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鳴鶴對著白蟲淡淡的笑了下,
“沒想到這個小家夥居然也開啟了靈智,有趣!
白道友不必在意,這是白兄的福緣。
昔年家族一位結丹長老,在一處上古修士洞府中撿到一本煉製後天魂獸的方法,玉簡裡麵記載了有十幾種種之多,但現在的修仙界資源匱乏,篩選之下隻有五六種可行。
其中成功率最高也隻有三種可行,一種名車泣子,二為刑獸,三為負心,這三種特性便是吞魂啖鬼噬毒!
當日家族先行煉製了負心,便是在迷霧穀處殺蛟取筋十分的順利,隻是在血煉之時出現了問題,蛟魂出現了變異,沒有了這種特性,失去了原本的價值,便放棄血祭。
隻是穀內一位築基期師叔,覺得浪費了可惜,嘗試著重新煉製,不過後麵被道友和風家兄妹給攪了。
沒想到今天又見到此物,還開啟了靈智,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穀家與白兄並沒有直接深仇大恨,你我之間更是第一次相遇,也沒有直觀性的利益衝突,真正與白道友有仇的是家族中的那位築基期長老!
穀某給白兄提個醒,穀內的那名築基期前輩,失去了一件有望進階為法寶的靈器後,一直在想找到幕後之人。
而且這次一旦脫離險境後,穀某也會告訴那位築基期前輩這件事,畢竟我也是穀家的成員之一,這是我的責任,還請白兄見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穀鳴鶴將事情原委都已將清楚,白蟲還真不好說什麼,假如事情真和此人說的一樣,這穀鳴鶴倒也算是性情坦蕩之輩。
“穀道友自便就是,白某多謝道友提醒,自會小心應對!”白蟲自然沒與穀鳴鶴翻臉,因為沒有多少意義。
至於他說的這些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包括現在此人的態度,白蟲又不是第一天踏入修行界,自然不會輕信,也不會就因為幾句話而放鬆對此人的警惕之心。
“那穀家對我們許家逼親又是怎麼回事,還有許多小家族最嫡係女子同樣麵臨逼親,穀道友可有什麼解釋?”
許若神色冷淡,眼神盯著這位神色瀟灑,長相清冷俊彥的男子!
說實話從第一次眼見到此人,到現在他一直都是神態從容大方,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貪戀女色之徒,而且從始至終她們兩個都沒見過一次,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被逼婚。
“要是穀某沒有猜錯的話,姑娘許薔薇隻是化名吧,真名應該是許家許若仙子!
有些話穀某身為家族一員不方便相告,能說的有限,隻能說此次逼婚本意不再於許仙子本身,而在於家族的態度!
你我都一樣,都是家族戰車上的一具傀儡罷了!多餘的便無可奉告!”
許若沒想到自己苦苦追尋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答複,讓她久久不能釋懷。
“好了,小家夥們,你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要是覺得說的還不儘興,那就破陣出去後找個機會鑽進被窩摟著聊都沒問題,
要是破不了陣,也算是本尊給了你們留下遺言的機會了,你們真的死翹翹了也就少一些怨恨!
現在都把精力用在破開這法陣中的禁製上來吧!”
雖然各自都不情願麵臨絕境,但真的開始麵臨生死抉擇時,幾人都表現出了絕非普通修士擁有的那種從容神色,他們都是經曆過生死搏殺過好多場的存在精英。
還是由許若和藍伽負責,用靈力催動鳳尾草的破禁功效,其餘五人各自站位,白蟲看似操縱屍傀站位,但實際是韓明聽到白蟲的傳音自主選擇了一個方位。
三件法器三件魔器,圓賀的九幽旗仿製品,穀鳴鶴的妖獸車泣子,白蟲給韓明操縱的血魂絲為魔器,攻擊陽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