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這姑娘一看就旺夫!真旺!_四合院之飲食男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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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這姑娘一看就旺夫!真旺!(1 / 2)

“其實他有點色,你發現了嗎?”周小白小聲給李學武嘀咕道:“你瞧他看服務員的眼神,怯——”

“就你眼睛好使了?”

李學武瞅了她一眼,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晚上張長明約他,聽見他來了津門,非要請客不可。

“咱們三個人,要多了吃不完,我叫他們量少樣多。”

張長明跟飯店的主管溝通完走了回來,示意了手裡的煙盒問道:“你真戒煙了?”

“挺長時間了——”

李學武亮了亮手裡的金屬盒,眼神示意了身邊的周小白道:“這是我戒煙的功臣。”

“嘻嘻——”

周小白成長的速度不慢,在人前已經有了大姑娘的矜持。

但在李學武的麵前,永遠是那藏不住心事的姑娘。

隻得了他一句誇,明知道他是誇張,可還是忍不住的驕傲和竊喜。

李學武戒煙完全是他的意誌力強,她送口香糖鐵盒都是戒煙以後了,隻是怕他嘴裡無聊罷了。

“我可沒有幫什麼忙——”

周小白含情脈脈地看了李學武說道:“如果口香糖能戒煙,那煙草工業早就消亡了。”

“小白的觀點我非常讚同,我就戒不掉這一口。”

張長明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手裡的煙盒並沒有打開。

煙癮大的人都沒臉的,即便是重要場合也總想著抽煙。

這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有的時候不受大腦的控製。

可今天是私人宴請,餐廳裡也有人在吸煙,可他就是沒吸。

可見他的意誌力並非他話裡所說的那般薄弱,而在周小白看來,這又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

看著周小白翻白眼,張長明輕笑著說道:“你和李主任都是強者,不受外物擺布,我是比不了的。”

“你抽你的,我沒什麼在意的”李學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量著餐廳裡的環境說道:“是李主任不抽煙了,我淘不著免費煙了才戒的。”

“嗬嗬嗬——”

張長明輕笑著看了他一眼,他才不會信李學武的鬼話呢。

他們一起合作的【津門順風商貿聯營公司】好大的利潤,就這麼給了身邊的小姑娘,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覺得他會相信李學武缺抽煙的錢?開玩笑呢嘛。

見李學武很鬆弛的樣子,他也沒在意,轉頭看向了周小白。

這姑娘他接觸過幾次,據說給李學武生了孩子的吳老師他也見過。

都是業務上的往來,順風商貿創建初期,難免的需要他來協調。

好在是李學武安排來的人真的很得力,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津門水產跟京城這條線就鋪開了。

最近他見吳淑萍的次數少了,反倒是周小白經常來公司轉悠。

“小白是高中畢業?”

見周小白看過來,他笑著說道:“還得是有文化,學東西就是快。”

“現在都是她來公司負責業務對接,很有樣的。”

張長明給李學武笑著介紹道:“我們那的人都叫她周總。”

“笑話我呢是吧?”

周小白跟他混熟了,並未在意身份上的差距,其實也沒差距。

要說出身,她絕對要高於對方,要說職務,她是總經理,張長明還是個副的呢,誰瞧不起誰啊!

“彆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就喜歡在背後講究人。”

周小白哼了一聲,道:“是財務的老張吧?他就喜歡編排人。”

“下次再去水產公司,看我不找他去算賬!”

“你可不就得找他算賬嘛。”

張長明笑著點了她說道:“不找財務算賬,難道找總務啊?”

“咋那麼煩人呢——”

周小白翻了個白眼,拿起桌上的汽水喝了一口,看向李學武告狀道:“他總欺負我——”

李學武沒搭理她,收回打量飯店環境的目光,看向張長明問道:“聽說總務老白調走了?”

“出了點事情,也是他自己倒黴,怨不得彆人。”

張長明不願意多解釋,家醜不可外揚,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柳林去了總務處,業務上的事他能拿得起來。”

這是給李學武交代呢,就算是總務處處長白西元出了事,他們的小公司也不會受影響的。

“我就看不上他——”

周小白一撇嘴角,衝著張長明抱怨道:“肥頭大耳的,就盯著女人屁股看,好像……”

她一咧嘴,嫌棄地扭過頭去,嘀咕道:“出了事也是活該!”

“你管的這麼寬呢?”

李學武桌底下輕輕踢了她一腳,聽吳淑萍說,平日裡可會隱忍了。

有一次受了委屈都沒說話,跟著自己出來玩倒是放飛自我了。

“小白說的也沒錯,他是活該,尤其在這種事上。”

張長明搞不明白李學武跟吳淑萍的關係,更搞不懂周小白在李學武這算是個什麼關係。

所以對於白西元的錯誤,他沒有往深了說,容易誤傷李學武。

職場第一大忌便是私生子,看李學武年紀輕輕的也不是好色之徒啊,怎麼會犯這種錯誤呢。

他去過李懷德在津門的家,自然也去過隔壁李學武在津門的家。

看李學武跟那位吳老師的關係,越是正常,越覺得不正常。

真要是有這麼個人,又怎麼會輕易暴露在他們的麵前呢。

至少在張長明看來,自己跟李學武的關係可沒到登堂入室的階段。

尤其跟李學武相處的時間長了,對方的心眼子有多多,他太清楚了。

所以,狗屁情人和私生子,這就是個魚餌炸彈,誰信誰傻嗶。

不管彆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會信的。

不過他也是聰明人,心裡越是不信,表麵上越是相信的。

既然李學武已經擺出來了,那就是有目的的,隻看誰上鉤就是了。

再一個,那位吳老師是有真才實學的,來談業務的時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質不凡。

如果關於她的介紹,曾經的大學老師這個身份是真的,那她的家庭背景絕對非同一般。

所以,一個出身優秀,才華橫溢的女人會不明不白地給李學武生孩子?

唯有白西元那種蠢貨才會讓腦子燒掉了的女人給他生兒子。

現在好了,兒子生了,他完了。

“我要說窮人乍富,這麼形容忒不恰當了。”

張長明看向李學武,好笑地問道:“不過你們是不是有錢燒的啊?”

“還是對房產有什麼特殊的收藏喜好啊,賺的錢都用來買不動產?”

“正常的投資罷了,算是保值的一種手段。”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水,道:“我們不是成立了聯合儲蓄銀行嘛,那些錢放在賬戶上純虧。”

“倒不如投資不動產,以固定資產租賃的形式介入到聯營公司中。”

他倒是沒防備著張長明,這玩意兒就是一層窗戶紙,誰捅誰明白。

“既能減輕聯營公司的運營成本,又能合理利用賬戶資金,同時還能給企業創造更多的合作空間。”

“怪不得你們要搞銀行呢!”

張長明卻是並未表現出多少驚訝來,隻是有些羨慕地看著李學武。

津門水產的規模不小,但業務單一,可比不了紅星廠能折騰。

再一個,水產行業也不如鋼鐵行業的上下遊工業範圍廣泛。

沒有業務和財務縱深,他們是萬萬不敢想搞銀行這種事的。

鋼老大自然不必說,紅星廠北方工業係統中,軋鋼不是第一,煉鋼也不是第一,但軋鋼加煉鋼能排前五。

如果再加上目前已經完成建設的工業體係,那跟前幾名比,誰的工業潛力更高,真就不好說了。

所以你看水產公司的韓慶偉也好,張長明也好,跟李懷德都是坦誠相交,以朋友論之。

現在是朋友,五年後見麵了,說不得要叫一聲領導的。

跟李學武的相處自然如此,大樹下麵好乘涼。

李學武在紅星廠這棵大樹下麵,未來的成長空間廣闊。

所以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最好能搭上關係。

也就有了今天的私人宴請。

“要不我幫你們搞塊地得了”張長明笑著說道:“反正你們廠正在搞基建,一把齊得了。”

“晚幾年吧,至少今年是不成了看”李學武搖了搖頭,婉拒道:“財政預算已經超出赤字太多了。”

“今年搞的這些項目,未來三年都是還債的過程。”

他看著服務員開始傳菜,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扯起了彆的。

不能怪他小心,紅星廠這些事給張長明知道無所謂,又不是機密。

但也沒到普通人都需要知道的地步,所以還是謹慎一點好。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公眾場合少扯工作是正經的。

好在是他們選了個靠窗邊的角落,這個時候來飯館吃飯的人不多。

等菜都上來了,三人也是邊吃邊聊,李學武和張長明都端了酒杯。

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實在酒桌上也適用,真心交往的,絕沒有吆五喝六吹牛皮,咋咋呼呼的稱兄道弟。

就是慢飲、細品、微醺,喝酒講究的是意境和友誼,不是酒。

真奔著酒去的,你少喝了我急眼,他多了我拍手,這不是冤家嘛。

周小白不似以前那般謹慎膽小了,他們在聊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時也會開口說話,張長明也照顧她。

其實酒桌上兩男一女的搭配最合適,尤其是年輕女孩兒。

“月中公司工會組織去島上療養,小白去不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長明臉色微微紅,笑著對周小白邀請道:“你要是願意去,我跟老劉說一聲。”

“不去,我哪有時間啊,忙都忙不過來呢——”

周小白吃了一口嫩雞,看向他問道:“正是旺季的時候,你們還要放假出去療養?”

“這是職工的福利和權利”張長明沒在意她的拒絕,而是強調道:“如果真按淡季和旺季管理療養,那我們這公司早晚得黃攤子了。”

“所以每年都有,每個季度都有,竄換著來。”

張長明示意了李學武問道:“聽李主任說,你們也要搞療養院?”

“在鋼城,主打滑雪和溫泉”李學武解釋道:“我們想在那邊建醫院,主要服務於在鋼城工作的職工。”

“單位大就是好啊,怎麼都會能撲騰得開,哪裡像我們。”

張長明搖了搖頭,道:“就算是療養,也隻能用彆人的。”

“不是北帶河,就是門口的島上,其實沒啥可玩的。”

說起這個,其實不僅僅是津門水產公司,華北的工業體係,基本上都是這個療養套路。

“回頭我們那建成了,歡迎津門水產公司的兄弟姐妹來玩。”

李學武笑著邀請道:“我們建療養院,也不僅僅為自己服務的。”

他端起酒杯跟張長明碰了一下,道:“隻要是兄弟單位,我們都歡迎呢。”

“那敢情好了——”

張長明笑著跟李學武碰了酒杯,一飲而儘。

三人說說笑笑的,氛圍很是融洽。

說什麼歡迎來玩,還不是得花錢,真當紅星廠無私奉獻啊。

這療養也是一門生意,做好服務和醫療養護工作,搞好環境,提供優秀的放鬆空間,絕對能賺錢。

後世是自己出去玩,叫旅遊,現在是單位組織出去玩,叫療養。

療養可比旅遊的標準高多了,全套的體檢和標準的放鬆體驗……

其實是對標北毛的工人療養體係,但絕對沒有人家的水平高。

這個時期,北毛真是地球上最牛嗶的存在,就連醜國都害怕的那種。

後世你有聽醜國害怕哪個國家嗎?

就算是世界工廠的內地,人家也沒像對待北毛那樣無所不用其極。

酒宴散去,張長明送了李學武兩人出門,三人就在門口分開。

在回去的路上,周小白靠在了李學武的肩膀上,感受著他的心跳,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

隻是這種幸福感太短暫了,轉瞬即逝,明天他就要回京了。

之所以滯留一晚,就是為了見張長明的,以及談酒桌上的那些事。

周小白聽了很多,對李學武的工作也算是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他啥都管,啥都負責,其實已經是對標津門水產公司副總的崗位了。

就連紅星廠要在津門購置辦公場地,都是他來協調溝通。

這本應該是工程處和辦公室協調,廠副主任主管和負責的業務。

車內兩人都沒有說話,周小白抬起明亮的眼眸,借著不時閃過的路燈的光,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淡淡的酒香味,證明他並沒有喝醉,微微閉合的眼睛,卻好像一頭懶惰的獅子,氣場內斂,又忍不住讓人敬畏和感歎。

她是多麼希望時間永恒,就依靠在他的懷裡,慢慢地變老……

“房產的事儘快辦,我已經跟水產公司的張副總溝通好了。”

火車站台上,李學武對著來送他的莊蒼舒交代道:“他在市裡有一些關係,對你來說也是個機會。”

“無論在哪工作,地方關係都是很重要的。”

他眼見就要到時間了,拍了拍對方的胳膊,道:“就這樣,等你回京的時候,把申請帶過來。”

“回去吧,工作都忙——”

踏上車廂,李學武給他擺了擺手,便往裡麵走了。

莊蒼舒也是很客氣,同彭曉力握手過後,目送他們上了火車。

直到火車移動,離開,他這才下了站台往回走。

都特麼送到火車站來了,他還會差這麼一點時間?

領導說讓你回去你就回去?

是,領導確實是這麼想的,希望你把更多的心思和精力放在工作上。

但他又不是沒坐過火車,也不是沒有津門貿易管理中心的人來送。

當火車移動離開的時候,人總是要往下麵看的。

如果有送站的人揮手道彆,內心總是會高興,見不到難免要失落。

即便是領導,領導也是人。

就算他不記恨你,可也不會想起你,這是人心。

李學武是經曆過這種心態變化的,也了解這些人的想法。

所以管理中心用高級轎車接他,在門口擺歡迎儀式這些,他都沒有苛責和怪罪,而是選擇了理解和婉拒。

解決這種心態,是一名乾部在成長過程中必須經受的考驗。

沒有轉變好心態,就會出現病態過度追求麵子的習慣。

隻要出現這種苗條,就會滋生腐敗和墮落,無一例外。

想要走的更好,更遠,就必須時刻提醒自己,你還是個小趴菜。

有些東西不用過度的追求,該有的時候自然會有,你追求的在外人看來有可能是沐猴而冠,嘩眾取寵。

火車上,彭曉力拿著筆記本,在鄰座帶著孩子的婦女驚訝和異樣的目光中,輕聲給李學武彙報工作日程。

李學武在回程同樣選擇了軟座,再一次得到了列車長的禮貌和感激。

相比於其他旅客,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小桌板上還有白瓷茶杯。

這種差異化的服務和待遇,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年輕人不簡單。

而看文件做批示的李學武,以及輕聲恭敬彙報的彭曉力,兩人的狀態無不是透露著不一樣的狀態。

這節車廂以他們為圓心,周圍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並非是怕他們,而是對認真工作的一種尊重。

列車穿梭山河,兩個半小時後抵達了京城火車站。

李學武帶著彭曉力,在一同出站旅客的果然如此的表情中上了汽車。

其實沒什麼意外的,腳步匆匆,表情認真,就算不是高級乾部,那也是重要崗位上的骨乾。

指揮車飛快行駛回了紅星廠,真可謂過家門而不入了。

從京城火車站到紅星廠,中間正是海運倉的位置。

如果按照出差的補償,以及工作時間的協調性,周六這天李學武完全可以直接回家的。

可他負責的工作太多,尤其是這一周的最後一天,很多事都等著他來參與和組織意見的。

他不來,李懷德理解,不會說什麼,但工作耽誤了,總要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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