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女是萬中無一的天才,通過‘血煞訣’化嬰融體’的功法,又反其道而行,將身上殘留的血煞氣重新凝聚,而軀體自行兵解,以血煞之氣凝聚元嬰之軀,類似鬼道而修,半人不鬼,整天躲躲藏藏不敢見人,說起來也是可憐。
遊遊蕩蕩有過千年,周天法陣像是陣法之力減弱,每隔幾十年便有一段削弱期,各大宗門開始嘗試著打開法陣,打算進去尋寶。
隻是打開法陣才發現,練氣以上弟子進去了直接爆體而亡,也隻有化神和練氣期能進。
這無疑又把虹清寒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撲滅,虹清寒近乎狂暴,然而沒有好的辦法。
直到幾十年前她竟然遇到了一位結丹女修,通過血脈感應,發現竟然是虹家堡當年外出而躲過一劫修士的後人。
虹清寒將亮明自己身份後,沒想到這名叫虹煉的後輩竟然願意幫助自己,而且找來一個女弟子,由此女編製了一個精血救祖的謊言。
隻是憑自己元嬰修為根本進不去,而隻有青木幾個練氣期進去她又不放心,一狠心她將自己元嬰之體震散七八成,留下一點本源之力和一點煞氣,隻夠維持身形不散。
試煉開始由風雨晴帶隊以尋找金精為由頭,而虹清寒一點魂魄之力,用了一門秘法將契機收攏附身於青木身上,不被帶隊去試煉之地的結丹期發現。
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所要的結果她也十分的滿足,四千年前的天注定,四千年的分離,四千年中的思念,四千年的牽掛隻為見這一麵後魂飛魄散。
白蟲在虹清寒和玉真子即將魂飛魄散之際問二人後悔嗎?
二人答曰“不悔!”、“恨晚!”
“白道友?”林乾悠悠轉醒,緩緩睜開眼,見到白蟲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隨後往四周巡視了一下,目光落在風雨晴身上,懷中抱著因為重傷還未醒的青木,像是長處一口氣,
被風雨晴瞪了一眼,林乾這才不情願的將視線挪開。
緊接著,
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還在虹家堡的石室,有些迷茫又有些激動,
“我竟然沒死,竟然沒死!”說著趕忙起身,查看了一下身體,沒有大的傷害。
白蟲笑道,
“怎麼,林道友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白某好像讓你有些失望了?”
已經早清醒過來的坎清和生一,聽到白蟲調侃林乾,兩人輕笑一聲。
反應過來的林乾撓撓頭,“各位道友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青木道友不是……”
“林道友我二人剛剛蘇醒,怎麼回事我們兄弟二人也不清楚!”坎清和生一搖搖頭,對詢問的林乾報以歉意說道。
“白道友我記得你好像……”
“我和你一樣同時被那位前輩給敲暈了!事情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還是等青木道友清醒後問她吧!”
沒等林乾說完,白蟲已經將自己想好的說辭說了出啦,他可不管彆人信不信。
青木此刻昏迷是真的昏迷,但剛才白蟲趁著其他人還沒蘇醒,強行將重傷的青木喚醒,給她吃了顆療傷效果比較好的丹藥,二人也統一了說法,就是不管誰問二人都推脫不清楚,被神秘人打暈了。
至於青木之前的行為是老祖安排的聽命行事,內情不知道。
統一完口徑後,被空間近乎壓爆身體經脈的青木再次陷入沉睡。
其他人由白蟲將其一一叫醒。
“風仙子可清楚青木道友是怎麼回事?”
風雨晴搖搖頭沒說什麼,坎清見風雨晴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也就不好意思再問。
不過說來那神秘人沒痛下殺手,撿回一條命這就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