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蟲微皺,整個思緒都在腦海飛轉,想要找出個頭緒。
忽然一陣恍然之色,
“獸皮?對,就是獸皮!
或許不是因為上麵的古怪文字,才引起的自己蟲體反應,
而是獸皮本身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才引起自己蟲體出現異常。”
接著白蟲高一聲低一聲的自語道,將獸皮重新仔細查看了起來。
隻仔細查看獸皮,不再糾結於那幾個自己不認識的文字。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這張獸皮被白蟲反複的檢查了數遍,最後結論是,
這隻是一隻,不知名的低階妖獸的獸皮,並沒有奇異之處。
然而白蟲胳膊上的靈紋,從剛才到現在炙熱的厲害,仿佛要撕扯著自己臂膀上的肉,跳躍出來一般!
白蟲又細看了一炷香的時間,仍然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自己卻再也忍受不住臂膀上靈紋帶來的煩亂,臉上懊惱之色儘顯,
隨之一抓後,用力直接將其甩在了石塌的一個角落裡,
隨著獸皮的遠離,胳膊上的靈紋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白蟲已經暫時放棄了,先研究此物的打算,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也許真的是這上麵的古怪文字,才引起的自己蟲體的反應。
要真是如此,自己過段時間便去宗門中的藏書閣,看看能不能找到類似的文字,搞懂了這上麵文字的意思後,再做打算。
白蟲穩定了一下心神,便一賭氣不再理會那張獸皮,自顧查看了其他的東西起來。
經過白蟲的一番規整,將在迷霧穀擊殺的另一位穀家常姓修士,
還有樸三娘和桓銀的儲物袋,裡麵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倒在了一起!
其它的東西白蟲沒怎麼上心,唯獨那一對金鈸法器,白蟲可是一直念念不忘,
這玩意當時可是讓他吃儘了苦頭,可攻可守的法器怎能不讓人眼熱。
不過對於這對金鈸的品階,白蟲有些吃不準。
迷霧穀之戰時,穀家兩名十三層練氣修士,操作之時,可謂配合的攻守兼備,
而且當兩者合一之時,那音波攻擊竟然連高階符籙金剛罩,都抵擋不了絲毫,
要說是一件上品法器,那威力卻要在其之上。
要說是一件頂階的法器,好像又有些勉強,白蟲雖然沒有見過頂階法器的威力,
但據說在頂階法器全力一擊之下,練氣修士很難有存活的機會,這對金鈸當日的威力相比好像差了些。
而且以一名練氣十三層巔峰修士,竟然無法長時間,全力操縱這對法器,
隻能靠兩人配合著,才能發揮它的威能,可見不是這法器本身有缺陷,
就是隻有築基期修士以上才能發揮出它全部的威力!
接著經過白蟲的一番操縱,隻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便已得心應手,不管怎樣,
這對法器不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都已是十分難得了!
其它的東西包括桓銀的雙刃環,樸三娘夫婦的銅錘,穀家常姓修士,
當日在激戰時未曾使用過的一件法器,白蟲也都欣喜的收了起來。
而且四人的的靈石加起來,也有百十來塊還要多樣子,
這主要還得歸功於那名常姓修士,一人儲物袋中的靈石,便接近百十塊,不是桓銀、樸三娘等散修可比的。
白蟲把靈石,連同一些丹藥毫不客氣的收入了囊中。
不說那恢複法力的丹藥和下品法器,就單單那百塊低階靈石,
加上之前,穀家高挑修士的那一百多快靈石,
已夠自己洞府兩年的租賃費用,緩解了一下白蟲的燃眉之急,最起碼這三年,不再用擔心靈石的問題。
白蟲臉上笑意比起剛才更濃了些,看來心情著實不錯的樣子,
石塌之上還剩下了一個小瓷瓶,白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將其托在手中,
輕輕的將其打開,瓶中是一些銀色的粉末狀的東西。
不過白蟲看到這些粉末的神情,好像避之瘟疫一般,不願沾惹分毫的樣子。
這銀色粉末的威力,自己可是見識過,樸三娘夫婦十層修為的練氣修士,
隻是沾了一點點,隻堅持了幾個呼吸間得樣子,便劇毒身亡,可見其毒性之強。
白蟲將小瓶慢慢蓋上,也小心的收了起來。
這些時間自己剛入宗門,好多事情自己不了解,又是選洞府,又是選宗門任務,
還要隔幾天,給自己的便宜師父送靈泉之水,供老家夥泡茶用,可說自己都好久,沒能切切實實的休息一次。
自己現在有了宗門做靠山,而且還得了靈眼之泉,和一個便宜師父,
至少心中不必,再為宗門選拔發愁,也算是自己走了狗屎運。
白蟲心情十分的舒暢,伸了個懶腰,打算休息一下!
身體剛躺下,手臂上的靈紋再次炙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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