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說出了今天行動的力量。

李學武點點頭,出動兩個連隊,多半是鄭富華考慮到這邊建築比較多,布控困難。

“說說現場勘查情況,以及行動方案”。

“是”

帕孜勒答應一聲,隨即拿出一張草繪地圖鋪在了兩人中間解釋道:“外部距離兩座建築最近,射擊角度最好的位置在這……”

特勤隊的汗水和辛苦不白費,這麼多裝備和物資的傾斜,打造出來的專業應急隊伍真的很給力。

車外分局帶來的力量有些混亂,包括移動和布控都有些不足。

但在車內李學武看了一下全副武裝,身著黑色作戰服的特勤隊員們特彆的冷靜,並沒有什麼緊張神色。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訓練的已經夠多了,模擬加實戰演練,做夢都知道該乾什麼。

“情況暫時就是這樣”

帕孜勒點了幾處位置道:“狙擊手、突擊手、支援組,以及防爆打擊組現在就能布置到位,隨時應對特殊情況”。

“挺全麵的”

李學武點了點頭,示意了帕孜勒道:“我的原則你都懂,注意了解建築內部構造,避免極端情況發生”。

“明白”

帕孜勒當然懂李學武的原則,安全第一,保命要緊。

“那就行動”

李學武推開車門子跳下車,站在車的一邊,看著車上的特勤隊員快速下車整隊。

從頭到腳一身黑,全副武裝的特勤隊員從下車到集合,沒有發出任何特彆大的聲響,全靠手勢動作指揮。

因為在車上各班長已經領到了自己的作戰任務,所以整隊過後又快速分散開,按照既定目標展開行動。

黑色的作戰服迅速隱藏在了黑夜當中,負責指揮的帕孜勒則是手裡掐著通訊話筒,站在車的一邊看著目標方向。

隊伍快速布控,離著老遠圍觀的群眾突然發出了一陣議論聲,他們已經發現了這支特殊的隊伍。

手裡掐著望遠鏡的更是能模糊地看出這支隊伍的不同。

服裝特殊,鞋子特殊,就連身上的掛載具也特殊,更彆提一些裝備了。

李學武拍了拍帕孜勒的胳膊示意他上車,等對方帶著現場指揮人員上車後,給司機指了信號燈指揮車的方向,示意他開過去。

“服從指揮聽命令就不用我強調了,記住了,今晚的事要謹慎再謹慎,小心再小心”

李學武在車上點了幾人說道:“哪怕是任務失敗也不要緊,千萬不要發生極端情況”。

“如果有值得出手的機會,千萬不要留底,全力一擊!”

這個案子越牽扯人越多,事情越來越詭異,李學武真不想沾邊。

無論衛三團做的有多好,隻要這個案子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因素,那整件事都會跑偏。

這種不受控製的情況是李學武最不願意麵對的,尤其是有大佬參與的案子。

你就想吧,高震都沒資格去陪著對方坐等消息,要來一線指揮行動,對方的級彆得多高?

草原虎停在了信號燈的一側,後車門打開,兩台車並聯指揮。

李學武帶著帕孜勒下車,示意他給鄭富華彙報一下特勤隊準備的基本情況。

過來的時候他便見著高震走了出去,這會兒卻是跟賴山川對上話了。

李學武隔著防彈玻璃仔細觀察了一下現場的情況,明德樓的賴一德與商場的賴山川倒是成了互補。

射擊和觀察角度的緣故,有了賴山川居高臨下給他兒子掠陣,強攻的選擇一下子少了很多。

燈光很亮,明德樓門前還有幾片黑乎乎的陰影,卻是剛剛槍戰時偵查員留下的血跡。

高震跟賴山川的對話李學武仔細聽了聽,沒什麼營養。

高震是賴山川的領導,對方自然是不敢衝他開槍的。

而賴一德雖然無所顧忌,但對於父親還是有著充分尊重的。

尤其是當賴山川被圍堵的時候,賴一德不顧自己藏身地點暴露,直接開槍打人。

這會兒高震站在樓下拿著擴音器給賴山川講組織紀律,講寬大處理,講形勢特征,很正統,但沒用。

雞同鴨講一般,賴山川根本不理會他講的精神,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放他兒子離開。

這裡距離火車站甚近,他要求高震放自己兒子乘坐火車去津門,隻要兒子出了海,他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高震之所以跟他講政策,原因就是他的條件太天真了,根本不可能實現。

父子兩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舉手投降,接受審判。

賴山川太清楚自己做了什麼,更清楚自己兒子做過什麼,他又不是四六不懂的棒槌,自然知道他們倆的結果是什麼。

他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可他兒子是十死無生的。

所以高震的勸降效果基本沒用,跟賴山川僵持了起來。

“準備強突吧,時間來不及了”

鄭富華皺著眉頭站在車下,看著對話的兩人給李學武說道:“你安排一下,高局回來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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