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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李學武要害我啊!(1 / 2)

“那就這麼著,我們先回去”

事情談的差不離了,包培剛率先站起身要說告辭的話。

“您乾嘛去?今兒您可走不了”

李學武笑著起身攔住了他,玩鬨道:“我們李主任都交代了,中午要打您的埋伏”。

“今天不行,今天還有事呢”

包培剛一見李學武要留客,便擺手道客氣道:“咱們合作還長著呢,以後機會多的是”。

“以後是以後的,這次意義非同一般,咱們必須得喝一杯”

李學武很有誠意地說道:“您來之前我們李主任都安排好了,也不往遠了去,就在廠招待所”。

“包主任,我可是實話實說啊”

他笑著托住了對方的胳膊道:“李主任老早就想跟您喝一場了,老是沒機會,上次從津門回來就埋怨了我一次,這次您彆叫我為難”。

“哎,學武,咱們之間是朋友”

包培剛按著他的手道:“我能跟你裝假嘛,我能跟李主任裝假嗎?真有事,我們下午還有個會呢”。

“那這樣,正經工作不能耽誤”

李學武看了看景玉農,又對著包培剛勸道:“咱們吃飯,酒不喝,飯總不能不吃吧”。

“包主任,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您得嘗嘗我們廠大師傅的手藝,我吹的不算數,您嘗嘗!”

“學武啊,這麼客氣乾嘛呀!”

包培剛苦笑著看了看隨行的兩位副主任,被李學武托著手走不了,無奈道:“咱們不是外人吧?”

“那一定的,咱們是朋友啊!”

李學武按住了他的胳膊正經地說道:“到朋友家了,正經的了,大中午的我要是讓您這麼就走了,那我們廠以後可沒法出去交朋友了”。

“您說,您是不是嫌我留不住您,或者看我誠意不夠?”

他故作著急地對景玉農使眼色道:“景副主任,您倒是說句話啊!急死我了!”

“包主任,我們李副主任可誠心!老早就說您夠義氣,是好朋友!給個麵子吧——”

她是女同誌,又是廠領導,這話說出來可夠份量。

包培剛苦笑道:“千萬彆這麼說,這整得我們好像多麼不近人情似的,哈哈”。

他轉頭對著周副主任和淩副主任無奈道:“盛情難卻呀!怎麼樣?我說了吧,咱們那會開不成了”。

“哈哈哈——!”

淩副主任笑著接話道:“不是您說的嘛,來軋鋼廠是交朋友的,現在怎麼走,朋友說話留客了”。

“真就是的,淩副主任說的對”

李學武伸出手與對方握了握,相見恨晚似的道:“咱們初次見麵,但不耽誤咱們交朋友,淩副主任”。

“是,包主任就是帶我們交朋友來了,咱們是朋友!”

淩雲心裡讚歎李學武的八麵玲瓏十分厲害,手上和嘴上卻一點都不慢。

“我們包主任可經常提到您,後浪凶猛,青年有為,咱們互相學習啊”。

“我跟您多學習!”

李學武笑著道:“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我跟包主任有緣,更有緣認識您和周副主任,咱們今天高興高興”。

“是吧,包主任——?”

“哈哈!我就說你不能信!”

包培剛同景玉農說了兩句,被李學武問及,點著他說道:“還是要打我們的埋伏”。

“這您可不能怪我,李主任吩咐的,您得找他呀!”

李學武站在景玉農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道:“今天我可就等著看您跟我們李主任大戰三百回合了!”

“你呀——你呀——!”

包培剛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率先走出了會客室,與景玉農一起往樓下走,他知道今天走不掉了。

李學武則是走在後麵,陪著信用社的兩位副主任,邊下樓邊說著閒話。

你想吧,大中午的,就算是對方下午真有工作,軋鋼廠能不留客?

對方越是有事才越要留,這樣才顯得真誠和實在,不然你以為包培剛為啥說下午有個會啊?

都是“好朋友”了,成就自己的同時也要成就朋友。

軋鋼廠這邊主動留客,他要是順嘴答音,直接就應允了,是不是就有點不值錢了。

他自己這邊且不論,要是直接答應了,那軋鋼廠這邊是不是感覺差點意思。

隻有他說了下午有工作,有會議要開,才能製造借口與軋鋼廠拉扯推脫。

要趕上二五眼的,他一推脫你就順著說了:啊!既然包主任說有事,那咱們下次吧。

屁的下一次,就你這麼摳,下一次誰還敢跟你合作,一頓飯都請不起?

他說有會就真有會啊?

他還說他清正廉明,一心為公呢,你信嗎?

李學武反正不信,他作為委辦主任就是乾這個的,在一個屋裡,不能叫景玉農一個女同誌開口留客。

那成啥樣子了,對方也不敢留啊,那不成故意攆人家走了嘛。

說有會,人家說的是自己人有個會,自己人都在這了嘛,你都請到了不就行了嘛,這還用教?

他說不喝酒,你就說要吃飯嘛,到了飯桌上把酒打開,他還能硬捂著酒杯不讓倒咋地?

沒這麼不近人情的吧?

興許啊,他是真不願意喝,尤其是大中午的,下午醉醺醺的回去實在是不好看,給下麵人沒好印象。

可是呢,這個時候的公對公交際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去人家單位,人家要不留你,你沒麵子。

人家要是不把你喝倒了,喝好了,喝醉了,人家沒麵子。

李學武留包培剛喝的是酒嗎?

是麵子,是雙方合作的麵子。

所以當一行人在樓下上了車,直奔招待所,剛一進招待所大門,便見著李主任站在樓下等著了。

謔!這麵子可老大了!

李懷德也不是專程為了等他們而站在樓下的,但要做出這個樣子來。

他是從主辦公樓走路過來的,就為了活動胳膊腿兒。

二一個是為了跟同行而來的經管組組長呂源深談談經濟工作。

三一個是春日裡陽光正好,站在招待所門前暖洋洋的,比去大廳裡等著舒服,看著還有麵兒。

“哈哈哈——!李主任,太客氣了!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包培剛一下車,便哈哈笑著緊走兩步與李懷德握上了手。

軋鋼廠一把手在樓外麵接他,這是上麵大領導才能享受的待遇啊。

即便是知道對方可能就是順路,或者喜歡外麵的太陽,可他還是得承這個情分,必須感激到了。

李懷德滿麵春風地走上前兩步與他握手寒暄道:“歡迎你啊,包主任,這場酒宴我可是期待已久了”。

“感謝李主任熱情款待啊!”

包培剛轉身介紹了隨行而來的兩位副處長,又笑著打趣了李學武。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往大廳裡麵走,服務員早就準備好了包廂。

一路上主要是李懷德和包培剛在說,景玉農和李學武各招待一位,呂源深跟在後麵。

很現實的,呂源深是正經的組長級,更是資深的正處級乾部。

但是,他就是得跟在李學武的後麵,由李學武出麵招待信用社的另一位副主任。

這裡有職務方便的原因,也有李學武身份特殊的緣故。

關於這一點,周、淩兩位副主任好像也看了出來,所以對李學武的態度愈加的尊重。

談笑間進入包廂客氣著落座。

國人正式招待,公對公場合基本上是三比二或者四比三的情況。

主多客少,看似在酒桌上不公平,實際上作為招待的一方,是有一個人不參與鏖戰的。

他也會喝,但不會硬喝,主要是以活躍氣氛,掌控宴席間情緒為主。

本應該是位置最末的呂源深做這件事,但因為李學武跟對方很熟,又是委辦副主任,所以兩人換了任務。

呂源深也能喝酒,但絕對喝不過李學武,這在軋鋼廠誰都清楚。

如果是一般的朋友,或者說時間是在晚上,再或者說酒席間隻談友情不談工作的,那李學武可以喝。

反正他沒量,沒有喝醉的量,軋鋼廠穩贏對戰的局麵,勢必會把對方陪好了。

但今天這場酒局雙方明顯都是有任務的,有話要談的,那李學武就不能上了。

把人都喝倒了,怎麼談工作啊。

一開始主要負責溝通合作工作的景玉農代表合作項目,代表軋鋼廠敬了包培剛等人一杯。

然後就是李懷德作為東道主,作為張羅這場酒局的東家,敬了對方一杯。

兩杯過後,第三杯則是留給了李學武,告訴對方誰是場上的第七人。

李學武敬酒過後,漂亮話一說,現場的氣氛登時熱鬨了起來。

本就是大中午的,窗子大開著,溫暖和煦的春風一吹,這酒就有點微醺了。

氣氛、菜肴、味道,剛剛好。

景玉農先是就項目合作給李懷德做了彙報,同時強調了包主任的主動和積極,也說了當前的進度。

李懷德呢,自然是對雙方的工作進展持滿意態度的,還要就雙方繼續加深合作發表祝願和希望。

話說到這了,基本上已經攤開了雙方的基本態度,輪到信用社一邊講話了。

包培剛代表信用社,就雙方的繼續合作表了態,也就一些問題提出了意見和建議。

酒席上菜肴標準不是太超標,但也不寒酸,很是恰當好處。

尤其是這味道,其他工廠的廚師自然是比不上的,誰讓軋鋼廠有一位好吃的領導呢。

酒的味道就更好了,包培剛等人都沒嘗出來是什麼酒,隻覺得入口後風味十足,回味無窮。

李懷德看著對方喝的好,那也是高興的,這可是李學武特意為他存在招待所這邊的酒,一般人他還不拿出來招待呢。

說實在的,喝了一年多了,他也沒品出這酒是什麼酒,有的時候像茅台,有的時候像西鳳,怪極了。

但好喝,真好喝,你細品一品,甚至都能品得出山西汾酒的味道。

他問過李學武這酒哪來的,李學武隻說是東北的小燒,純好糧食找老師傅釀的,一般人還真買不出來。

你瞅瞅!

李懷德心裡就篤定了,這酒一定是好的,因為一般人他買不來啊!

他叫栗海洋在市場上踅摸了好多家,就是沒有這個風味的。

滿四九城啊,各大商場都走遍了,稀奇古怪的酒都買回來試過了,沒用,沒有這個純粹回味的滋味。

重要的是,這酒裡麵有內容。

李懷德笑嗬嗬地一杯又一杯,與對方小酌著,說的開心了,那必然是要所有人走一個的。

李學武一直沒怎麼喝,更沒有跟對方打對戰,隻因為景玉農是女同誌,所以替她接了不少酒。

可就是在他沒上場真刀真槍拚的情況下,對方竟然全被撂倒了。

這在以往的酒宴上是不可能的,軋鋼廠再怎麼好客,也不能一個清醒的都不留啊。

不會是酒出了什麼問題吧?

李學武看著也有些迷糊的李懷德差點嚇了一跳。

等再看呂源深和景玉農兩人,雖然喝的有點多,但並沒有類似症狀。

他的心這才重新放回了肚子裡,真要因為那酒出了問題,他想找解藥都找不著。

你就說把人送去了醫院該怎麼解釋啊,難道說喝了勾兌酒了?

那酒是勾兌的,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勾兌,說起來挺複雜的。

送對方上車的時候,李學武滿臉疑惑,呂源深也是迷糊著。

“就這酒量還出來喝酒呢?”

他今天沒少喝,但很難得地下場時還自己能走,就是嘴有點不利索。

不過這並不耽誤他囂張了啊,牛嗶了啊,對方倒下了,他還站著呢。

景玉農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給等在身後的李雪招了招手道:“扶我上樓休息一下,這酒勁咋這麼大!”

李學武昂著腦袋看了看她,想著剛剛被栗海洋扶上樓的李懷德,心裡還是擔心著。

他想了要不回頭往裡再兌點水?

彆特麼乾冒泡了啊!

軋鋼廠主要領導沒叫某些人給算計下去,自己喝酒喝下去了,那特麼可成了大笑話了。

“呂組長,您這還能自己走回去不?”

李學武看了看院子裡站著的呂源深,見他也開始晃悠,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呂源深倒是很堅強,一副沒所謂的樣子擺擺手道:“沒事!這點酒還算個事?”

他晃悠著身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嘴裡則是回著李學武說道:“我自己能走回去!放心吧!”

“哎——!您往哪走呢!反了!那特麼是去湖裡的路!”

“領導,冉老師來了”

彭曉力先進的辦公室,給正在批閱文件的李學武打了聲招呼,這才請了站在門口的冉秋葉進來。

“嗯嗯,冉老師,來”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微笑著點點頭,隨後示意了麵前的座位道:“來這邊坐,我馬上就好”。

“冉老師,您請坐”

彭曉力帶著有些忐忑的冉秋葉進了辦公室,讓她坐在了椅子上,又幫她泡了一杯茶。

冉秋葉見彭曉力忙活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渴的”。

彭曉力哪裡會因為對方說不渴就不泡茶的,這是李學武點名叫來的人。

他並沒有接著冉老師的話茬往下客氣,而是將茶杯放在了她的麵前,輕聲道:“領導還有幾份文件,您稍候”。

說著話還給她笑了笑,這便抱著桌上李學武已經批閱好的文件招呼一聲出去了。

冉秋葉有些緊張地坐在那,這辦公室她來的次數不多,可每一次來都覺得這裡不一樣了。

一次比一次嚴肅,一次比一次忙碌,好像李學武的職務也一次比一次進步了。

她沒去動桌上的茶杯,而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正在工作中的李學武。

他還是那個發型,微微皺著眉頭,臉上依舊硬朗,沒胖也沒瘦。

說起來,她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李學武了,不知道是他忙,還是不願意見她,或者是不方便見她。

這次被李學武叫過來,心裡是激動的,也是忐忑的,尤其是在辦公室找她談話,難免惴惴不安。

她不是一個纏人的女人,更不是一個索取無度的情人,她敬畏他,感激他,也仰慕他,唯獨不敢打擾他。

她對李學武的愛是偶然的,是她遭遇的那場意外讓兩人有了深深的羈絆,也讓她在後來對他有了感情。

遭遇時代和形勢的大難過後,她對人生和未來有過迷茫,但很快勘破虛妄,對內心有了跟直觀的認識。

隻是,再見到李學武,依舊沒有陌生感,隻覺得心疼。

“我是不是變醜了?”

李學武抬了抬眼眸,看著她在打量自己,笑著問了一句。

見她有些拘謹地搖著頭,逗她道:“不是為什麼盯著我看”。

說完在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備注了幾時會回頭看,這才合上文件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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