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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我數到三(2 / 2)

“誰問你這個了?”

李學武很正經地撇了撇嘴,躺在枕頭上關了他這邊的台燈,道:“睡覺嘍,摟著媳婦兒睡覺嘍”。

“你等會——!”

顧寧剛躺下,便被他摟在了懷裡,嘴角一撇,問道:“你剛剛答應我什麼來著?”

“睡覺啊?怎麼了?”

李學武摟著她詫異地問道:“這樣不行嗎?我不是一直都摟著你睡的嘛,你怎麼這麼驚訝?”

顧寧眯著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見他沒彆的動作,這才轉過頭去關了燈。

“哎,這就對了嘛,早睡早起好身體,好身體——”

“李學武——!”

顧寧恨不得咬他一口,剛關了燈,他就溜進了自己被窩!

“噓——彆吵著孩子,醒了不好哄!”

李學武還貼心地提醒她道:“好好睡覺,明天要上班,晚上還得起來呢,早晨有得忙呢”。

顧寧牙都要咬碎了,她怎麼就相信了這個壞蛋呢!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嘴上說著好好睡覺,他手乾啥呢!

“我數到三,李學武”

顧寧躺在那扯了扯嘴角,道:“一……唔——李……”

得了,她這大學生數學是白學了,這麼簡單的三個數都數不出來,剛數到一就停止了。

……

半夜裡李寧醒了要吃飯,顧寧起來喂孩子的時候,想著晚上那會兒李學武說啥來著?

是不是說晚上起來幫著她喂孩子,是不是說老老實實地睡覺,是不是說早晨起來幫她收拾東西。

早晨的事先不提,且看晚上這兩件事,他是一件都沒做到啊。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呼呼的壞蛋,顧寧抱著孩子一邊喂著,一邊走到了床邊,照著他的屁股就拍了下去。

啪——!——

“怎麼了這是?”

早晨秦京茹來的時候,李學武兩口子已經起來了。

李姝的臉洗完了,正坐在沙發上衝嘴呢,知道今天要跟著爸爸去奶奶家,所以穿了出門的衣服。

李學武告訴她了,要是早晨這會兒淘氣把衣服弄臟了,她就去不成奶奶家了。

所以李姝看了看花盆,看了看沙坑,又看了看昨天姬叔叔送來的玩具,最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次打了個哈欠。

“爸爸,我能帶著玩具去奶奶家嗎?我想玩——”

“可以,但隻能拿一個”

李學武正在幫顧寧收拾著上班用的東西,白大褂、聽診器、鉛筆、鋼筆等等瑣碎的東西。

這些是顧寧這幾天早就找出來準備好的,可她怕有東西再落下,或者整理沒到位,就想著早晨最後捋一遍。

李學武昨晚答應了她三件事,這最後一件事要是再辦不到,以後可真就叫不開門了。

所以一早晨他最先醒來的,又是給閨女梳頭、洗臉、換衣服、穿襪子,還順便給自己收拾好了。

交代了閨女好好在沙發上玩,等著小姨來做早飯,一起吃了飯就去奶奶家。

然後又去把顧寧準備好的那一兜子東西找出來放在桌子上。

等樓上顧寧給孩子收拾好了,他又主動去接了孩子,讓顧寧洗漱換衣服,要多乖就有多乖,甚至接過孩子的時候還給了顧寧一個甜甜的微笑。

顧寧懶得搭理他,趕緊忙自己的這一攤子事。

直等秦京茹兩口子來的時候,兩個孩子都收拾妥當了。

秦京茹還是故意早來的呢,就怕今天顧寧上班,手忙腳亂的。

難得一見的是,李學武竟然主動幫忙了,甚至還照顧了兩個孩子。

倒也不是說李學武在家一手不伸,或者一點忙都不幫。

顧寧不上班,她又在這段時間住在這邊,是基本上用不到李學武的。

所以當見著李學武哄著孩子在樓下玩的時候,她驚訝的笑出了聲。

韓建昆也是笑了笑,給李姝拿了玩具,又從李學武這裡接了孩子過去。

他算是趕上了,李學武家裡一個大的,一個小的,他都照顧得著了。

李學武把孩子遞給他,就去幫顧寧忙活,媳婦兒說一樣,他就幫著找一樣,都碼齊了,又一起往兜子裡裝。

你看著大夫穿著的白大褂都是一樣的,其實個人是個人的。

男同誌還有可能混著穿,但女同誌都很仔細,不會穿彆人的衣服。

包括白色的帽子也是,都是成套配給個人的,維護和衛生都靠自己。

如果覺得醫院給的白大褂不夠用,也可以自己買布料照著剪裁製作,隻要符合規範就可以。

當然了,這麼做的通常都是資格老的醫生,有錢,不在乎多一件工作服。

顧寧有三件白大褂,就是為了換洗方便,她有些愛乾淨,臟一點都要換洗的。

聽診器,並不都是大家一起用,是醫院配發給醫生的,由醫生保管、維護和使用。

顧寧從醫院請了假回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包括辦公用品都抱了回來。

包括穆鴻雁走的時候留給她的一些東西,也都帶回了家。

現在又要回去上班,自然是要收拾妥當,再抱回去。

忙忙活活的,見著顧寧對李學武沒好臉色,秦京茹笑著偷偷問了一句。

李學武則是嘰咕嘰咕眼睛,小聲說道:“嫌棄我笨手笨腳的,啥也不會做”。

“這不挺好的嘛”

秦京茹抬了抬眼眉,她對李學武能幫忙乾家務這件事已經很驚訝了,現在忙前忙後的,自然是滿意的。

她瞅了瞅顧寧,好笑地搖了搖頭,可能是覺得小寧姐的要求太高了,李哥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咋就不能給個笑臉呢。

嗯,顧寧真想給他個笑臉。

吃飯的時候,麵對李學武夾菜布菜,顧寧瞪了他一眼,算是對他一早晨帶著歉意的殷勤的回應。

有回應就好,有回應就好。

李學武還就怕她生悶氣,兩口子玩鬨,還是逗開了的好。

“下周五要去津門出差哦”

李學武對著顧寧和秦京茹交代到:“提前準備著,周五那天我送李姝去她奶奶家,周日我回來的時候再去接她”。

“這不早著呢?”

秦京茹抬起頭算了算日子,道:“一周呢,我最近都住在這邊,您忙您的,有事往家裡打電話就是了”。

“嗯,提前說一聲,省的安排不開,以後出差多了,我儘量提前說”

他幫李姝又添了些米糊糊,給顧寧說道:“跟醫院那邊也報備一下,這有孩子呢,儘量就彆上夜班了”。

“嗯,知道了”

顧寧吃著飯應了一聲,抬起頭看了看李學武說道:“吳老師那邊記得帶些東西過去”。

“想著了,下周我叫人安排一下,現在還早”

李學武點點頭,道:“她那邊跟你的情況也許差不多了,有業務忙起來照顧孩子也是不方便”。

有秦京茹兩口子在,她並沒有多問李學武的這些事。

即便是兩口子在家沒彆人的時候,她也少打聽這些事。

李學武願意說起,她就聽一耳朵,他要是不說,即便於麗等人來家裡彙報工作她也是不聽的。

關於吳老師,她還是能放心的,關鍵是有大嫂和大哥在,李學武在正經事上絕對不會含糊。

至於說安排吳老師在津門做什麼事,管理什麼業務,又與對方製造曖昧的關係坑誰,她不願意打聽。

他有他的工作,有他的事業,也有他的朋友和計劃,依著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吃虧就行了。

真要指望她事事都管,兩口子在一起相處可能就沒有這麼融洽了。

她是醫生,隻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同時照顧好家裡,保證自己的生活愉快充實。

多操一份心,多挨一份累,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根本管不了李學武,更管不了李學武的事業。

所以,李學武要乾什麼她從來不過問,多了就是叮囑一句安全重要。

聽著他說去津門,這還是因為知道的緣故,這才提起的吳老師。

有她提點這一句,算是對李學武有個交代,也對吳老師有個交代。

畢竟這層關係和謀劃她是知道的,真要不聞不問,吳老師那邊說不得要很尷尬。

李學武去津門帶東西,必然是要說她交代帶去的,雙方心照不宣,彼此麵子上都過得去了。

——

早晨跟打仗似的,終於收拾妥當。

顧寧去上班,李學武帶著李姝先去四合院,再往廠裡走。

正因為要拐一下,所以是比往日裡要提前出來的。

家裡就剩下秦京茹和孩子了。

好在是現在孩子還小,哄哄就能睡,哄著就能玩。

她有時間收拾家務,更有時間準備晚飯和午飯。

顧寧自己定的是回來吃飯,順便喂孩子,儘量保證孩子不餓著,不讓秦京茹抱著孩子往醫院跑。

現在流腦病毒正猖獗著,孩子抵抗力弱,真怕有個好歹。

對於秦京茹一個人照顧孩子,李學武和顧寧都沒有過分地擔心,一來是日子久了,有了信任,二來秦京茹在家都照顧好幾個弟弟妹妹了。

“呦謔——!李姝回來了!”

李學武剛抱著閨女進院兒,便見著傻柱往外走。

“這麼早上班?少見啊!”

“少扯淡,我一向遵守紀律!”

傻柱笑著梗了梗脖子,逗著李姝道:“叫伯伯!”

“伯伯——!”

李姝識逗也識人,早認識他是誰了,奶奶哄著她的時候也教了她叫人。

所以傻柱逗她的時候,她奶聲奶氣地就喊了人。

可能不止四九城是這麼個規矩,按照老太太的說法,東北那邊也是這麼教孩子的。

出門在玩,認識的該叫啥叫啥,晚輩的要主動問好叫人,不能不說話。

就是胡同裡的淘小子,放學回來見著有老頭坐在門口,不是一個院的但認識的,路過了也要叫聲爺爺。

等走在胡同裡,是父親的朋友,是家裡的父母的同事,叫伯伯,叫叔叔,這叫禮貌,也叫懂禮數。

你瞅著,胡同裡誰家孩子見著人不言(讀粘)聲低著頭就過去了,準要叫人說道。

當然了,無論是多大歲數的,都不會跟孩子一把見識,又是招呼的事。

但他們會問你是誰家的,然後就會對你的父母有了一個不會教孩子的印象。

現在說兩句不痛不癢,不輕不重,但等你闖禍的,到時候且看著。

人家還不什麼話都傳出來,從你小時候見著人不打招呼一事,能引申到你犯錯誤的根本原因。

當然了,你要是出息了,人家也就不提這件事了,隻當你小時候聰慧羞澀,當個笑話說了。

人家都要說,誰家誰家孩子,打小就聰明,看著就像當乾部的材料。

嗯,他要是看得這麼準,怎麼不給自己家孩子看看呢。

都是後找的,都是馬後炮,都是漂亮話,都是為了說給你聽的。

所以啊,不知道南方是如何的習俗,反正北方的孩子不能不會說話。

要是遇著津門的孩子,那小漂亮磕兒就更多了,還有俏皮話呢。

當然了,孩子都是好孩子,看父母教育,也看成長環境。

這孩子要是沒遇著好人,好鄰居,好街坊,也容易受影響。

你瞅著有大人沒羞沒臊,沒有尺度地逗著孩子,什麼話都往外說。

你爸爸乾啥呢,你媽媽乾啥呢,你爸爸和你媽媽晚上在家乾啥呢。

他覺得他問的這些問題就是一些人站在一起,逮著一個孩子逗著玩了。

要是聽見小孩子口無遮攔說了家大人的事,他們必是要爆笑的。

他們拿這個當笑話逗,全然不顧小孩子啥也不懂,還以為這是好事呢。

孩子家大人不在,都拿他當傻子哄著,說著讓人爆笑的羞事。

這孩子在未來一段時間算記住了,隻要家裡有點啥事都往外說。

要是家長及時管住了,打兩次,並且告訴孩子這些事不能說還好。

要是管不住呢,以後這孩子是不是廢了,得多大才能自己明白過來。

他家大人的聲譽和形象是不是就在這一聲聲的玩笑當中毀了。

再回頭看看這孩子,他總有長大的一天,總有明白事的一天。

到時候他一定記得以前有人逗他說家裡的事,拿他取笑當樂嗬。

隨著他年齡的增長,有人還會提出來這段往事當笑話。

他們當笑話,可這個時候就是孩子心中的傷口了。

再玩笑,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有懂事的自強自立,通過提升自己獲取成就,讓那些人閉嘴。

可這樣的孩子又能有多少呢。

多數是用同樣的手段報複下一代,成為他們討厭的那種人。

把這些行為複製下去,讓大家有了新的笑話。

有禁不住逗的,長大了反應過來,再遭到戲弄,抄起刀就把對方宰了。

就一段記憶裡的往事,就一段由笑話開始的悲劇,就因為白活三十幾年,長了一張嘴,把命搭裡了。

就算這孩子上了庭,人家審問他,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審他的人都要說一聲那人死的活該,這孩子可惜了。

這樣的孩子已經走上了不歸路,救不回來了,他已經決定要用暴力來反抗這種戲弄,這種源自小時候根深蒂固的仇視。

如何解決得了,如何化解他們的心傷。

遠走他鄉,可以。

功成名就,可以。

隨波逐流,也可以。

唯獨所有人不願意看見,但還存在的現象就是,有人還在為了一己之私,一時的笑話胡亂逗孩子。

大院裡的棒梗,少小喪父,他願意家裡由女人當家,願意母親是那個生活和工作的狀態嗎?

你當他是小孩子,可街坊鄰居說閒話他聽見了,可都懂了。

不跟家裡說恰恰說明他明白其中的含義,更看得見母親的所作所為。

他自卑的不是母親和家庭,而是他自己年幼,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相信所有人都認同一點,那就是人生而無罪,孩子都是好孩子,隻是教育環境出了問題。

西方那種把人生下來就有罪的論述當做思想核心來信奉和用金錢、時間等來贖罪的論調,純純的愚昧思想和唯心主義。

棒梗長歪了,一多半的原因就是沒遇著好鄰居。

真要有偷東西的情況,要麼領他去找家大人去說說。

不要求對方返還什麼賠償,隻是要求對方教育好孩子,彆長歪了就好。

懂事的家長自然會告訴孩子偷東西是不對的,拿人家東西也是不對的。

這孩子下次絕對不敢偷拿人家東西,更不敢輕易犯錯誤。

你瞅瞅棒梗以前的環境,偷傻柱的吃食,傻柱光逗不問,還覺得這是好玩的事,小子哪有不淘的。

再看看賈張氏和秦淮茹為了口吃的沒見識的模樣,竟然想著驕縱棒梗學壞繼續做這種事。

這樣的環境,孩子長大了能是好孩子,那老天爺也太特麼不長眼睛了。

為什麼現在這小子有點人樣了?

因為他有了畏懼之心,知道他要是敢做錯事,真有人收拾他。

再加上家裡條件好了,他媽成了廠乾部,家裡再不缺夥食和生活物資,又怎麼會去偷呢。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孩子長大了,知道好歹了,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有了見識,知道該如何要臉地生活,如何教育孩子。

再看看傻柱,他自己也有了孩子了,也知道該如何做是對孩子好了。

你讓他再像以前那樣逗式李姝,他也不願意,李學武更不願意。

養活孩子不易,教育孩子更不易。

真要是有壞人威脅到了自己孩子的成長環境,李學武可做不出孟母三遷的舉動。

他還是遷彆人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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