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鎮長,你還留下來乾什麼?等著讓他們整嗎?”
“滑天來,王康勝之流蛇鼠一窩,屍位素餐,自己不乾事還不讓彆人乾事……”
“好啦好啦,彆這麼大聲,小心讓他們聽見。”
李仲飛笑著打斷道。
“聽見就聽見,我怕啥,我說的是事實!”
於立冬是真不打算乾了,依舊是八度聲音。
“嗬嗬,立冬啊,比這更殘酷的政治鬥爭你還沒見過。”
“還不到一個回合你就慫了,今後還怎麼與其他對手鬥?”
“如果你承認自己是個慫貨,後悔進入了體製內,恐懼這個環境,我不留你。”
於立冬聽完瞬間安靜下來。
沉默了幾秒鐘。
“李鎮長,我不是慫,更不是怕,我是快被氣炸了!”
李仲飛轉身指著大門外,意思是邊走邊說。
“我知道你不怕,但在這個環境中,肚量也同樣重要。”
“不用我多說你也能想到很多關於這類的曆史典故。”
“古代的官場更殘酷,動輒就是砍頭,三代家人流放充軍。”
“我們讀書,讀史書,不僅僅讀,還要會用,隨時隨地能夠拿出來用。”
“不然讀來何用?”
“……”
“李鎮長,我懂了,我回去工作了。”
經過李仲飛的開導,於立冬開竅了。
也做好了麵對任何困難的考驗。
他剛一回到辦公室裡,支部書記孫娟就來了。
她手裡拿著一份紅頭文件。
往於立冬麵前一拍。
笑嘻嘻道:“於所長請吧!”
於立冬雙眼一掃。
好家夥,果然被李仲飛料到了,調他到政府辦工作,崗位是門衛,財政所所長直接撤了。
孫娟兼任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