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白道友來了!能不能說服白兄可就要看妹妹了!”風雨晴咯咯笑道
白蟲剛才已經有所猜測了,看樣子事情還真的要向著,自己想象的方向發展而去。
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隻能隨機應變了。
白蟲眼前的女子看樣子二十歲左右,月色之下,一身鵝黃輕紗柔弱蟬翼,在夜風中輕輕擺動,白皙的皮膚如霜如雪,在清冷的月光下,更像能映出光輝的膏玉。
鬢角幾縷秀發看著有些散亂,隨著夜風的吹動在玉顏兩側來回的飄擺。看似千般柔情的嬌軀對著白蟲盈盈一拜,
“許諾見過白兄!”
白蟲回過心神,點點頭應聲回道
“不敢,在下白蟲見過仙子!”
“白兄,不知小妹這點姿色與雨晴姐姐相比可是差了多少?或者小妹這點姿色難入道友的法眼?”
一對盈盈如水的雙眸透漏著絲絲的剛毅,注視著白蟲,仿佛要看出白蟲下一刻的心中所想一般。
許諾此話一出,一旁的風雨晴與白蟲二人皆是一愣,這突如其來沒頭沒腦的問題,
話語中還摻雜著些許質問的口氣,搞得白蟲一時不知所以,不知如何回答對方,隻得含糊著小心的應對著,淡淡笑道:
“仙子哪裡話,不管是雨晴仙子還是許仙子姿色都是傾國傾城,哪是在下可窺觀的,今日能得一見二位芳容也是白某的榮幸!”
“原來是這樣,小妹還以為自己真的醜陋不堪,以至於以身相許都羞於做了價碼,可還是給人一口氣給回掉了,就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小妹留下!”
白蟲一陣苦笑,解釋道:
“這可真冤枉白某了,此事中可是有些誤會!”
白蟲這才明白,原來此女竟還對在隱仙樓拒絕那蘭芝帕的事心懷不滿。
白蟲有點鬱悶,那蘭芝帕又不是隻有自己拒絕過,其他的修士不是也沒有敢應下這約定的嗎,看情景此女是故意來找自己的茬了,還是少說為妙。
若不是因為血魂絲的緣故,還得有求於旁邊的風雨晴,不易翻臉,否則自己早就轉身離去了,懶得搭理此女!
一旁的風雨晴,見到尷尬的白蟲,忍不住一樂,咯咯的笑了起來,佯怒道:
“我說許諾妹妹,這白道友可是姐姐我好不容易,才相邀到這裡來有要事相商的,若是被你給擠兌走了,姐姐可不饒你!”
風雨晴說著又對白蟲埋怨的說道:
“看來白道友還是接觸的女人太少,以後切記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從來不講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就更不講道理了!咯咯!”
說著眼神朝著許諾看去。
許諾倒也知趣,對白蟲施了一禮,說道:
“剛才是小妹失禮了,還請白兄見諒!”
白蟲摸了摸鼻子,看著二人一唱一和的,也無可奈何,隻得應承道:
“不敢,不敢!”
“許諾妹妹,我和白兄今日可是到了你的地盤,作為東道主,你這般做法可不是招待朋友之道,怎麼說也該請我二人去你小舍避避風,喝杯茶暖暖身子才是。
尤其是你許家的百花釀可是響徹鳳嶺國,也讓白兄品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