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螺幻化出來一隻手臂放在元嬰肩膀上,本來很是擔心和忐忑的元嬰逐漸安靜下來,此時他看著法螺,神魂傳音道:“本尊是你嗎?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怎麼這麼厲害了?閻王可是至少到了渡劫期的存在,你怎麼能抵擋的?”
法螺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從自己的幻化大手中食指平伸,點在了元嬰背脊的靈台穴上,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傳入靈台,元嬰感覺自己原本虛弱煩躁的識海變得安靜起來,而這股溫熱氣息讓他全身都有暖洋洋的感覺,原本全身僵硬的感覺逐漸消失,而此時他感覺自己分類,然後眼皮越來越重,然後全身一軟已經沉沉睡去。而法螺看到元嬰睡下後,則是將元嬰收入自己體內,然後一臉森寒地看著閻王:“作為閻王,你屍位素餐,巧取豪奪生魂的神識,今天本座就代替輪回大帝懲罰你這個小小的閻王。”說著,他轉動自己的法螺對著閻王切割過去。這威勢讓閻王看得心裡一跳一跳的,並不敢接話,生怕這法螺將自己給碾死。可是當看到法螺被法陣擋住時,他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有些睥睨地看著法螺:“怎麼不懲罰了?來呀,本閻王就坐在這裡等你來,大帝的法陣可不是那麼好闖的!”
閻王的挑釁頓時讓法螺有些氣噎,深感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於是將自己的速度提高,同時法螺本身開始兩處一圈圈米黃色的光芒,而在法螺的底部則是出現了一抹帶著陰寒的閃光,這讓閻王心裡一個咯噔,隱隱感覺有些不安,但是他依舊期待法陣能夠給與自己一些驚奇,同時他感覺自己座下的寶座像是被牽引一般,似乎寶座動怒了,這是什麼節奏?但是他隨即高興起來,很是期待寶座能夠將這個冒犯閻王威壓的小子給徹底鎮壓,同時他也開始積蓄法力,準備給予法螺致命一擊,雖然他懷疑這個法螺修為或許沒有自己想象那麼高。法螺感受到了閻王那閃爍的目光,於是旋轉的速度更大,向著法陣切割而去。
“砰砰砰”的響聲傳來,然後閻王就看到法陣在閃爍,而碰撞出更是連連爆發出耀眼的白光,每當碰撞一次,閻王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而自己的神識也會在這撞擊中出現眩暈,同時他感覺自己的寶座也在搖動起來,當最後響聲消失後,他忽然發現似乎少了一些什麼,摸摸寶座還在,然後看向法陣,看了許久才發現此時法陣已經徹底消失,而法螺則是一臉得色地看著自己,甚至得勢不饒人朝閻王的腦袋直衝過來,準備將他徹底滅殺。閻王此時也終於感覺到死亡危險,他也是凶光大怒,尤其是看到四周有不少的鬼差圍攏過來,他感覺自己的麵子要丟儘了,想到那位嚴苛的大帝,他也是狠下心,然後雙手打出了一道道符文,然後法螺就發現似乎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往自己倒逼而來,同時這壓力自上而下,準備將它從空中往地上鎮壓而來,這股巨力甚至讓法螺都發出一陣陣的顫抖,神識也有些昏昏沉沉,隻是法螺本身就像一個不倒翁一樣左右搖動幾下,原本在肩頭感受到的如山壓力像是被卸掉一樣,正在暗喜時,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腳像是被什麼東西拖住一樣正在快速下降,這下心裡一沉低頭一看,卻是發現自己的外殼上像是被無數的黑絲給層層疊疊包裹起來,本來看到這些纖細的黑色尚未有多大感覺,可是當他用力想要掙脫的時候,卻是發現這些黑絲居然勒得越來越緊,甚至法螺的外殼都被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這是什麼法器?法螺有些懵逼。
形勢的急劇變化讓眾多鬼差看得眼花繚亂,就連此時已經走進城門的牛頭和馬麵都是覺得這一切太奇幻,因為法螺原本那囂張猶如照亮萬古長夜的氣勢,讓他們感覺刀淵要變天了,但是現在看到法螺居然就被閻王的蛛絲網給纏住,這讓他們太失望了,難道自己看錯了?原本想要爆發的小火苗就要熄滅了嗎?他們年如此,其他的鬼差也是眼神複雜。而就在此時,終於有一行人也趕到了這裡,當他們看到被黑絲裹成一個巨大包裹形狀時,越是紛紛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當他們停住腳步後,原本逐漸停止掙紮的法螺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然後法螺底部的那把黑色長劍像是被激發了一樣對著黑絲切割過去,而原本密密麻麻的黑絲像是遇到天敵一樣開始融化起來,然後一縷縷的黑煙在和長劍接觸後嫋嫋升起有如炊煙,而閻王的臉色則是變得很難看,他感覺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甚至自己的識海像是被一把刀在切割一般,此時他再也忍耐不住,對著法螺衝了過去,一定要將這個混蛋斬殺當場。隨著他越來越接近法螺,原本有些潰散的蛛網頓時又愈合的趨勢,而法螺感受到自己的長劍像是在泥潭中滑動,甚至他感覺這些黑絲纏上了劍身,還順著長劍對自己攻擊而來,同時又逐漸被腐蝕的現象,這讓他很是難看,同時他感覺到一股不甘的心願從自己心底泛起,而則縷不甘的氣息似乎引發了某種禁製一般,原本有些靜止的法螺開始咯吱咯吱地旋轉起來,雖然很是費勁,但是法螺卻是忽然煥發了青春,一道火焰此時從法螺的底部冒出,這火焰不大,但是中心卻是橙色的,當火焰出現後,原本氣勢洶洶的黑絲像是老鼠遇見貓一樣迅速後退了幾步,而閻王則是冷笑連連,手指點動下,四周更多的黑色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對著法螺衝擊而來,而閻王此時則是站在洪流的上方,一臉不屑地看著法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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