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上炕~_四合院之飲食男女_思兔閱讀 

第381章 上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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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還帶咬人的?!”

黃乾正逗著裴培,隻覺得肩膀上一疼,趕緊把她放了下來。

裴培脹紅著臉,張牙舞爪的就要撲過來,卻是被他正麵抱了起來轉了好幾圈,隨後拍拍屁股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今天我可難得請客,你們打土豪的機會可是不多,喜歡吃啥趕緊動筷子”。

“這話我信!”

馬俊挑了挑眉毛,對著敖衷亮問道:“你還記得他上一次請客是什麼時候了嗎?”

“他請過客嗎?”

敖衷亮翻了白眼,招呼著李學武挨著坐了,手裡掐著筷子反問了回去:“我怎麼隻記得他光吃咱們了?”

“哎!”

鐘景學則是拉著李白坐在了一邊,笑著點了點敖衷亮道:“你這句可夠狠!”

“哈哈!誰讓他行那個事的!”

敖衷亮給坐在李學武身邊的歐欣嘰咕了一下眼睛,壞笑道:“去問問廚房,還有羊肉沒有,再來個三斤五斤的”。

“嗨!嗨!行了啊!”

黃乾按住了裴培的肩膀,站在她身後對著眾人擺手說道:“真拿兄弟我當土豪劣紳了啊?!”

說完低下頭湊到裴培臉一側,笑嘻嘻地問道:“說,告訴他們,哥哥是什麼?!”

“是混蛋~”

裴培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的模樣,使勁擰了肩膀不要他親近。

黃乾哪裡不知道該如何哄小姑娘,這會兒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站直了身子對眾人道:“哥哥是東城小孟嘗啊!”

“都先彆撇嘴,且等我說完!”

他揮了揮手,攬著裴培的肩膀坐在了一旁,對著開始動筷子的眾人說道:“你們想想,我有錢嗎?”

“哎!咱們有一說一!”

黃乾正經地梗了梗脖子道:“我這人什麼壞事都乾,唯獨不碰公家的錢!”

“嗯,這一點我倒是認同!”

馬俊吃了一口涮羊肉,點點頭說道:“黃乾同誌在工作上的底線意識還是很強的,但在其他方麵就沒有底線了”。

“隨便你怎麼說!”

黃乾笑嗬嗬地抄起筷子,滿不在乎地說道:“反正我就是窮,就是沒錢,你們能拿我怎麼著吧!”

“厚臉皮吧~”

裴培撇了他一眼,指了鍋子下麵的火爐子說道:“這炭火都不一定能烤透了!”

“你那是誇他呢,炭火?”

敖衷亮晃了晃腦袋,道:“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來了也白扯!”

“哎!你們說!”

他指了指黃乾,對著其他人問道:“他那話意思是不是就他一個人清白,咱們都是混蛋了?”

“嗬~他是不動公的~”

鐘景學撇嘴了看了黃乾一眼,道:“他淨動私的了,你真當他是好人啊?!”

“說!老實交代!”

馬俊輕輕的一拍桌子,點了他問道:“這麼多年你都做了哪些虧心事?!”

“嘿~嘿!”

黃乾撇嘴笑了一聲,端起酒杯給眾人示意道:“虧心不虧心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沒虧了胃!”

“來,乾一杯!”

“你瞧!實話抖落出來!”

馬俊端起酒杯指了指黃乾,隨即一起乾了杯中酒。

“嘶~嗬!”

他滿飲一杯,微微皺眉道:“這酒勁兒怎麼這麼大?”

“高粱燒,小鍋造”

黃乾微微一笑,給李學武示意著問道:“怎麼樣?”

“一般般~”

李學武抿了抿嘴唇,問道:“茶澱農場的?”

“前幾天不是跟你說了嘛”

黃乾直了直身子,胳膊從裴培的身後抽了回來,給眾人解釋道:“我說我不喝酒,非要送給我嘗嘗”。

“技術不過關,燒鍋沒控製好,這度數可不行”

李學武聞了聞杯中酒的氣味,微微搖頭道:“他們不會真就在賣這種吧?”

“有的喝就不錯了,你以為哪都跟京城似的啊?”

黃乾抓了酒瓶子,又給眾人滿了,嘴裡介紹道:“他們都是往周邊村鎮的供銷社送,賣的也便宜”。

歐欣聽他們說著,好奇地端了李學武的酒杯小抿了一口,隨即便被辣的吐舌頭。

“哦,對了”

給眾人倒了酒,黃乾抬了抬下巴,示意了李學武問道:“昨天怎麼沒見著你?案子不辦了?”

“你去紀監了?”

李學武看了他一眼,夾了一筷子凍豆腐,問道:“流程走的這麼快,都到你這了?”

“一步到位”

黃乾嚼著嘴裡的肉,解釋道:“你們那天晚上抓的人都送我們這兒來了,連夜審訊,重點看押”。

“是這樣~”

李學武抿著嘴點了點頭,低頭吃了豆腐。

黃乾側臉看了看他,問道:“眼瞅著收尾了,你不管了?”

“嗯,沒啥意思”

李學武見桌上眾人都安靜了下來,或是吃著菜,或是直接看著他,聽著他們說。

“該抓的人都抓了,該查的問題都查了,我再留在那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倒也是~”

黃乾吧嗒吧嗒嘴,微微搖頭道:“好像缺他那點什麼似的”。

說完端起酒杯,道:“來,喝酒”。

“悠著點兒~”

馬俊端起酒杯,嘴裡調侃道:“你特麼不會是心疼羊肉,怕我們多吃,拿白來的酒故意灌我們吧?”

“既然你都發現了,趕緊喝了吧~”

黃乾笑著跟馬俊碰了一個,又在跟李學武碰杯的時候點了點他,道:“以退為進,妙!”

“嗬~”

李學武懶得解釋,端起酒杯在歐欣瞪大眼睛的驚訝表情下一飲而儘。

其他人本想著按老規矩喝半杯的,可見他乾了,便也皺著眉頭飲了杯中酒。

“艸!勁兒真大!”

鐘景學咧了咧嘴,微微搖頭道:“再這麼喝下去,今天非趴下不可”。

“大周末的,怕啥?”

黃乾滿不在乎地說道:“今天晚上我還值班呢,你看我慫了嗎?”

“嗯嗯,你要不值班!”

鐘景學瞥了他一眼,道:“要不咱們明天繼續喝,我就不信你敢回家”。

“嘿嘿~這得感謝李學武同誌啊!”

黃乾示意了李學武的方向道:“掏出一個大案子,我兩周之內都不用回家了”。

“瞧給你嘚瑟的~”

鐘景學羨慕地瞅了他一眼,表達了已婚男人不想回家的羨慕和嫉妒。

馬俊倒是沒在意這個,而是把關注點放在了案子上。

“說說,這案子到底怎麼回事,這一次你們東城可是出大名了!”

“嗬~跟我沒啥關係~”

黃乾指了指李學武的方向,對著幾人說道:“瞧見沒有,部裡青年一代刑偵專家級人物,一出手就是狠活兒!”

“分局賴山川知道吧?”

“知道!”

敖衷亮眼睛亮了亮,點頭道:“都聽說了,還說要來我們西城當副局呢”。

“好家夥,就他訓練那支特勤!”

黃乾指了指李學武,給他們說道:“夜裡淩晨,兩百多米遠,三槍,三個窟窿眼,一槍都沒打丟!”

他一邊講述著,一邊在自己腦袋上比劃著都是從哪打進去的,人又是怎麼倒下去的。

裴培聽著都覺得害怕,拍了他正比劃的胳膊一下,叫他不要再說,嘴裡還抱怨著不吉利。

黃乾嘿嘿一笑,逗了她道:“我就是講解一下,我又沒那麼個混蛋兒子坑老子”。

歐欣聽著他講述當晚的抓捕過程也是有些膽戰心驚的,桌底下抓了身邊的大手,目光緊張地看著李學武。

李學武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隨即對著黃乾問道:“你跟哪聽來的亂七八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樓上呢”。

“用不著!我有千裡眼!”

黃乾回了他一句,隨後認真地給幾人說道:“賴山川想要玩金蟬脫殼,李代桃僵,結果呢?”

“我就說啊,生兒子不管那就是造孽!”

他有些氣憤地說道:“賴一德當晚就把他和他親爹的事都撂了,包括怎麼處理的屍體,還包括上麵那些人”。

“重點啊!不包括杜小燕一個人牽扯出來的那一百多人啊!”

黃乾疊著腿,晃了晃手指,強調道:“更不包括從那一百多人後麵繼續挖出來的人”。

“隻是他跟他爹,他跟杜小燕扯起來的那些人都是打了他爹的旗號,他爹給他擦屁股又跟上麵牽扯了一大堆關係,還有他爹原本的關係”。

“好家夥!”

他一拍身邊裴培的大腿,點著眾人道:“紀監大樓直接騰出兩層來辦這個專案!”

“嘶~你特麼……”

裴培被他一巴掌打的疼了,皺著眉頭就要急眼,隨後卻感覺腿上麻秫秫的,這混蛋打完了改摸了!

這都不算完,你看他正兒八經的給眾人說著案子,可桌底下的大手已經往那個地方去了。

馬俊等人沒注意,還聽著他白呼呢,倒是馬俊身邊的田甜看見了,拿了桌上的牙簽遞給裴培。

要說沒人看見,裴培還能任由他胡來,這一屋子人呢,田甜都知道了,她哪好意思不紮他。

“嘶~!”

黃乾疼的一咧嘴,可也不敢咋呼,隻能借著這股子疼勁兒,站起身偷偷甩了甩手,拿了桌上的酒瓶子,給眾人說道:“大紅旗不稀罕吧?”

“仨!”

他比劃著手指頭說道:“三台大紅旗意味著什麼?你們且等著聽新聞吧!”

“或者根本不會有新聞”

馬俊端著酒杯同李學武碰了碰,說道:“還是您厲害,辦的都是大案”。

“純屬巧合”

李學武同他喝了半杯,抽了抽鼻子,道:“剛開始辦的是詐騙案和殺人案,誰知道呢,後麵有這麼多事”。

“以後啊,他再辦大案就都不是巧合了!”

黃乾轉了一圈,給眾人又滿上了,站在李學武的身後解釋道:“隻這一次,年底少說少說也得是一先進個人,部裡的不算,全國的!”

“知道刑偵專家什麼份量不?”

他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指著李學武對眾人問道:“知道馬上二十一歲的刑偵專家又是意味著什麼不?”

“關鍵是!”

黃乾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他還是衛三團的副團長,手裡更是帶出了一支優秀的城市保衛隊伍!”

“兄弟,乾一個”

馬俊很是欽佩地端起杯子敬了李學武一個,敖衷亮和鐘景學都一起舉了杯。

李學武笑著看了幾人,不知道該說點啥好,微微搖頭端起了酒杯。

黃乾很是認真地同他碰了杯子,道:“哥們,你牛嗶大了!”

歐欣滿眼崇拜地看著李學武,目光裡全是小星星。

越是跟他們這些大哥一起玩耍,回去再看大院裡那些小青年,她們隻覺得越是看不上眼。

怎麼看得上眼啊,不拿李學武這種妖孽來比較,就是黃乾這樣的都是一監所的監獄長了。

來俱樂部上班後接觸的都是副處級以上的乾部,平日裡說笑的都是各單位的一二把手。

有的時候出去玩,來接她們的都是黃乾或者馬俊的吉普車,院裡的年輕人隻能看著乾咧嘴。

不是沒有風言風語,說她們這個不乾淨,那個沒品行的。

告到大院管理處,或者說給那些小崽子,還真就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

管理處下來調查,人家是正經在上班,比院裡混吃等死的那些年輕人不知道要上進多少。

而那些紅旗隊的小崽子呢?

倒也不是沒跟蹤過,到了俱樂部門口就給嚇回去了。

他們赤手空拳的搞一搞那些手無寸鐵的人還行,真搞這種帶門崗的部門,真怕惹了殺身之禍。

越是接觸下來,歐欣等人越是眼光高,再看同齡人都入不得眼了。

可就是如此,她們跟這些大哥真就有了那種關係嗎?

彆人不知道,反正歐欣很清楚自己的完璧之身。

你看黃乾跟裴培鬨的親近,實際上兩人什麼都沒有,就算是有親密的動作,黃乾也堅決沒突破底線。

看著壞的人不一定壞,看著好的人也不一定好。

但歐欣看著李學武壞的剛剛好,好壞~好壞呦!

“剛剛於麗叫我來吃飯的時候我就有說,今天是鴻門宴”

李學武放下酒杯,笑著點了點黃乾,道:“瞧見沒,給我喝人家送的酒,現在又開始捧我,下麵是不是要亮刀斧手了?”

“哈哈哈~”

黃乾從桌下抓了一瓶酒就要站起身繼續倒酒,被裴培搶了去。

“好~好~好~”

他見裴培心疼他醉酒,晃了晃身子,滿臉酒紅地說道:“讓我妹妹幫我倒酒”。

說著話還拍了拍裴培的屁股,惹了一個大白眼。

“哈哈哈~”

黃乾不在意地笑了笑,攏了汗水陰濕的頭發,看著李學武說道:“你多心了,我就是高興,請大家夥一起聚一聚”。

“那好,彆跟我提事兒啊”

李學武抬了抬眉頭,道:“吃飯前的約定還算數,誰提工作誰小狗”。

“您還沒看出來啊?”

裴培一邊給李學武倒酒,一邊笑著道:“他就是想跟您說聲謝謝呢,可死要麵子張不開口”。

“哦?是這麼回事?”

李學武笑著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想說謝謝,何必這麼破費呢”。

就在黃乾感動的要開口說話時,李學武端了酒杯給馬俊幾人示意了一下,說道:“直接跪下就好了”。

“哈哈哈~”

……

黃乾確實是想替家裡,替自己,也是替王箏感謝一下李學武。

但他們是朋友,小來小去的他自然不用說謝謝,大一點的他也說的出口。

可就是這種牽扯到了很多人,整體推動他們這些人進步的利益怎麼用一句謝謝來表達感激之情?

他誇李學武那隻是心情的一種表象,說年底獲獎的事,那也是隱隱的在提如何報答李學武呢。

昨天他是要把家裡的資源介紹給李學武的,表達自己的情誼。

而李學武不願意受他這份大禮,他隻能叫上與李學武相熟悉的馬俊等人作陪,算是一種正式道謝。

話說開了,酒也就喝多了,他們其實都有量,隻是平日裡這個量對應的不是今天這高粱燒酒的度數。

飯桌上幾人又聊了聊一監所現有的勞動教育項目,黃乾的意思是要砍掉一些給三監所,還要給茶澱農場一部分。

鐘景學對他的決定表達了強烈的感謝和支持,特意敬了他一杯酒。

黃乾自己也在說,一監所就這麼大,人就這麼多,重要的是位置,是時候要做出取舍了。

造紙已經決定要搬了,印刷也要搬,挪到西城三監所去。

像是像章製作,撲克牌、象棋、宮燈等等小玩意,都砍掉,直接交給茶澱農場去搞。

一監所隻保留成衣製作、皮貨製作,以及新搞起來的收音機製造廠。

馬俊說他算是嘗到了低成本高利潤的甜頭,一個小小的收音機製造廠,抵得上搬遷走那些項目的所有收益了。

鐘景學倒是不嫌這些項目賺的少,他們監所現在隻有印刷和家具,得了這些正好多賺點。

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黃乾主動散了手裡的項目,既免得樹大招風,又得了好名聲。

從茶澱農場找上門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他出的風頭已經夠多的了。

手裡保留的幾個項目剛剛夠一監所發展,此前幾個月積累的資金更是足夠把監所硬件設施更新了一遍。

他自己也有說,不會碰公家一分錢,所以這些項目賺的再多,那也是一監所的錢。

再不舍得自我變革,甭說家裡人的進步了,就是他自己也得被“進步”到其他地方去。

整不好真就給他提到龍江或者西北區,到最需要他的位置上發揮經濟管理能力。

到時候恐怕他哭都找不著調兒了,在京城他是黃乾,去了那邊還不得讓人家乾啊。

今天在酒桌上跟李學武提起這個,主要是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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