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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誰的孩子?(2 / 2)

“彆哭,彆哭,明天不來太太家嘛。”

老太太哄著大魔王道:“明天來太太家,繼續跟小弟弟一起玩。”

“老太太,我哄著她。”

秦京茹好笑又無奈地點了點李姝的鼻子,抱著她站了起來。

“瞧瞧你,要叫大娘笑話你了——”

趙雅芳怕孩子凍著,緊著往車上跑,上了車才顧得上身後的動靜。

等李學武上車的時候,她笑著問道:“李姝哭了啊?帶著一起回去唄。”

“她就是不舍得你們走。”

李學武開著車,笑著解釋道:“去了大院她又要想家,可不來回折騰她了。”

“瞧瞧,小姐姐多熱情。”

趙雅芳逗了逗被子裡包裹著的李唐,道:“不舍得我們走了,待出感情了。”

“可是玩瘋了——”

老太太無奈地說道:“見天地鬨騰啊,這孩子湊一塊堆兒,沒有好體格真看不了。”

“那您得保養好身體啊。”

李學武給奶奶提醒道:“等李寧再大一點,我們白天就送大院交給您看著。”

“嗯,我保養好身體——”

老太太笑嗬嗬地說道:“你們再生幾個,我都幫忙看著,我是不嫌多啊。”

“您也真敢攬活——”

趙雅芳玩笑道:“就這三個都不夠您煩的了,還要生啊,我都嫌鬨騰。”

“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老太太跟著她玩笑道:“學文、學武他們小時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嘛。”

“那時候還隻有我一個人照看著呢。”

“那哪能一樣了——”李學武在前麵說道:“我小時候多乖巧懂事啊!”

“嗯——”老太太抿著嘴笑道:“有啥爹就有啥閨女,有啥閨女就知道有啥爹!”

“哈哈哈哈——”

——

“嗨嗨嗨,你真會算啊!”

李學武他們從西院進來的時候,傻柱趴著馬窗台對他招呼道:“好飯了你來了。”

“這不是趕正好嗎?”

李學武抱著李唐,彈了他一個腦瓜崩,道:“這叫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咯咯咯——”

也許是看見李學武同傻柱玩鬨了,李唐在包裹裡露出來的小臉咯咯咯地樂了起來。

傻柱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又逗得他咯咯咯地笑了,早就混熟了,不怕生人的。

李學武之所以白天送李姝來這邊,除了有請母親幫忙看孩子的意思,也有讓李姝多接觸生人的意願。

在家裡雖然不是樓房,可那條街上家家戶戶沒有出來串門的,都是各過各人的日子。

至今李學武隻曉得鄰居是電力的,對麵是京城市裡的,哪個部門都不清楚。

要真養在家裡,或許隻得等到上幼兒園了,才能接觸到小朋友,陌生人。

況且在大院裡,鄰居們對李姝早就熟悉了,更不會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李學武儘可能地給閨女和兒子一個快樂、完整且安全的童年。

同齡的小朋友要有,年長的大哥哥大姐姐要有,似是傻柱這樣的壞叔叔也要有。

正因為有傻柱逗著,李姝才在外向的基礎上有了攻擊性,敢欺負她是真上手啊。

“走嘍,回家嘍——”

李學武聽嫂子叫了李唐回家了,便抱著他同傻柱招呼了一聲,往大院裡走。

這會兒天都黑透了,很怕小孩子有個閃失,所以回家的時候會叫著點怕丟了魂。

還不等進院呢,一過垂花門,他奶奶便迎了出來,一口一個大孫子,二兒子都顧不上了。

“冷沒冷啊?”

明知道李唐還不會說話,劉茵卻還是逗著,接過去便抱進了屋裡。

李雪和姬毓秀都得靠邊站了,奶奶想大孫子這個勁兒,誰都比不上啊。

“我去拿行李——”

李學才倒是機靈,都沒用大嫂和二哥開口,便抻了姬毓秀的胳膊往外走。

姬毓秀也沒忘了小姑子,拉了李雪的胳膊,一連串的,年齡小就是沒話語權啊。

“哎呦,咋還待胖了嗯?”

劉茵給孫子解開了包裹,笑著逗了他道:“是不是二叔、二嬸給喂好吃的了?”

“真改善生活了——”

趙雅芳自然明白婆婆話裡的意思,不過也沒往心裡去。

無非是怕她多心,怕兄弟妯娌之間住一起時間長了有藏在心裡的矛盾。

老人總是會有過分的關心,理解就好。

“他二叔給買的排骨,真吃美了。”

她給婆婆介紹道:“煮熟了剁碎了攤的薄餅,同李寧兩個一人一頓能吃四五個。”

“這不成了小老虎了嘛——”

劉茵抱著孫子顛了顛,回頭對趙雅芳說道:“哎呦,還真是,沉了得有半斤吧!”

“大孫兒吃美了,奶奶也給做。”

她親了親李唐,笑著說道:“奶奶也給買排骨去,奶奶也給李唐攤薄餅吃。”

說是這麼說,趙雅芳也就是一聽。

排骨肉誰家舍得吃啊,去掉骨頭還剩下啥了,也就二小叔子家裡有這個條件吧。

前兩年就不說了,現在她和李學文都恢複了工作,也開始領工資。

可就算是現在伴著公公婆婆一起生活,兩人掙的工資也攀比不上二小叔子家的。

以前沒在那邊常住過不知道,這次去住了一星期才感覺到洋房和土房的差距。

就連他們在學校分的宿舍樓都比不得洋房的環境,根本就不在一個層級上。

不過心裡再是羨慕,她也不會表現出來,這不是出身的差距,也不是父母公婆的差距,完全是人的命,天注定。

要真說起來,二小叔子李學武雖然不完全是淨身出戶分的家,可也差不多。

當初公公給了多少不知道,但李學武貼補家裡的絕對比那個多。

全憑個人的努力和打拚才有了現在的生活,她有什麼好羨慕的。

無論是李學武,或者是顧寧,對家裡,對他們,誰又不是真心的。

老太太和婆婆常念叨家和萬事興,以前她感觸不深,現在可理解透徹了。

李學文和她的日子能過的如此舒坦,不還得說有李學武在支撐著這個家嘛。

人啊,到啥時候都得惜福啊。

——

“媽,吃你的,我喂她。”

葛淑琴從婆婆手裡接過孩子抱在了腿上,用勺子舀了米粥喂了。

“吹吹,彆燙著了——”

侯慶華都沒用到一周的時間,便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角色。

給小孫女理了理前襟的圍布,這才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吃的這個香——”

閆解娣看了小侄女,笑著問道:“啥時候能下地自己溜達著走啊。”

“說快也快,眨眼的工夫。”

侯慶華回頭看了看孫女,點頭道:“快十六個月了,胳膊腿都有勁兒了。”

“媽——”

小閆芳小手指了指母親,嘴裡叫的倒是很清晰。

葛淑琴微笑著應了,又給閨女喂了一口。

閨女能叫媽媽,也能叫爸爸了。

她是教給閨女叫了閆解放爸爸的,閆解放聽的心滿意足,隻是婆婆每次都皺眉頭。

以前還要說上幾句閒話,現在卻隻剩下一聲歎息。

跟閆解放叫爸爸這件事,葛淑琴是沒跟任何人商量過的。

她對以愚弄戲耍苦命人為樂的老天爺已經失去了對話的心思。

如果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那應該是她這個惡貫滿盈的人去死,又何必帶走閆解成和公公呢。

所以時至今日,每多活一天,她都覺得是跟老天爺對抗賺來的。

她要好好地活,努力地活,活給那不開眼的老天爺看看,她有多能活。

“天暖和了,白天抱她出去多曬曬太陽,”她給婆婆交代道:“中午飯您也彆對付,哄著她睡了,您也正常吃飯。”

“晚上這頓飯等我下班回來了再做也不遲,無非就是晚一點開飯罷了。”

“又不礙事的,還是我做吧。”

侯慶華娶了大兒媳婦快兩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在一起生活呢。

東西屋地住著,見天的一起生活,倒是重新了解了葛淑琴一般。

隻是葛淑琴的成熟穩重,讓她有點招架不住,無所適從。

並沒有頤指氣使,呼五喝六的,一周的時間永遠都是媽長媽短的,活都是搶著乾。

這讓早有受兒媳婦氣,任由對方欺負的侯慶華懵了。

做了那麼多心理建設,沒用著!

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不是在誆她。

可她錢也拿出去了,房子也倒騰出來了,一個死老婆子有啥可誆騙惦記的。

要真對比起來,葛淑琴對她的態度,比親兒子閆解放不知道好了多少。

閆解放對她依舊是沉著臉,記他爸沒時候的仇呢,埋怨她沒有及時地救治。

她又能說什麼呢,難道還能跟親兒子辯白和解釋什麼?

“二哥你指給我的那片我去晚了,”閆解曠端著飯碗說道:“早有人溜達過了。”

“正因為人家溜達過了,我才讓你去的,”閆解放看了他一眼,說道:“四九城的片區都叫沈國棟劃分好了的,你要搶人家頭裡去,還不得吵架啊。”

“那你還讓我去——”

閆解曠不解地問道:“我直接跟著你收不就行了嘛,何必費這個事呢!”

“跟著我?你能練個屁——啥?”

閆解放習慣地說了臟話,可剛說出來,便被葛淑琴在桌子下踢了一腳,後改的口。

他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你現在還是放不開麵子,練不開膽子,張不開嘴。”

“該說的我都說給你了,現在就得自己出去練膽練嘴去,跟著我永遠學不會。”

“不是要買車了嘛?”

侯慶華插了一嘴,問道:“怎麼又張羅著收廢品了呢?”

“沈國棟給辦手續呢。”

閆解放不鹹不淡地解釋道:“估計還得一段時間,總不能在家閒著啊。”

他看了弟弟妹妹說道:“就算是跑運輸也得要認門認路,現在全當鍛煉了。”

“我倒是無所謂——”

閆解娣扒拉著碗裡的飯菜,淡淡地說道:“縫紉社不冷不熱的,按件計費。”

自從嫂子當家以後,最明顯的改變,便是這菜裡有了油,飯裡有了味。

肉是不常吃得起的,但油水多了,這白菜也有了香味,尤其是對他們家來說。

剛開始她媽還舍不得放油,是嫂子硬逼著多擱的油,她隻覺得這改變挺好的。

“夥食費媽都跟本子上記著呢,”葛淑琴給小姑子和小叔子說道:“現在也不要你們攤錢,等運輸掙了錢就從裡麵扣。”

“我就更無所謂了——”

閆解曠扯了扯嘴角,道:“嫂子你不用跟我念叨這些,分給我多少我就要多少。”

“就你能吃——”

閆解娣瞪了小哥一眼,撇嘴道:“再不掙錢你就等著家裡吃西北風吧。”

“顯著你了?”閆解曠白了妹妹一眼,頂嘴道:“二哥也不是最開始就掙錢的,現在不好掙錢呢,你在縫紉社掙一塊了?”

“我有掙一塊的那天!”

閆解娣瞪了他一眼,回頭對著小侄女逗笑道:“等姑姑結工資了,就給你買肉吃,嗷——”

一頓飯比較以前雖然多了幾分爭辯,可也有了人氣和熱鬨。

閆解放吃完便去收拾三輪車了,也幫著西院歸置破爛堆,沈國棟給他多算了工資。

閆解曠不用二哥招呼,也收拾了他爸留下的那台七手的自行車,這是他的工具車。

閆解娣哄著小侄女,婆媳兩個搶著收拾桌子,刷碗刷鍋,打水洗衣服。

白天光亮,舍不得洗衣服,得用來糊火柴盒,侯慶華現在會過日子了。

晚上這會兒娘幾個收拾完了,哄著孩子的工夫又糊了一陣。

隻等著九點多了,便都洗洗身子洗洗腳,各自安歇了。

走了一家之主,好像天沒塌下來。

不僅天沒塌下來,心還踏實了呢?

難道一家之主走晚了?

——

“哭了多一會兒啊?”

李學武是在大院吃的飯,回來的時候韓建昆兩口子還沒走呢。

他瞅了一眼屋裡沒見李姝和李寧,便知道都隨著顧寧去樓上休息了。

秦京茹在家裡一刻都不閒著,連帶著韓建昆也不能閒著。

兩口子一個擦著家具,一個填著壁爐,還得幫忙投洗抹布、挪凳子。

“哎呦,可傷心了——”秦京茹玩笑道:“拉著她韓叔叔的手非要追上去呦。”

“嗬嗬,小孩子湊一塊就分不開了。”

李學武笑著說道:“李唐到家也蔫吧,找姐姐和弟弟呢,我出來的時候還哭了一場。”

“趙姐不是沒上班嘛?”

秦京茹從椅子上下來,收拾著抹布問道:“怎麼不多待些日子呢?”

“怕我媽想大孫子唄。”

李學武掛好了大衣,換了拖鞋,走進客廳裡說道:“你是沒瞧見啊,那個稀罕。”

“不用想我都知道——”

秦京茹笑著叫了韓建昆去洗手,兩人準備回去了。

她給李學武說道:“我們老太太也是一樣,每次回家來還想,去了又怕人家煩。”

“都說兒女不容易,當老的也不容易呢。”

“你家都好解決,”李學武笑著示意了韓建昆,道:“你倆早點生一個不就行了嘛!”

“省的老太太舍不得這個,奔著那個的。”

“您當生火呢,點了就著啊——”

秦京茹扯了扯嘴角道:“咱可說好了啊,等我生完孩子了您還得用我啊!”

“嗬嗬,你想的真多啊!”

李學武不由得好笑道:“好好好,用你,你一輩子就跟我這幫忙吧!”

“一輩子那不可能——”

秦京茹穿了棉襖,笑著說道:“等李姝和李寧上學了,也就用不著我了。”

“你想的比我都遠!”

李學武站起身,送了兩人道:“不說玩笑的,孩子還是早點要。”

他拍了拍韓建昆的胳膊,叮囑道:“趁著老人身體好,幫你們忙活忙活,也讓老人早點享受兒孫繞膝,天倫之樂。”

“好嘞,我們努力——”

秦京茹笑嘻嘻地答應了,還沒出門呢,便叫韓建昆嘀嘀咕咕地給說了。

李學武站在門廳裡還能聽見她的大嗓門,不服氣似的,問他說努力怎麼了。

回到樓上,顧寧已經躺下了,不過手裡還捧著書,似是在等他的樣子。

洗漱過後,在顧寧的眼神示意下,他又無奈地擦了手油和臉油。

彆誤會,這倆是一個東西,都叫蛤蜊油,李學武抹哪它就叫什麼油,防春裂的。

“今天童言來找我了。”

“誰?童言?”

李學武剛一上床,便聽見顧寧說了一個他很意外的名字,“她怎麼去找你了?”

自衛民的那次衝突過後,童言便從醫院調走了,兩人再沒有了往來。

“她——懷孕了,”顧寧滿臉沉重地說道:“她是來找我幫忙打胎的。”

“已經六個多月了,”她解釋道:“現在打胎還是太危險了,我是勸她慎重。”

“生下來?誰的孩子?”

李學武皺著眉頭講道:“她的私生活很亂的,上次衛國的案子還牽扯到了她。”

“不知道,她沒說——”

顧寧歎了一口氣,說道:“她跟我說,我生下來的是孩子,她生下來的是……”

一想到李姝和李寧,她嘴裡的那個詞便說不出口,隻能含糊了下來。

“我不敢幫她,她什麼都沒說,就那麼走了,我追她,她也不聽我的。”

“嗯——人各有命吧。”

李學武也是歎了口氣,對這個女人他早就沒有了怨恨,也不值得他記念這麼久。

上次聽到她的名字,還是從趙老四的嘴裡,是講到張建國有了新時尚。

沒錯,童言對於張建國來說,就是可以向所有人炫耀的新時尚。

這個年代,像童言這樣自甘墮落的姑娘並不在少數,她們追求的是刺激和自由。

常人沒法理解的刺激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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