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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牆根有啥好聽的(2 / 2)

“我爸說我以後頂門立戶,這種事都由我來出麵了。”

見沈國棟跟他回手,他也是笑著解釋了這麼一句。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兩人一眼,說道:“行啊,頂門立戶了都,二大爺沒說自己老了啊?。”

“嗬嗬——”劉光福輕笑著點點頭,說道:“跟我說了不少話,跟家感慨呢。”

“替你驕傲唄——”

李學武給老彪子介紹道:“跟著國棟做事呢,在縫紉社。”

“嗯,聽說了,抽煙嗎?”

老彪子笑著點點頭,打量了他一眼,掏出煙散了一根給他。

劉光福倒是會說話,雙手接了,嘴裡回應道:“我抽的少,但這煙得接著,是喜煙呢。”

“嘿嘿,真是啊——”

老彪子咧嘴一笑,點頭說道:“看著還是那個人,但可成熟了不少,大人了。”

“這就叫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沈國棟拍了拍老彪子的胳膊,見著一屋子人往垂花門外走,便招呼道:“咱們也走。”

“你二哥今年不回來過年啊?”

李學武並沒有抽煙,就算是今天他也沒破戒。

見著李姝笨笨噠噠地跟著她奶奶往前走,從後麵抄起來抱在了懷裡。

“我自己走——我會走——”

大魔王回頭一看是爸爸,雙手舉著,小身子左扭右扭的要下地自己走。

“哈哈哈——”

姬毓秀點了點她的腦門逗她道:“你咋這麼能說啊——”

“沒聽說人家會走嘛。”

劉茵笑著給劉光福點了點頭,問道:“你爸咋沒來呢?”

“跟家呢,吃完了。”

劉光福重複地回了一句,又給李學武說道:“我二哥假難請,想著年後再回來了。”

“距離陰曆年還有一個月呢。”

李學武放下閨女,看著她小跑著往前走,回頭問道:“有沒有好消息傳回來啊?”

“喜信兒嗎?沒有——”

劉光福比五六月份剛放出來那會兒開朗了一些,可能是縫紉社讓他找回了自信。

也是現在掙的多了,能支撐起家業了,說話上就能看得出成熟很多。

他這會兒笑著說道:“我二哥還跟家裡說呢,有合適的幫他相看著,他一定找京城的姑娘,說鋼城的姑娘太野了。”

“他還挑上了——”

李學武好笑地逗了一句,過了垂花門,問了他道:“你呢?啥時候擺酒啊?”

“我可聽說了,縫紉社裡的大媽都想著給你當丈母娘呢。”

“哈哈哈——”

眾人笑鬨著進了外院,依次進了倒座房。

幸好沈國棟沒有大辦,也幸好倒座房足夠寬敞。

西屋炕上三桌,東屋炕上三桌,地上四桌,足足擺了十桌的酒席。

你說人不多?來了就多了。

這還隻是回收站相熟的,連街道和外麵的關係都沒有的情況下呢。

光是李家這麼一大家子,就足足有十四口人。

傻柱一家四口,老彪子一家三口,費善英帶著倆孩子三口……

甭算,一算下來七十多人聚在一塊,熱鬨聲快要把房頂掀開了。

他們一進屋,代東的一大爺便招呼著大家上炕的上炕,上桌的上桌。

涼菜已經擺上了,進屋的這會兒熱菜也開始上桌,傻柱在廚房的吆喝聲都能聽得見。

李學武作為主婚人,在眾人坐好後,端著酒杯站在東屋門口,用東西兩屋都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今天國棟大喜,大家吃好喝好啊,喝好吃好啊——”

“哈哈哈——”

“鋼城怎麼樣?”

傻柱拿著杯子同老彪子碰了一個,問道:“是不是比京城消停的多?”

“都一樣,”老彪子抿了一口酒,嘴角一撇道:“有的方麵還不如京城呢。”

“畢竟是首善之地嘛——”

他放下酒杯,看著傻柱問道:“咋地,你還有外放的心思啊?”

“嗬嗬——屁——”

傻柱被他的揶揄給逗樂了,拿起筷子夾了菜,嘴裡回應道:“有聽說廚子外放的嗎?”

“那可說不定——”

老彪子也是胡逗,嘰咕嘰咕眼睛說道:“我柱兒哥大才,外放一任管理處處長也是有資格的。”

“嗯,你就寒磣我吧。”

傻柱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這班長都不知道怎麼當是好呢。”

“呦!真當班長了!”

老彪子故意的,傻柱這班長不算乾部,他卻故意玩鬨道:“您這算走仕途了吧?”

“去去去——”

傻柱推了他笑罵道:“出去大半年,一點好的都沒學回來啊你!”

“哈哈哈——”

眾人看兩個渾人湊一塊兒,怎麼說怎麼樂。

待沈國棟和小燕端著酒杯來這邊敬酒,兩個人又是鬨了沈國棟一通。

都是好哥們,今天這種場合,再怎麼樂嗬都不為過。

李學武笑著看了,由著他們鬨去。

這一桌都是年輕人,大姥和二爺等人在另一桌,那邊還有父親李順等人。

特彆的,因為是院裡住著的,劉光福和閆解放也在這一桌。

就在傻柱逼著沈國棟跟他也喝一杯交杯酒的時候,李學武碰了碰閆解放。

“晚上那會兒你問三輪摩托車,是有什麼想法嗎?”

“額,那個……”

閆解放沒想到李學武會主動問起他這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有點含糊。

李學武卻是笑了笑,說道:“沒關係,酒桌上,有什麼說什麼。”

“是,我這沒……”他遲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打聽打聽能不能買。”

“買什麼?三輪摩托車?”

劉光福聽見了,好奇地問道:“紅星廠生產的那種載貨摩托車嗎?”

“嗯,這不是還琢磨呢嘛。”

閆解放跟他倒是很熟悉,兩人經常在一塊玩兒,就算經曆了這麼多的事,也沒疏遠了。

李學武倒是沒逼著他說,端起酒杯同他們碰了一個。

他是千杯不醉,院裡人基本上都知道。

閆解放和劉光福可不敢跟他喝,雙手捧著酒杯喝了一小口。

待撂下酒杯,閆解放這才含糊著聲音給李學武解釋道:“我看廠裡同火車站搞的那個貨站,業務量挺多的,活好像是很忙。”

“嗯?你是在琢磨這個呢?”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沒想到他還有這個腦瓜。

“就是瞎琢磨,胡思亂想。”

閆解放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再看李學武的眼睛,很怕挨了罵。

李學武怎麼可能罵他,反倒是點頭讚賞了他的心思。

“啥事不是琢磨出來的?”

他放下筷子,看著兩人講道:“當初沈國棟他們要搞回收站,不也是瞎琢磨的嘛。”

閆解放和劉光天很清楚,回收站能搞起來,絕對不是沈國棟他們的功勞。

但是,回收站統一的口徑就是這個,他們聽在耳朵裡,反應在心上。

尤其是閆解放,這會兒不由得想起了晚上那會兒李學武提醒他的那一句。

摩托車可以買,但運營是另一回事。

他倒也是清楚,四九城的摩托三輪車很多,但絕對沒有個人運營的,板車還有可能。

“那天淑琴叫我去貨站,說是有些包裝紙殼讓我收回來。”

閆解放撓了撓腦袋,並沒有在李學武麵前避諱這種關係和取巧。

葛淑琴雖然是在保衛處機關裡上班,但從未都沒遮蔽過家庭困難的情況。

不僅如此,還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她和閆解放的那些情況,尤其是閆解放的那條瘸腿。

這種行為在機關裡並沒有引起太多的議論。

好事者會羨慕和嫉妒比自己有能耐的,但少有踩吧比自己不如的,那不成了壞蛋了嘛。

葛淑琴坦然地講了小兩口的艱辛,倒是得了同事們的理解。

對葛淑琴的照顧,並沒有太多的直白,反倒是在這種小事上體現頗多。

這麼大的工廠,機關部門這麼多,但凡有廢品回收的事,招呼一聲就夠閆解放好過了。

誰會羨慕嫉妒一個殘疾人呢。

“我是看見有人用板車裝貨了。”

閆解放看著李學武試探著問道:“那些人是貨站的,還是運輸隊的?”

“應該是運輸隊的吧。”

李學武微微搖頭,說道:“我不負責這種業務,不太清楚。”

“你問他這個,他當然不清楚。”

傻柱吃了一口花生米,給閆解放解釋道:“你得問調度科或者貨站那邊才行。”

“架炮打蚊子,這屬於。”

他挑了挑眉毛,說道:“你要問他貨站今年要布局多少站點,匹配多少運力,安排誰主事,他或許還能知道。”

“嗬嗬嗬——”

酒桌上眾人會心地一笑,都反應了過來,李學武的級彆屬實不會顧及到這種小事上。

李學武並沒有在意他這麼問,拿起筷子吃了兩口菜說道:“挺好的想法。”

“我也是跟沈哥學的。”

閆解放不好意思地跟著眾人笑了笑,知道自己鬨了個大烏龍。

想起晚上問李學武摩托車的事都是不應該,廠領導哪裡會關心買摩托車合適不合適這種事呢。

“既然街道都能聯係有板車的住戶組建運輸隊,我就想著有台三輪摩托車是不是能跑活。”

“嗯,指定能掙錢。”

劉光福認真地想了想,附和道:“就是三輪車貴了點,要一千多吧?”

“輕型的一千二,重型的一千五。”

看得出來,閆解放是真用心琢磨了,劉光福一問,他便說出了具體的價格。

“你要是想試試,可以跟國棟商量。”

李學武吃著菜,示意了其他桌敬酒的沈國棟給他指點道:“由他出麵,或者直接掛靠在街道的運輸隊也是可以的。”

“太麻煩沈哥了,”閆解放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我都還沒湊夠錢呢。”

“嗬嗬——”

老彪子和傻柱眼珠子滋溜溜的轉,打量著桌上的兩個年輕人不說話。

他們倒是聽得出來,李學武有意給兩人機會,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遛一遛。

能行,那就用,不能行,那就不用。

“不是跟你說了嘛,”老彪子端起酒杯叫了一個,喝了酒,撂下杯子說道:“錢的事不著急考慮,你得先琢磨好怎麼乾這行門道。”

“因為這就不是錢的事。”

他知道李學武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直白了,所以便主動點破了。

“運營沒有把握,你還想上路?”

老彪子眉毛一挑,道:“就算你能上路,那貨站的貨是誰都能拉的嗎?”

“咳咳——”

劉光福在桌子底下碰了閆解放一下,輕聲提醒道:“你找國棟哥就是了,他準能幫你。”

閆解放這會也反應了過來,他買車差錢,沈國棟可不差錢。

運營的資質和手續,他沒有,但在街道說得上話,管著小集體的沈國棟可有辦法。

最後說到貨站,沈國棟以前哪天不去貨站轉兩圈啊,就是現在把運輸工作交出去了,也還是經常過去辦業務的。

經銷業務,跟貨站打交道是最多的,有李學武的麵子,沈國棟說句話太好使了。

如果他想整台三輪車乾運輸,那找沈國棟比找李學武可合適太多了。

李學武不可能給他在貨站說話,那成什麼了,貨站那邊不得多心啊。

有的時候,職級越高,越小的事越難辦。

得了老彪子的指點,他已經明白咋回事了。

這會兒端起酒杯,主動敬了李學武,又敬了老彪子。

劉光福看著他找到了一條出路,並沒有過於羨慕。

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運輸這種辛苦活,就算是再掙錢,他也乾不了。

而且做這種事最忌諱一窩蜂,跟屁蟲。

李學武能點撥閆解放,但並不意味著同時帶上他。

人啊,貴有自知之明。

“我都沒跟您喝上酒。”

左傑扶著羅雲往出走,到了李學武身邊的時候,有點多了的羅雲便撒了嬌。

兩人跟著沈國棟學做事,今天這種場合自然是要來的。

他們也是第一次較為正式地接觸到了這個圈子的人。

雖然很多人都不認識,但在業務上都見過麵,今天算是有了這個互相熟悉的機會。

“這大酒蒙子——”

沈國棟笑著彈了羅雲一個腦瓜崩,疼的對方哎呦一下。

左傑苦笑著給李學武說道:“不讓她喝酒來著,人來瘋。”

“你醒醒,看看這是誰!”

他抖了抖羅雲的胳膊說道:“你要跟誰喝酒啊?”

“送她上車吧,彆涼著。”

李學武站在西院,陪著沈國棟送客,對於喝多了的,並沒有在意這些人的胡言亂語。

剛剛傻柱由著小子們扶回去的時候,遇見他了還要摔一跤呢。

喝多了,確實喝多了。

每次老彪子回來,傻柱都得喝多嘍,兩人算是將遇良才,一套號。

就連迪麗娜和何雨水都拿他們沒辦法,幸好老彪子一年也就回來這麼兩次。

說起來也是好笑,傻柱喝多了胡言亂語耍寶玩,老彪子喝多了卻隻是反應遲鈍。

這會兒從院裡出來,見著李學武和沈國棟在這邊,他還想著幫忙送客呢。

“得了,回去吧,路上小心點。”

有回收站的小子們開著嘎斯69,也有李學武的兩台車,再加上俱樂部的幾台車,總算是把人安排開了。

李學武回過頭,見大胸弟跟木頭樁子似的站在他身後,好笑地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肥臉。

“喂,睡著了?給我站崗呢?”

“沒有,沒喝多——”

老彪子使勁晃了晃腦袋,嘴裡答非所問地來了這麼一句。

李學武好笑地招呼了麥慶蘭,扶著他上了汽車,叫人開車送他們回去。

“那二哥,我們先走了啊。”

麥慶蘭懟股了老彪子兩下,這才讓他消停了下來,不再說下車的話。

“回去吧,給他洗洗臉。”

李學武搓了搓手上的油,好笑地說道:“多打點胰子。”

“那天怎麼說來著?”

沈國棟看著汽車離開,這才笑著說道:“是不是說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還說呢,”李學武好笑道:“差點沒回去家,麥慶蘭說不定怎麼規矩他呢。”

“是得有個人收拾他!”

沈國棟扯了扯嘴角說道:“就他那脾氣,要沒有個繩拴著,不得逮誰咬誰啊。”

“你呢?也得拴著?”

李學武好笑地攬住了他的肩膀,招呼了剛剛從院裡出來的小燕,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吧,我們就不送你們回洞房了。”

“祝我的好兄弟,好妹妹,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孩兒笑著拍了拍巴掌,道:“這事兒說啥都不能耽誤了,趕緊走,趕緊走!”

“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拉了搗亂的棒梗,道:“我們今天就不安排小孩子過去聽牆根了。”

“牆根有啥好聽的。”

棒梗歪著脖子說道:“不就是你先脫,和我先脫那種……”

“棒梗!不許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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