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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人人都是笑臉(1 / 2)

「你可彆蒙人!這叫技術引進?」

夏中全雙手撐著後腰,打量著麵前的豪華客車道:「不是說光有底盤嗎?」

他對著身邊的李學武撇了撇嘴道:「叫人坑了吧?我就說你!」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李學武也是頗為無奈地揮揮手,示意司機打開車門,道:「人家說了,要底盤去荷蘭買」。

「我能怎麼著?」

他笑著踩了踩車門口的台階道:「就這一台車的采購價,都夠特麼在國內采購五台的了」。

「要不我說你被坑了呢!」

夏中全跟著李學武上了客車,從駕駛台開始看,一路往裡走,看看停停。

李學武隻站在了門口,扶著座椅靠背點頭道:「坑不坑的撂一邊,您先給我透個底兒,這玩意拆了搞不好,能重新裝回去不?」

「能拆就能造,能卸就能裝」

夏中全玩笑地說道:「頂多裝完地上多幾個零件,沒問題」。

「那我就放心了——!」

李學武沒好氣兒地說道:「以後這台車多是用來領導出行考察和重要客人接待」。

他點了點對方道:「一會兒我就把您的話原封不動地彙報給李主任,反正這車我以後不會坐了」。

「嗬嗬嗬,你總不吃虧,吃虧了也要從我們身上找補回去!」

夏中全輕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試了試。

「嗯——蠻舒服的,就是有點挺身子,不適合工作」。

他就這麼坐著,對李學武問道:「不算駕駛位46個坐位,留幾個?」

「按7+3+4的布局進行設計吧」

李學武話裡的意思很簡單,主要領導7人,辦公室主任帶一、二把手的秘書3人,最高陪同接待4人。

這個布局還可以靈活調整,轉過來就是3位廠領導陪同最多7位到11位主要領導檢查工作,另外4人則是隨行人員以及備量。

46座客運車型改成14人乘坐車型,足可以滿足李學武所提出的商務需要了。

「載重7噸……嗯,可以試試」

夏中全坐在後座上顛著腿,目光打量著車廂裡的尺寸,嘴裡算計道:「不過這車有點忒大了」。

「所以我要說您彆叫我虧了」

李學武走到他跟前坐在了斜對麵,扭著身子比劃著說道:「改裝是一方麵,縮小比例再仿製才是核心目標」。

他掐著雙手示意道:「十米長的車身當然大了,但如果它能縮減到7米呢?」

「你當我是變戲法的?你要多長我就能給你變多長?」

夏中全瞥了他一眼,隨後拍了拍前座的靠背道:「如果要完全拆開了仔細研究,那這台改造的進度且得等了」。

「沒關係,領導們可以等」

李學武抻了抻身下的大衣,笑著說道:「這算是一種新型的接待交通方式嘗試,所用頻率絕對高不到哪裡去」。

「那你費這個勁乾啥?」

夏中全挑眉道:「千裡迢迢的從外麵進口它,這得花了多少外彙啊」。

「這玩意兒就是您兜裡的藥」

李學武點了點夏中全,笑著道:「您可以不用,但它必須得有,明白嗎?」

「嗬——!它比救心藥還重要?我可真是……」

夏中全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惆悵地打量著客車。

李學武則是打量了他一眼,隨後耐心地解釋道:「客車可跟摩托車、吉普車不同,市場小、條件高,我沒法給您搞一條生產線進來」。

「哪怕

是核心技術和生產設備的引進都是不可能的,那價值比汽車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就因為市場小嘛,我懂」

夏中全手指搓著,心裡一邊核算,一邊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這乘用客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微微皺眉眯著眼說道:「如果僅生產廠內或者少量所需,我看直接采購更合適吧?」

「兩個方向,都是小眾市場」

李學武給他比劃了兩根手指道:「一個是咱們已經討論過的小型79人乘用客車,一個是12人的公務客車」。

「小型乘用客車不用說了,我看過車輛研究所的設計,思路沒問題,繼續實驗就是了」。

「它現在是小眾市場,但隨著國家對道路交通的完善,早晚會取介入到轎車和大客車之間,填補小短客運市場空白」。

「我再說公務客車,咱們做的項目規劃書上已經標注的很明白了,它並不走量」

李學武拍了拍座椅靠背強調道:「每賣出一台公務客車,就是對一個單位變革接待形式的認可」。

「我不說,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代表了什麼」。

車上隻有李學武兩人,說話自然方便的多,車外一些設計師和技工正在檢查車輛。

李學武站起身,抬手在車廂內比劃著說道:「這裡要有可供六人開緊急會議的可變形式辦公桌,車窗玻璃私密性和安全性要提升」。

「還有,收音機、電視機、對講機、電話機、空調機、衛生間、熱水器和簡易廚房必須有」

他轉回身,對有些皺眉的夏中全說道:「李主任是堅定的變革探路者,也是思想變革的引領者」。

「您可不能拖了他的後腿啊!」

「我拖領導後腿了?」

夏中全懷疑地看了李學武一眼,觀察著他的表情,總覺得這話裡有話啊。

還有,李主任什麼特麼時候成了變革的急先鋒,思想進步的積極者了?

以前李主任可是堅定的保守……

算了,這話說的沒意思了,李主任變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變的。

夏中全思考著李學武的話,同時盤算著這台車有什麼,又要把李學武要求的那些東西怎麼按進來。

彆的且不說,這衛生間應該怎麼搞啊,公務車帶廁所,比特麼火車車廂都牛了。

李學武讀懂了他臉上的為難和詫異,笑著安慰道:「知足吧,我都沒說讓你在車上擺張床呢」。

「你也是想瞎了心了,床?」

夏中全站起身,沒好氣地說道:「領導不都是夙興夜寐,勤於工作嘛,哪裡有時間休息」。

「哎!這話我不接受反駁啊!」

他點了點李學武提醒道:「你們可都在報紙上這麼寫的!」

李學武好笑道:「報紙上的話您也信?」

——

李雪的辦公桌就在景副主任的辦公室,但因為工作需要她來委辦二室的頻率也不少。

負責財務工作對接的周姐跟她相處的很是得當,畢竟清楚李雪的身份背景,不得當也得得當。

乾財務的你就品,十個裡麵有七個性格中帶有見風使舵的色彩,剩下的三個必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種。

不會說話辦事的能乾得了財務?彆開玩笑了。

「哎,李雪,領導忙完了?」

「上午有個會,材料出來了嗎周姐」

見著李雪進屋,周姐先是招呼了一聲,可話語裡綴了一聲領導。

這是關心領導,也是關心李雪的工作,看似隨意,實則是機關裡相處和談話的一個鉤子

,又叫引子。

要說實際效用,無非是打聽一句,回問一句,試探一下李雪和領導的情緒罷了。

你要說這就複雜了,其實不算,基本上都把意思撂在表麵了,還有更複雜的呢。

你看看李雪的回答,不直接提領導兩個字,更不會點自己服務的領導名屬,就說了一件事。

上午有個會,大家都在三樓,誰能不知道上午有個會啊。

景副主任作為主管領導,參加會議的要求就在一樓通知欄上標著呢,誰不知道啊。

可李雪就這麼說了,看似廢話,實則有問有答,實裡有虛,虛裡有實。

這裡是大辦公室,人多口雜,一句話說不對了就要被傳閒話揪小辮子。

周姐要問李雪領導的動態和狀態,關心一下這個時候彙報工作或者處理業務有沒有情緒風險。

李雪跟她相熟,就算是想告訴她也不會明著說啊。

但隻要默契相當,正常的對話中就能了解到相關的信息。

李雪是做秘書的,不可能透露太多領導信息給對方,一點點就足夠了。

領導剛開完會,手裡一定有事,現在我又問你材料的事,必然是忙的。

誰會這會兒去找領導麻煩,那不是自討苦吃嘛。

「今兒上午的,你看看」

周姐也是聽明白了,對李雪親近地笑了笑,在交接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一句。

李雪看她手掌拍了拍材料的表麵,就知道她強調讓自己看的是什麼了。

都在機關裡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該說什麼話要懂,該聽什麼話也要懂。

李雪微微點頭,隨手翻看了幾份文件,即便是看到了周姐強調的那份表情也沒什麼變化。

你當周圍那些秘書和乾事們都在忙自己的事,實則這會兒你咧咧嘴他們都能在心裡編出十個版本的花樣。

所以,保持鎮定和冷靜,最好在看文件麵無表情,或者毫無波動,否則有點事你都藏不住。

不要懷疑這些人的好奇心,你就是擰鼻涕紙過於小心地扔進垃圾桶裡,他們都想撿起來看一看。

倒不一定是要坑你害你,但他怕你坑他害他,哪怕是有點秘密防著他都難受。

掃了一眼材料,李雪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笑著對周姐道:「得嘞,我拿去給領導看,您忙著」。

這麼說著,她回頭往外走,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瞥向她的背影。

周姐也是老機關了,底下頭看文件時,目光一掃就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邊。

「咳——咳!」

她故意咳嗽了一聲,提醒這些人彆太過分,不提李雪的背景,僅僅是景副主任的秘書,也不是他們隨意編排的。

有人心驚,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撇,心裡有道是她攀上高枝了,但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在機關混跡了這麼多年,到最後還要跟一個小丫頭打好關係。

就是這會兒了,還要主動維護對方,標榜自己的關係,可笑至極。

也有羨慕的,李雪那小丫頭在一室實習的時候他們就打聽過,議論過,結論就是彆招惹,也彆上趕著。

都是老前輩了,總不能給小輩兒當墊腳石吧。

可你看看現在,人家已經是領導的秘書了,今年說不定就要解決科員待遇,兩年以後就是副主任科員,你眼氣嗎?

眼氣也沒用啊,這是崗位匹配職級,潛規則。

要說借力,處好了關係確實能在工作中方便不少,在進步的關鍵時刻也能得到一些幫助。

就算是幫助不多,可人家一句話,頂你乾半年,你氣不氣?

氣也沒用,機關裡的人際關係實在是太複雜,不是說你想主動結交就能成為好朋友的。

契機很重要,一室那麼多人,怎麼就彭曉力借上力了呢?

「李雪同誌今年十七了哈,我十七那會兒才剛進廠」

有老同誌沒話找話地翻看著材料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會兒厲害的多,有思想、有覺悟,能文能武的」。

「楊大姐,您那會兒是啥時候啊,現在是啥時候啊!」

她對麵坐著的青年笑著調侃道:「您上班那會兒咱們是創業,現在是守業,領導的思想都不一樣了,年輕人的思想更不一樣了!」

「你倒是會說,倒是緊著學習啊,可不能老是原地踏步」

楊大姐話裡有話地說道:「思想是學來的,知識是要用對地方的,你也學學李雪同誌,爭取進步嘛」。

「謔——!您可真看得起我」

青年看了一眼辦公室,其他人眼睛盯著手裡的活,可耳朵都支棱著呢。

他也是年輕敢說,語氣裡不無抱怨道:「等什麼時候回家我問問我媽,是不是丟過一個當領導的大哥」。

「嗬嗬——」

辦公室裡登時發出一陣輕笑聲,也不知道是在笑青年,還是在笑李雪。

「咳咳——嗯——」

周姐咳嗽了一聲,眼皮耷拉著翻找手裡的文件,隨口說道:「這人呐,心要擺不正,說出來的話也是歪的,徒增笑爾」。

「呦!周姐,我可沒說您!」

那青年也不是好相與的,這會兒崩了回來道:「您彆不是也想找個當領導的大哥吧?」

「哦!是了,您都三十多了」

青年故作了然地點點頭說道:「找個大哥是費勁了,找個當領導的妹妹倒是容易,是吧!」

「嗬嗬——」

辦公室的氣氛瞬間緊繃了起來,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思。

不過大家都在一起工作多年了,互相早就了解。

鬥嘴都是常事了,在一個屋裡工作,哪有不磕打牙的。

所以見他們話語上爭鋒,大家也都是聽個熱鬨,不耽誤工作。

隻是挑起話頭的楊姐對著對麵的青年擺擺手,嘰咕眼睛示意他不要說了。

「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時候乾工作成了攀關係了」

周姐頭都沒抬,慢條斯理地說道:「組織考察的時候也沒見你提這一句啊,是不是忘了」。

「楊姐說的對啊,思想是學出來的,工作是乾出來的,要想進步少想外門邪路,還大哥,嗬——」

她撇嘴道:「你要對誰有意見,我倒是覺得你應該主動提出來,咱們組織還是很清明的嘛」。

咯噔——

手裡的文件一捶桌子,似乎是在整理找平,可她的語氣隨之變得嚴肅了起來:「背後說閒話可不好」。

「好了——好了——!」

楊大姐一看事情不好,這火要是燒起來,怕是她也跑不了。

趕緊著用話給兩人隔開了,給麵色難看的青年使了個眼色,嘴裡找補道:「嗨~我這也是話趕話說到這了」。

她笑著對周姐又道:「我是想起來我自己啊,十七歲,多麼美好的青春時光啊」。

「楊大姐說的我理解,誰沒有十七歲呢,向往年輕嘛」

周姐的嘴是刁,這會兒薄薄的嘴皮一變方向道:「我有時候也在想,年輕那會兒要是少做點錯事該多好,得少走多少彎路」。

她突然抬起頭,看向楊大姐道:「所以啊,我就反思過去,感情上可以年輕,心態上永遠十七歲,但不

能心智也停留在十七歲」

「對吧,楊大姐?」

「額——對、對,這話說的」

楊大姐有些尷尬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低下頭收拾著手裡的文件,道:「哎?我材料放哪了?」

周姐瞥了一眼轉移話題的楊大姐,以及傻子一般被人利用的青年小劉。

至於其他人不用看,嘴角收不住的嘲笑是他們對看熱鬨保留下來最基本的特征了。

李雪剛從她這兒離開,這裡就有了閒話,要是溜達出去聽到了領導或者李學武的耳朵裡,她成啥了。

不是看著李雪現在給領導當秘書要巴結,她還不至於如此。

就是這辦公室裡總有些歪風邪氣,工作上藏在文字裡看得到,話說出來聽進耳朵裡也能感受到。

因為保衛監察組經常有人來檢查工作狀態,這邊的聊閒篇扯閒蛋已經很少見了。

但總有話是要說的,不然能把他們憋死一般。

就是話說到這了,隻要不是嘰嘰喳喳的,監察過來也確定不了他們在閒聊還是在工作。

隻是她在反駁兩人的時候刻意提高了音量,算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被動的宣揚。

既然有人搭梯子給她唱戲,她當然要賣一份人情給李雪。

惠而不費,傻子特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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